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锖兔拿出一只精美的狐狸面具,随后笑笑,“戴上吧,保平安的。”他轻柔地将面具系在你的头上,你下意识有些抵触,但也是他帮了你的忙,再躲开就不礼貌了,这狐狸的赤金色面纹与你今天的和服十分搭配,他入了神,你就那么看着他,他回过神来,眯着眼笑,“赤色最衬藤姬”你微笑地与他对视“今天城东来了个名妓唱戏,有烟花表演,还有灯放呢,锖兔,你有空吗?”他似是很开心,欣然答应
你与他携手穿过大街小巷,人山人海,他也任由你拉着,买灯,听琴,穿梭在一条条灯火通明的街巷,刚逛到一半你的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乌冬面!锖兔,快来!”你跟老板要了三碗乌冬面,锖兔皱皱眉,疑惑道:“三碗?”你并没有听清,“啊?你说什么?”锖兔拜拜手,“没,没什么”
终于等到了乌冬面,锖兔刚拿起筷子,还没吃一口,你就端起面碗一顿狂炫,不一会儿,两碗乌冬面连面带汤都进了肚,你看着坐在对面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锖兔,尴尬地笑笑,老板这时走来,送了你一碗生鸡蛋酱油拌饭,你紧忙道谢,老板却开心的像个圆梦的小胖子,“您才是真正懂得美食的人啊,将食物吃的一干二净,滴水不剩,这才是对美食最大的尊重!”说完后就飞走了
留下欣喜的你和不解的锖兔对视一眼,然后他继续儒雅嗦面,你狂炫
填饱了肚子,你们坐在城郊的山崖上等着烟花,向下望去,是城中繁华景,你们肩并肩坐着,是夏夜蝉鸣时,萤火虫在你们身旁飞舞着,你本看着山下的繁华景,一转头,却见他一直在微笑着看你,“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不禁问道,他摇摇头道,“你给了我新生”他张张嘴顿了顿,欲言又止,“谢谢你””你微微歪头,随意回答道:“举手之劳,也给自己带来不少便利”随后继续向城中眺望,他沉默了很久,你没有注意,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我们很久很久不见了唉,那个时候你可是很喜欢跟我聊天的,那时候我们常常都会一起,可是前几年开始,你就不会让我见你了…”“嗯”说实话,为了给自己身边培养一把刀,当年你可是煞费苦心,没用的他成不了,刻在骨子里的为苍生,真是…“那,是为什么呢?你总要给个缘由好吗?”
你选择沉默,被问的有些烦了,“缘由就是,你不是我要的刀,我要一个,眼里没有苍生,视人命如草芥的刀”你眼中阴郁愈发扩散,他微微一愣低下头,放开又握紧手中的刀刃“就当我无能”就是嘛,不是一把好刀,又怎么让人记住?
你们相顾无言到烟花绽放,并没有想象中美丽张扬,相反暗淡含蓄,锖兔很喜欢这样的,但你愈发觉得无聊无趣
看到烟花,刚才他心里的不愉快刷一下什么没了,一脸欣喜地指着烟花回头看你,“什么嘛,睡着了”看到你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无奈的笑笑,将你扛在肩上带了回去
你一睁眼,不是自己房间的金丝绸锦,而是一片水墨丹青,你一脸懵地起身,“?我房子让人偷了?”“你昏睡了有一年了”锖兔拨开幕帘,前前后后有十多个人站在这里围观你,“这里就是你的房间,行冥无意间说是那个扰了你的心境,你父亲就连夜把它换掉了”你阴沉着脸,起身拿起古董花瓶里的著名书法家的作品《大悲咒》手抄,又看了一眼墙上修身养性四个大字,顺手扯断了素色的挂绸,再看,金钗换成了木簪子,衣柜里的金丝和服也变成了一件件素衣,甚至连胭脂水粉也都换了个遍,“知道的说我是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办丧事呢!你开始抓狂,一个高大且浑身贴满闪亮亮的钻石的哥们儿站出来说:“我就说嘛,她房间的原本的装束算不上华丽的,但也不像这样俗气的”一旁不停皱眉流泪的八尺大汉出来道歉并自报家门,你看着哭哭啼啼的八尺大汉,虽然知道了他就是哄骗无知老人把你的卧室改装成佛堂的罪魁祸首悲鸣屿行冥,但也没想再怪罪下去了,鬼杀队嘛,有钱!“我是宇髓天元,华丽的鬼杀队的华丽的音柱!”他满身的俗气的钻石晃的华丽的你眼睛疼,你撇着嘴往别处看,一条白蛇?你疑惑地抓起来,眼睛倒蛮好看的,不对,我去?我记得我养的蛇是青色的啊!嗯?他们不会连蛇都换了吧?!正在你疑惑之际,你背后突然冒出杀气,一个蒙着下脸的异色瞳孔的少年和一个紧握双刀满身疤痕的人站在你身后,一个顶多算一脸不善,另一个直接凶神恶煞,吓你一哆嗦,异色瞳孔少年指了指你手中的蛇“那是我的蛇”,你愣愣地把蛇还给了他,“我c那我蛇呢?!”“被您父亲带去散步了”你松了口气,吓死哥了
哒哒哒哒哒,哦,是木头人进来了,“产屋敷大人?请报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