第237章证据确凿
“你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
“当然不可能知道。”她说：“两位绅士，我要告诉你们我现在正想要洗个澡，我也在等一封电报……你们当然也看得出，我现在这种穿着，不合适接待你们。”
“好吧，”包检察官说：“我们一定要在下班之前找到郭露露或是陆家嘴两个中任何一个。你有什么消息可以告诉我们，让我们找到他们吗？或者什么人可能知道吗？”
“一点点概念也没有。”她说：“我也不想再和这件事有任何关联了。假如你们坚持仍旧要留在这里不走，我就只好请我的律师来了。”
门上出现用拳头敲门声。
刘玉莲犹豫了。
萧风把门打开。
柳亚丽和敬敬迈步进入房间来。
刘玉莲一看到柳亚丽，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就后退着要进她的卧室。
萧风对刘玉莲说：“我们要先看一下你的卧室才肯离开。只是确定一下里面没有别人。”
于是萧风转向包检察官：“这事儿让女士们来做吧，我们男人不方便的。”
柳亚丽把双手放在屁股上，瞪视着刘玉莲。
“看看我的卧室，不可以不可以。”刘玉莲听了萧风的话，立刻反对。
接下来说道：“首先，你们根本没有权利闯进到我家里来。我没有邀请你们进来，没有搜查证，你们根本也没有权利来看我的卧室。”
萧风对亚丽说：“这女人说她的自白，有关等在我们办公室的目的是偷取一张信纸，完全是虚构的。是你屈打成招下她照你意思说的。”
“喔，是这样的吗？”亚丽说。小圆眼滚啊滚的闪动着怒火。
“我应该得到保障的，”刘玉莲说：“你们两位绅士，你们好像至少有一位是来自检察院的，你们代表法律，我要求保护……”
“我们先看你的卧室，”萧风说：“然后……”
她把自己护住了卧室的门，双手双足向外伸开。她说：“没有搜查证休想！你们有搜查证吗？”
包检察官说：“没有，我们没有搜查证。看来我得请求你大方一点……”
“搜查证个屁！”亚丽说，大步向前，用一只肥壮的右手臂一挥，把刘玉莲整个人移至一旁，顺势一拉，刘玉莲在房内转了半个大圆圈。
她打开卧室的门。
她说：“喔，小亲爱的，你最好穿些衣服。外面有两位绅士想和你谈谈。”
刘玉莲这时才大叫出声。柳亚丽走进卧室，过了一下，带出来的是郭露露。郭露露正一面急急地在拉上衣服的拉链。
“两位先生，这一个是不是你们在找的人？”柳亚丽说。
“就是她。”萧风说。
郭露露对萧风说：“萧先生。看来这里面有一些误会存在。自从发生那件事以来，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呀。我一直认为保持我们双方的名誉是最重要的。”
萧风说：“我现在要弄明白的是那个周五晚上的事。那个周五晚上你去星期五休闲旅馆，你登记，你住进一间房子，你等陆家嘴的来到。
“陆家嘴来了不久，洪飞翔进来了，他告诉你们他自己是什么人，给你们一张传票，要你们出庭，之后怎么样？我要知道的是……之后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说。
“那么你最好快一点知道。”柳亚丽说：“我也是从检察院来的，如果你不配合，我让你跟我们走。”
“你不能捉我。”郭露露说。
“凭什么不可以，”柳亚丽说：“你要再穿点东西，还是我们现在立即就走？”
她转向刘玉莲。她说：“至于你，你这只会说谎的小**，你要是敢把宣了誓做下来的口供反悔，我把你从漂亮的臭皮囊里血淋淋地拉出来！”
萧风对郭露露说：“这件事不能开玩笑。这是件谋杀案。你现在下决定，这位包检察官可以算你是证人，也可以算你是共犯，拿你一起开刀。”
柳亚丽说：“你是一只漂亮的**。你以为只要自己年轻，就可以用你的外型要什么有什么。
“你试试到女牢里去待上十年，那里只有淀粉食物充饥，强迫你过单人生活。出来的时候你还会有什么？”
“那是一场大误会……是一件意外。”郭露露听了柳亚丽的话，有些害怕了。
“什么意外？”萧风见到郭露露的嘴巴已经被撬开了，马上追问道。
“洪先生。”
“你最好据实告诉我们。”萧风说。
她的肩头一耸，开始哭泣起来。
柳亚丽说：“把这些眼泪早点擦擦掉，亲爱的，早点说出来。我们时间不多，这些男人也许对你的眼泪同情。但是在我们看来不值一毛钱。”
郭露露的眼泪说停就停，有如自来水龙头被关上。她变成冷酷，脸上雪白，她怕了。
她说：“我不知道洪先生怎么会查到我们这一段。我、陆家嘴、改霸天市长和潘夏莲老是四个人一起出游的。家嘴和改霸天市长是好朋友。
“家嘴一定要掩护好自己，因为他妻子在找证据要离婚。家嘴和改霸天市长住往会假称一次商业旅行，他们一走，潘夏莲就会来接我一起走。”
“星期五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萧风问。
她说：“我去星期五旅馆、那里我和家嘴常去。一个小时后，家嘴开车过来。才进房子，那个人敲门进来自称是洪飞翔，是检察官，交给我们一张传票，指定我们出庭要作证。”
“要你们作证，证明你们四个人常在一起玩？”萧风问。
“不是，”她说：“作证有关一句在一起时的说话内容。”
“什么内容？”
“有一次改霸天市长心境不好，两个男人出来玩，每次都必须伪造出差，也不是味道。
“两个男人谈谈就谈到了家庭困扰。改霸天市长说他妻子坚持不肯离婚。他说她会喝光他的血，把他扫地出门。他说不会让她得逞，他要杀了她。”
“你亲耳听到他如此说的。”
“我亲耳听到，潘夏莲亲耳听到，陆家嘴亲耳听到。”她厌烦地说。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包检察官问。
“那是三月十一日，郊区的仙人掌休闲宾馆。”
萧风看向包龙玉，包龙玉却看向手表。
包龙玉向柳亚丽说：“你现在是检方指定的临时检察员。替这两个女人弄点衣服穿上，把她们带去拘留所。这里有一张实时传票，写明要她们俩明天到法院去做控方证人。
“案子是北辽人民控诉原市长改霸天和潘夏莲。不得有任何延误。你要注意，任何情况下，不准她们两个私下交换意见或交谈。”
柳亚丽抓住郭露露的手臂，把她推向刘玉莲的卧房，然后她转向刘玉莲道：“来吧！亲爱的。还要我请呀。
“只准穿衣服，不可以开口说话，不可以慢吞慢吞，不必装什么假睫毛，也不要涂什么猴子屁股。我们有事要办，而且要办得快。”
按照通知时间要求，萧风与柳亚丽乘坐出租车来到地方法院。人们看到，接替洪飞翔助理的检察官，也就是出庭代表人民提起公诉的，是包龙玉检察官。
听说他是市政法委树立的廉政典型，也是办案能手。人们相信，他会尽了全力希望能把这件事办好。
很好，看到包龙玉接替了洪飞翔角色从容不迫的样子，萧风心里感到了欣慰。
他看到被告改霸天市长自己在证人席上坐着，从他的神情看，审判组的人对他印象不错。
他看来诚实可靠，有才智，是个好演员。大家对他有“他也希望公正”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