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扭转局面
“什么意思，我和潘小姐两个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问你，你们出游时，有没有四个人一起出去玩？你们之外另外有一个朋友和她的女朋友？”
改霸天市长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友谊，包先生，不是周末偷偷摸摸的性游戏。我们的交住有爱情存在。我们不希望别人参与其中，有如大家不喜欢朋友住进自己的寝室。”
包检察官大大喘一口气。他问：“你认不认识郭露露？”
证人突然像触了电，楞在那里。“我……我……认识。”
“你们两位，任何一次约会中，有没有见过郭露露？”
“我认识太多人，也时常见到不同的人。我并不……”
“回答我的问题。在你们多次约会中，有没有遇到过郭露露？”
“我……我想有过。”
“把那次遇到的情况说出来听听。”
“等一下。”辩方律师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说：“报告庭上，这个问题不是正当的询问，这个问题离开直接问话时问到过的范围太远。
“事实上，这是与本案无关，不切实际，没有意义的。”
包检察官道：“证人已经形容他与他情妇约会的性质，我当然有权询问他这一点。”
“法庭暂时同意，证人回答问题。”法官裁决道。
“你要知道我在哪里见到她？”改霸天市长问。
“你在哪里见到她？”
“假如你的目的是如此的话，”改霸天市长道：“我和你提到的女人没有什么感情的纠葛。”
“我不认为你们之间是有感情交往的。我只是问你在那里见到她？”包检察官道。
“突然问这个问题，还真不容易回答。我没有想到遇到一个人，日后会有人询问的。”改霸天市长说。
包检察官做了一个非常巧妙的动作。他自裤子后口袋抽出一本记事本，用手指拨着一页页向下翻，然后停在一页上。“事实上你见过她很多次，是不是，盖先生？”
改霸天市长犹豫了，“是的，是的……我相信是的。”
“事实上，至少有一次以上她是带了她的男朋友的？”
“她进出总是有人保护着的，”改霸天市长说：“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你和潘夏莲有没有一起坐过她的汽车？”
“有。”
“不是三个人在车里吧？”
“反对，”辩方律师说：“这不能称为正常的询问。不切实际，与本案完全无关。”
“驳回。”法官简短地说。
证人现在镇静不住了。他在出汗，他怕了。
“不是，另外还有一个人。”
“男的还是女的？”
“男人。”
“郭小姐的护花使者？”
“是的。”
“那一次你们是去那里？”
“我……我记不起来了。”
“离开城市而去吗？”
“我相信是的，是的。”
“你是不是在说，那一次你们住的休闲旅馆是什么名字，你一时记不起来了？”包检察官问。
被告律师又站起来：“报告庭上，这是不正当、不合适的询问。这些问题问出来的回答，与本案没有关系，完全不切实际，多此一举的。
“检察官的目的只是在想办法破坏被告的形象。本案唯一可以指责被告的，是他和共同被告潘夏莲之间不得已的苦恋。
“这一点被告自己已经承认，解释得非常清楚了。我认为这一类问题可以不必再问，以免影响我们脑子雪亮的审判组成员。”
包检察官说：“证人才在两分钟之前作证说，他和他情妇约会时绝不希望有别人介入，有如大家不喜欢寝室里住进人来一样。”
“那不是在直接问话，而是在你询问时回答的。”辩方律师说。
“什么时候回答的，我一律不管。”包检察官说：“询问的目的，本来是给我挑剔证人证词的权利。”
辩方律师无奈地看向挂钟，“请庭上注意一下，现在离开午间休庭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我想仔细研究一下，查查法律书对这一点的看法。下午再开庭时，我会报告我研究结果的。”
“好吧，”法官说：“此刻我们开始午休。下午两点我们再开庭。在此段时间内，我要警告审判组中各位先生女士；
“不可以互相讨论这被告和共同被告是不是有罪，也不可以和任何人讨论这案子，也不能允许其它人在你面前讨论这件事。”
法官起立，慢慢回自己的小室去。
包检察官推开众人。
“小萧，”他兴奋地说：“我们再谈谈。”
萧风跟他进入另一间小房间。
“你触对地方了，”他说：“这件事够他们忙了。我们必需要有更多的数据。现在停不下来了。我们要更多数据！你去警局，你……”
“去警局会被他们摔出来。”萧风说：“他们不欢迎在谋杀案当中有私家侦探在瞎搞。”
“那你要怎么办？”
萧风说：“我要你打电话给我的合伙人，柳亚丽。我要你请求她拿出那些证据来。”
“然后呢？”
“于是，”萧风说：“柳亚丽的证据完全可以置改霸天、郭露露于死地。”
“去你的！”他说：“看来你们早就掌握了证据，好象不想轻易地拿出来。你等于把我拖进一堆烂泥潭里去，我现在不跟你们走也不行了。”
“本来是你们检察官自己引出来的乱子。”萧风嘻嘻哈哈笑着说。
“我被迫的呀，我不提，一切都泄气了。现在……现在我很后悔，我照你方法提这些问题。事情要闹翻天了！”
“好吧，我们只有两小时零两分钟可以工作。你可以委任我为检察院的一个什么角色，使我多少有点立场。
“最重要的是，你要用电话请求柳亚丽拿出那些证据来，我们来试试看。法庭上的那些人，不会对那些证据无动于衷的。”
“唉呀，当初你为什么不与警方合作办这件事呢？”包检察官忽然想起了什么。
“因为，”萧风说：“警方不要我替他们工作。我们是好心被他们做了驴肝肺。”萧风辩解着。
包检察官又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柳亚丽的电话号码怎么打？”他问。
主审的法官在正两点钟的时候，坐上他的位子。他说：“这个时间是预定继续上午未办完的北辽人民控诉改霸天市长和潘夏莲。
“现在两位被告在庭，审判组在庭。被告改霸天市长应该在证人席上，主控官在提询问。盖先生，你可以到证人席上去了。”
改霸天市长在午休的时间，他的律师已经像球员出席前一样把他训练了一阵。
改霸天市长这次上阵：心中自信心已加强了很多，他走上证人席。
“控方可以提问了。”主审法官敲了一下法槌，提醒包龙玉。
包检察官就问：“盖先生，上午你说，你和情妇幽会时，从来没有两对出游过？”
“是的。”
“对这个证词你要不要更改一下？”
“当然不必。”
“盖先生，我现在问你，我要你仔细听我的问题，是不是事实？
“在今年的三月十一日，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地点是本市郊区的仙人掌休闲宾馆，你和陆家嘴登记住在十二号房，而今天的共同嫌犯潘夏莲，和郭露露，登记了住在十三号房。
“两个房是相联，有一道门相通的。当潘夏莲、陆家嘴、郭露露都在的时候，由你打开的两房相通的门。你们一起聊天，之后分两对分别作乐。
“是你在聊天的时候，说你太太破坏了你一生，现在要离婚，她的条件又是如何地不合理。你要在她得逞之前先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