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真不错,有钱人睡觉的感觉可真不错呀!”
躺在柔软的床上,感受着舒适的床铺,白秀翻了一圈又一圈,不由得感叹有钱人过得可真舒服,想到家里那只铺了一层棉被单子的木板床,真想把这座床搬回家。
缓过神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回忆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如梦幻般的感觉,先是失算变身,随后又完成了成人礼,紧接着居然就直接见家长,明明自己一点都没有尊备。
回想起秦潇潇所说的灵异,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接触过,最多也是小说里有,这个世界怎么可能这么玄幻,要真这样唯物主义又怎么可能盛行?
啊呀,反正现在有了潇潇给的十万块钱,虽然被迫变身,不过也算是另一种体验,还能轻松和小姐姐贴贴。不过昨天的男女之欢竟然这么舒服,真想再感受感受。
“啊啊,白秀你在想什么啊?你可是猛男!”白秀想到昨天在床上的快乐,面红耳赤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与舒适的白秀不同,此刻的秦潇潇正咬牙坚持什么,他双腿跪地,撑在地板的双手不停颤动。
“啊啊啊,呜呜呜,好疼啊!”
一阵凄惨的哀嚎声从秦家的地下室中传出,在后院的地下室门口处几个面容相像的绝**孩正贴在门上。
“这么疼的吗?咱们以后不会也要经历吧?你们说这和生孩子哪个疼?”
“什么,生孩子,不可以色色哦,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对啊,要是小孩真从那里出来,和排泄物一起,那不是很臭的啊?而且男生进来的时候不脏吗?”
“好痛,二姐我错了,呜呜。”
“三妹还教坏五妹和六妹,看看现在,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些什么?还是听听里面干什么吧!”
几个年龄不一女孩贴在门上,随着铁门被打开,一块儿趴在了地上。
“诶呦,姐姐们,赶紧起来,你们压的疼死我了。
看着几个姐妹叠罗汉的囧样,秦潇潇颤抖地穿上衬衫和鞋裤。
“嘶,痛死我了,怎么会这么疼啊,外伤怎么会疼在肉里啊。”秦潇潇碰了下自己细嫩肌肤的后背,疼得眼泪直流。
赤凤的图腾覆盖了秦潇潇的半个后背,鲜红的纹路不停闪耀,虽然逐渐暗去,但秦潇潇感觉被啃食的痛楚依旧颤抖牙冠。
“流泪不是我的错,奈何实在是太疼,嘶,疼死我了!(ಥ_ಥ)”
看着母亲两遍腋下夹报着四个少女离去的身影,白秀不由得为她们悲哀。
“他们那样细皮嫩肉的,以后在三阶刻印时,能忍受住痛楚吗?好像自己也细皮嫩肉的。”
一步一步地从阴暗的地下室走出,秦潇潇前所未有的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刺骨的痛处使他在地下室的每一秒都感到漫长无比,虽然现在隐隐约约还有些痛楚,但是已经问题不大。
“这刻印后真的不会留疤吗?明明刚才还那么疼呢!”
“咕咕,咕咕。”
庭院的梧桐树上,一只只鸽子盯着秦潇潇的后背,莫名的吸引使本应返航的群鸽落到树上,疑惑地看着潇潇。
在这群鸽子中,一只人性化的鸽子张开雪白的羽翼,从树上朝潇潇俯冲而下,随着第一只鸽子飞去,剩下的鸽子也打消了对人类的畏惧,争先恐后地扑向潇潇。
“草,这是鸽子还是老鹰,哎呦,疼,别啄了,你们这群死鸽子,怎么这么可恶。”
秦潇潇双手捂着后背在后院跑着,一不小心踩在一处湿滑的嫩草上,一头栽到地上,一股泥土与青草的气味窜进潇潇口鼻。
“咦,那不是鸽场的鸽子吗?它们在做什么啊?”
“什么,好吃的?在哪儿,哇好多鸽子呀,鸽子汤我最喜欢了!”
“三妹,要注意形象呀,怎么这么不淑女。”看着狂奔的三妹,二姐一阵头疼,自家三妹每次看到鸽子都要抓两只,甚至上回保姆炖鸽子时还发现脚上绑着纸条,就算飞得再高也能被三妹弄下来,关键是平时也没见三妹随身带着小石子。
一只警戒的鸽子看到上回的恶魔,随即咕咕叫了两声,其余鸽子毫不留恋地全速起飞,向远处飞去。
“没想到刚才竟然没有那么痛了,难道不是皮外伤吗?算了,还是找秀秀吧!”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三丘丘买药,四丘丘嗷,不对应该是熬。
无聊死了,为什么他爸离开的时候要从外面锁门呢?苍天呐,为什么屋里没有充电线啊,手机都自动关机了呀,呜呜呜。
白秀在短暂的半天中陷入了哲学与真理的思考,最终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手机一定要买电量多的。
“干什么呢,白秀,午饭我给你端过来了。”
看着面前秦潇潇端来的番茄鸡蛋面,白秀再次陷入思考。
“有钱人不应该是吃山珍海味吗,居然也吃番茄鸡蛋这种廉价美食?”
“怎么了,这是我亲自做的哦,这可是充满爱意的番茄鸡蛋面,尝尝吧,秀儿。”
白秀张开嘴巴等着潇潇喂饭,潇潇也顺着他喂了一口面条。
滋溜~
“嗯,除了没我做的好吃以外,其他还不错。”
“那你做饭很好吃喽!”
“那当然,我可是师承厨神,一代新东方神厨,就算用用挖掘机我都能炒出绝世美味。”
“哈哈,那太好了,以后做饭就交给你了!”
“嗯?你套路我,啊啊不带这样的!”
唉,完了,现在感觉自己完全被他吃的死死的,白秀啊,你要反抗啊,不然以后的后宫梦该如何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