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在那个虚幻可怖的梦境中,我又一次回到那个小旅馆,回到了那个漆黑,如监牢般的小屋里。
恶魔贪婪的匍匐在我的身前,而我的身体却被一根根绳索死死捆缚在床上。
我拼命的去对抗着它的撕扯,不断挣扎,喉咙发出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嘶喊声,但很快......下身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宛如被最锋利的尖刀贯穿的刺痛感。
少女的哭喊声...渐渐消失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拦那个恶魔,灰蓝色的眼眸空洞没有一丝光亮,就像被抽走了灵魂。
她只是哽咽着,一滴滴泪水无声的划过她的脸颊,道道清晰的的泪痕彷佛在诉说着她此刻的绝望。
忽地,耳畔传来模糊不清的呼唤声。
睁开眼睛,还是陌生的房间,但那个恶魔不见了,身体也没有被捆住,我试着活动了一下,顿时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涌了上来,有种在网吧熬了一宿的虚脱感。
抬起脑袋的我正好听到了林逸关带着关切的问询, “喂,你怎么......哭了?我在客厅都听到你的声音了,又做恶梦了吧。”
推开了林逸伸向我脸颊的左手,自己擦拭掉脸上残留着的泪痕。
感受着喉咙中那如火烧般的刺痛以及干涩,忍住了想要开口的冲动,转而点了下脑袋,小手忽地指向放在桌上的白色陶瓷杯,又轻拍下自己的嘴巴。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很渴......不知道为什么,做噩梦难道还会渴吗?或许梦中的哭喊并不是假的。
趁着林逸去倒水的这段时间,我穿上了那套白嫖过来的衣裙又回想起昨天的经历。
昨晚到家....是林逸家,已经八点了,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晚嘛...因为我迷路了,迷失在在那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小巷里。
还好最后遇到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那是个很热心的大姐姐,在她的帮助下我才逃离了那个如迷宫般的地方,回到家后那连续奔波了一个多小时的身体早已是累到虚脱,一头栽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唉......”
我无声的叹息着,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这时林逸终于端着那个白色的陶瓷杯缓缓的进入房间。
迫不及待的我从他手中接过杯子,猛地灌下一大口,随着大量温热带着丝丝甘甜的液体划过发烫的喉管,那种干涩的感觉被缓和了大半。
“好些了吗?”
“嗯,好多啦,对了......我昨晚做噩梦了,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明明是个在正常不过的问题,可林逸却悄悄的将头撇向一旁,一抹为不可察的红晕浮现在他的脸上,嘿嘿地讪笑着。
“你...说的那些,就像...某国的,好吧...不逗你了,但声音确实不小。”
穿上那双白嫖来的浅灰色的帆布鞋,我试着活动了一下,但又忽地想到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喂!昨晚我的衣服是不是......你......”
“不是,真不是啊,别用那副怀疑的眼神看我,你回到客房倒头就睡,我就只帮你把被子给盖好了,真没做什么啊。”
我满脸狐疑的看着不停摆手辩解着的林逸,难道是我昨晚做噩梦时自己脱掉了?我相信以他的狗胆还真不敢对我做什么。
“嗯...我之前说的话你可以无视掉,我现在很讨厌那个,或许等这事儿结束了可以考虑。”
“啊?”
他果然没有想起我脑子发热说出的话,不过这样也好。
“嗯...没什么,我昨晚确实是做噩梦了,心情不太好。”
我并没有把梦中的遭遇告诉他的打算。这实在是难以启齿,我能说什么...我被人给那啥了,还叫的那么大声?光是想想我都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这时林逸忽地轻拍了下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先前那副悠然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对了,我舅舅昨天已经去过警局了,但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啊。”
“呵呵,如果能这么简单就结束才有问题,只要那个变态愿意出钱,而且够多,我父亲肯定会站在他那边。”
我又叹了口气,拖着有些无力的身体来到客厅,但在沙发上却意外的看到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大叔,他双手交错着撑在膝盖上,横眉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凑到林逸耳畔小声的询问道,“这位大叔就是你说的哪位律师?”
他悄然点头。
律师先生也注意到了我们,表情略有缓和,露出一抹令人感到安心的笑容,又朝着我们挥了下手,示意我们坐下。
“小姑娘,你好我是小逸的舅舅,坐下说吧。”
。。。
(满血复活啦,还有人吗,抱歉,咱就抽1000火卷作为补偿吧,评论区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