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这是哪家的姑娘跑出家门了啊?”
“大白天身上穿这样的衣服,不害臊。”
“嘿嘿嘿,穿成这样的衣服在我们眼前晃,不就是想勾引我们吗?”
“姑娘,要你陪一次多少钱啊?”
当易玄见到暮雨小姐的时候,她正抱着她的琴一脸无助的看过来,身边围了好几个明显想侮辱她的人。
“英雄救美?还真是俗套的剧情啊。”易玄小声的吐槽了一句。
不过虽然这么吐槽着,他还是走上前去,挥袖就把那些人全都吹得东倒西歪的。
那些人的境界不高,完全不是易玄的对手,解决起来也不用多费什么功夫。
“滚。”易玄冷漠的吐出这个字。
那些人眼看不是对手,就连滚带爬的分开逃走了。
看到那些人全都滚开了,易玄转身看向暮雨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话说那个瞎子书生呢?”
易玄没有看到那个瞎子书生的身影,而且如果有他在的话,想必暮雨小姐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好像被一个人缠住了,让我能跑多远是多远。”少女如实回答。
这个易玄知道,他刚才还看过他们打斗过的战场呢,不过现在都没有人了,瞎子书生怕是丢下她直接逃走了。
能让瞎子书生这么狼狈的逃走的人,他的境界恐怕比瞎子书生只高不低。
那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不如你先来我家,换一身衣服也好。”说话间易玄也注意到了少女的小动作。
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显然有些拘谨,一只手抱着胳膊,另一只手捏着裙角往下拉。
“不、不用了。”少女对陌生人还是有点警惕心的。
“没关系,我跟瞎子也算是认识的。”
“那好吧……”
就这样,少女跟在易玄的身后,他们一起回到了雾华宗。
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一个面色惨白的白衣少年也出现在了这里,他腰间挂着一把剑,啃着一条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生腿,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绝顶体啊绝顶体,你在哪里呢?快出来跟我回家吧,把你炼成我的炉鼎,我就能提高境界啦!”
赵啼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和混乱。
……
易玄带着暮雨小姐回到了雾华宗。
在路上易玄问她才知道,暮雨只是青楼给她的名字,而她原来的名字叫花满月。
她当然不是一开始就是青楼中人,只是因为国破家亡,辗转了几番这才被人卖到了青楼。
她原本是某个小国的公主,生活幸福美满,父母和七个哥哥都很宠她。
直到一个邪修出现,一切就变了。他杀掉了她的父母,把他的七个哥哥炼成了七个葫芦法宝,毁了她的一切。
她的国家灭亡了,她终于是沦落成了奴隶。
公主和奴隶,这几乎可以说是反义词的两个身份在一天之内转化。
她不断的在各个地方流亡,最后又被买入了青楼。
听完易玄不禁有些感叹和可怜,忍不住摸了摸少女的头。
花满月一开始好像被吓了一跳,不过之后好像是感受到了易玄的温柔,呆呆的抬头看着他,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易玄带了一个少女回到宗门,迎面就遇到了华雾雨。
女人容颜绝美,一头白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柔顺的曳地却不沾尘,一身宽松的白袍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大片春光。
“早就知道你要回来,没想到又拐来一个女孩啊,看来我的地位又要危险了呢。”
华雾雨歪头看了看躲在易玄身后的花满月,少女显得很怕生的样子,小手捏着易玄的衣角。
她无声的笑了笑。
“还真是漂亮的小姑娘啊,身材也不错。话说你到底从哪里能遇到这样的姑娘啊?还能让人家跟你回来。”
“青楼捡的。”
“青楼?嗯……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关键是她是身体健康的吧?”
“哈?修士的身体也不会得什么病吧?而且你一个金丹还看不出她还保留着元阴,是一个处子吗?”
“哦,那没事了,以防万一啊。”
“……”
时至今日的雾华宗已经完全重建好了,毕竟总体也就是在原本的血神宗的基础上稍微更改一点。
那么接下来就是招收弟子的事宜了,现在整个雾华宗一共也才他们几个人,那自然是不行的。
随后安排花满月在宗门的客房里先住下,易玄就回到了自己安逸的小屋。
易玄的房间还是按照原本的样子布置的,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地方安逸啊。
推开房门,走进去,易玄本来想直接躺到床上的,可是床上好像已经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了。
当时易玄就笑了,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这就要招出上邪剑给身影来一剑,敢占他的位置是不是不想活了?
然后身影翻转过来,就是一张精致的俏脸出现,眉眼之间皆是妖媚。
“咦?主人你怎么回来了?”
狐绥绥显得有些惊讶,身体还缩在被褥中,只伸出一个脑袋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带着些许红晕。
“你在干什么?”易玄打量着有点奇怪的小狐狸,把上邪剑收了回去。
“我……我在替主人暖床。”
“?”
易玄眯起眼睛盯着她,狐绥绥最终在审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声音酥媚:“人家想让主人一回来都能闻到我的味道。”
“狐狸的臭味吗?”易公子不解风情和一本正经的说。
“主人真讨厌,化形前和化形后当然不一样啦。”
事实上确实是这个道理,易玄还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什么狐狸的臭味。
“好了好了,你快起来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说着,易玄就直接掀开了狐绥绥身上的被子。
“别……”
狐绥绥想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晚了,被子已经被完全掀开,浑身不着寸缕的她就这么暴露在易玄面前。
“哎呀,大白天的,主人就想试一下吗?虽然有点害羞,但我也不介意哟~”
易玄暗暗咽了口唾沫,然后默默把被子又盖上了。
“哎?主人不是也很想要吗?咽唾沫就是渴望得到某种东西呀,嘛,这么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胡说,我那是口渴。”
“是是是,主人说的就是一切。”狐绥绥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