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上的冷风呼啸的划过少女稚嫩的脸庞
可是少女眉头紧凑,似乎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严酷的冰雪天气
紧接着,少女忍不住大叫道……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
如你们所见,这个坐在雪地上大喊的家伙就是我,原因是我似乎回不去了,这档子破事我还得从不久前说起
不久之前,“祸”毁灭了地球,而那一天正是我作为守护者的毕业典礼,众多的守护者中却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因为运气好,遇到了第一代大守护者,她告诉了我事情的一切原由,并请求我解开封印彻底消灭“祸”
我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使命,宇宙的希望全在我一个人身上,当然在此之前我需要找到六族所守护的六把钥匙
宇宙中的种族十分的繁多,创世神在生命最后选中了六个种族分别来看守封印的钥匙,而这些钥匙不是这么好得到的
有个叫末日教的组织经常和我对着干,他们的首领似乎还是大守护者的养女?
在历经了无数的曲折后我得到了同伴并且成功集齐了六把钥匙,解开了封印,通过了传送门我才知道,所谓的“祸”其实是一颗巨大的活体星球
他的身上长满了不少令人感到恶心的触手,这些触手小的和艹差不多,大的可以和高楼大厦肩并肩,但这比接下来要接触的好的不少,它的身上还有许多的眼珠子,真是让人san值狂掉
消灭“祸”只能通过内部解决,于是我挖穿了他的表皮来到了他的心脏处,但仅仅是一个心脏就让我陷入苦战,但好在我技高一筹
经历了长达几天的战斗后,身为最后一位守护者的我拼尽全力消灭了“祸”这个危害宇宙的存在,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
这家伙玩阴的!临死之前来了个自爆把我也带走了!“祸”作为一个巨大的活体星球爆炸的能量肯定能十分轻松的杀死我
而且因为“祸”的结构是不稳定的,所以受到了它的影响,我无法依靠装置再次复活,不过我明白,这可能就是英雄的结局吧
我残破的身体在宇宙中漫无目的飘荡着,漆黑的宇宙中无数的星球闪烁着光芒,红色的光包裹着我的全身,这是“祸”的力量
我无法抵抗,只能任由这股力量毁灭我的身体
我以为再过几分钟我就要消散于这个宇宙的时候
死了不知道该多少年的创世神出现了,他在感谢我消灭了“祸”的同时用仅剩的一点力量复活了我,但是现在……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破地方!”
按照道理来讲我因该会回到传送门前,但是现在我被传送到了一个全新的星球,不仅连飞船也回不去,甚至船载AI都联系不上我
但好在我自身的装备还在,消灭了“祸”的武器用来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这可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旅行多年的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寻找下这颗星球存在的文明,毕竟以前在宇宙旅行的时候基本每个星球都能看到各个种族的人
虽然有很多是末日教的那些家伙,他们曾经让我非常头疼,因为他们的武器也还算可以,至少我在他们的手下“死”了数十次,为了防止遇到这些家伙我还是小心点探索吧
心里这么想着,我利用车钥匙召唤出了悬浮车,这种车比起很久前的汽车,唯一的进化估计也只有不会消耗动力了
所幸这块雪地还算平坦,悬浮车能用最大速度移动,果然还是飙车最好了
撞坏了我也不用担心,因为维修站我的收纳包就有一个,维修用的芯片还有几百个,足够我撞坏这辆车几百次了
飙了几分钟左右的车,我见到了一种奇妙的生物,我的系统图鉴上并没有收入这种生物
这种生物浑身呈白色,身上有这紫色的纹理,而且种类似乎还很多
有天上飞的,看起来像是加大了几万倍的蚊子?有地上爬的看起来有点像是猩猩,还有一种手里拿着骑枪看起来像是中世纪的骑兵
目前只看见了这三种,其他的种类还没发现,但这也比像“祸”一样的肉团好看,两者一比,这种生物简直就是“眉清目秀”
因为不了解这种生物的实力怎么样,我打算先观察下,毕竟我可不是不没有脑子人,虽然我不可能打不过(毕竟我可是单杀过超强力的怪物)
——(等待ing)——
在等待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终于等待来了……三个人类?虽然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他们的武器看着好牛逼的样子
一个长着白发的男子手里拿着两把看起来很牛逼得手枪,旁边一左一右的跟着两个女生,一个红发一个蓝发
我看着他们开始屠杀之前看到的生物,我认为他们因该是类似于基地守卫一样的人物,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打算先看看在做行动
才过了一会,又来了一队人,不过看起来两伙人不是同一个阵营的,他们很快就开始了战斗,然后不过一分钟就结束了
“真快啊”
我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原本我还想着帮随便帮助一伙人来了解这个星球的情况,不过看起来还是晚了一步
我觉得我应该还要在观察一下,目前已知的是,这颗星球拥有人类文明,先进成度还是不了解
同时,先前的两伙人似乎开始了交谈,好像还达成了什么协定,这让我挺好奇的,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正当我还想着继续观察的时候,那个拥有着咖啡色头发的男人发现了我
“藏在雪地里的那位,不如出来见一见面?”
语气里充满了警惕,或许有着什么恐怖的生物正在暗处威胁着他们?
出于对他们的尊重,我还是离开了我呆了几小时的雪堆,将身形暴露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位小姐,请问为什么要藏在雪地里呢?”
“想观察下这个星球的实力,我和飞船的连接断开了,现在回不去了”
我说出这话的同时,那个咖啡色头发的男人似乎表现的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