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产屋敷耀哉才现身,刚才满屋子里站着的人也纷纷单膝跪地表示敬畏,你假装痛心疾首地指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看看你这群好孩子干的事儿,我的金钗子呢,我的和服呢,我的金梳银饰呢,我墙上现在都是经文!我那红檀木的门呢?你!”“藤姬……”熟悉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你猛地一惊,一别再见,已经高大不少,眉目也张开些许,满身少年气,“无一郎?刚才你一直在的吗?”你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无一郎,无一郎抬起头,拉住你的手,你看着他胸前的金扣子,不禁感叹他的天赋,低头不语,产屋敷耀哉看不到你,但一直在向你所在的方向微笑
他微笑着率先开口:藤姬小姐,早有耳闻,这钱我们一定出,不过在哪之前,请先听我一言”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见你不接话,就直接说出了出现在你面前的理由,“您一定不会忍心看着一个个家庭失去幸福的”产屋敷耀哉的声音温柔治愈,一开口就会让人不由得放松,但你又不是人,不然你没准儿还真对他有点尊敬了,“巧了,我忍心”冷漠拒绝,怕疼,怕死,怕牺牲,怕失去,你害怕的太多,尤其是“那位”,你对他的阴影始终笼在心里,浑身细胞都会叫嚣战栗,那个吓到你的伤疤暴躁老哥很不满你对产屋敷的无礼,你选择忽视,更加变本加厉地嚣张,但也不过是掩盖恐惧罢了:“我不会加入任何阵营的,哪一方的输赢都与我无关,我只护住我想护住的人,让他们活下来,至于别人……”你摆摆手,表示与我无关,“无一郎要来你这儿,我不阻止,锖兔被培养,就是为了来你这儿”你满眼阴郁,毫不掩饰话中的厌恶之情:“世界是用来生活的,自由的,才不是用来被通透看破的,被收去了家人幸福,财产笑容,为了救一群素不相识的人?听起来就真是足够可悲的一生”你轻飘飘地用三言两语阐述着,随后平静地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找心甘情愿透支生命,丢失幸福,舍弃家人的人吗?你们找错了”你抿一口茶,继续说道:“我才不要成为棋子”但其实你也明白,在这偌大的棋盘上,无论是谁都是一步棋,你默默地看着面前的产屋敷耀哉,“当然了,产屋敷大人可一点儿不可悲,毕竟你生下来就是要做这份工作的”讥讽?赞颂?你说这话的意义是什么?你也不清楚,两两参半吧,只是想说便说了,怎么理解是别人的事
听了这一席话,除了爱产屋敷耀哉微笑依旧,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不在地板上了,全在你身上了,“藤姬小姐,当真会说笑……”温和的声音轻轻响起,隐隐的烈怒隐藏情绪中,在外表看不出什么,循着声音望去,是个头上束着蝴蝶发饰的女孩,她正微笑着,但由于身高她显得不是很出众,你看着她,想到了多年前一个被你救下并带回府中的女孩,香奈惠,一样的蝴蝶头饰,一样的温柔沉稳,而且,她们都是鬼杀队的人,你眨眨眼,笑道:“谢谢夸奖”
回绝了鬼杀队的邀请,产屋敷耀哉特地把锖兔和无一郎留了下来放了假
“藤姬当真敢说”锖兔对你无奈的笑笑,一边笑一边将粘在你身上的无一郎拎了下来,坐在你面前不远,微笑着问:“不准备跟你的好朋友锖兔出游吗”无一郎拉住你的手,委屈道:“我们都一年多没见了,陪我出去玩”你立马来了劲,站起身,掐着腰,仰起头,一脸自豪地说:“那我们去京极屋看蕨姬妹妹跳舞!再去时户屋给鲤夏美人儿捧场!耶!”锖兔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无一郎也突然沉默,但不论他们怎么想,你晚上还是把他们拽去了花楼
“藤姬姑娘”妩媚娇柔的声音响起,刚进门,在别人眼里不可一世的蕨姬就主动求抱抱,你无奈的摸摸她的脑袋,无一郎和锖兔一眼就看出了她是鬼,她看到你身后的两位,也明白他们是柱,但好在是你带来的,大抵没有威胁,她便似无旁人的向你撒起娇来,“藤姬姑娘有许久没来看我了”你放开左手的锖兔和右手的无一郎,“这些日子家里出了些烦事,不如包个楼上雅间,再给跳一段儿?”你与她携手向楼上走去,锖兔和无一郎低着头沉默地跟在后面,你们四人围着一张方桌坐了一圈儿,锖兔和无一郎面对面无言,你和蕨姬倒是旁若无人地谈起了日常,你的日常,说来说去不过只是逍遥自在几个字,她本来挺拘束的,说说最近的琐事八卦什么的,比如三哥又想他老婆了,童磨那傻子因为吃了毒蘑菇差点躺板板什么的,后来喝高了直接踩着桌子对瓶吹,吹完又吐槽起了“那位大人”压榨上弦员工画大饼不给工资,骂完了又夸起来,夸他一人扮演一家的能力真牛,你狂笑,边吃边笑,一桌子菜两人下线一人独醉,你框框猛旋一大桌,蕨姬骂累了小身板一躺两眼一闭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你无奈的把她抱起来放在地铺上,无一郎和锖兔共同经历了这样轰轰烈烈的场面,也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