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几位魔女都是极其疯狂的存在,她们的思想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每一位魔女都异常的偏激与极端。她们几乎不会因为别人而去改变自己的打算或是做法,哪怕阻挡自己的是另一位魔女。
但也不是绝对的不可改变,至少在深渊的生物们都知道,唯二的两种办法。
第一个,是让那位居住在中央区域的大魔女亲自出面;而第二个,便是女孩了。
魔女是无比强大的,每位魔女都有着媲美于那些强大神明的力量与天赋,但越发强大的种族,数量也越发的稀少,除了深渊的几位魔女之外,宇宙中存在着的魔女数量,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魔女种的诞生条件极为苛刻,要有充足的能量,而需要的能量足够使一个稍微弱小的位面直接晋升或是上万年不必担心能量的耗尽。
并且需要在一个生命力极其充沛的区域内,而当魔女之卵碎裂,魔女诞生之时,那片区域就会因为生命力耗尽而变成荒芜的土地。
而这也只是保证了魔女之卵能够完全的形成,真正能让卵诞生出魔女的办法,只有一个。
“神明的陨落”
当一位神明陨落之后,权柄将会四散,而神明的权柄就是魔女种从卵中孵化的关键。
如果一颗魔女之卵运气不够好,无法遇到某位神明的陨落,或是没有机会吸收到那位神明的权柄,那么百年内就会失去生命力,即使她所在的地方生命力再怎么充沛。
因此,魔女的诞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其的需要天时地利,但神明的陨落的可能性几乎不怎么存在。
即使是七罪的魔女与那位大魔女,也不过是运气足够好,她们在那几位活了上亿年的原初神逝去后,碰巧吸收了他们的权柄,因此才诞生的。
而至于这个屠杀着讨伐军的女孩,也是一位魔女,但还尚未成长起来,并且她的运气也算得上是极好的。
她的魔女之卵当成出现在深渊的中心区,这也就导致几位魔女都对她感兴趣,那位大魔女也并不例外,因为深渊所处的位面几乎不存在诞生魔女之卵的可能性。
于是魔女们给予了这颗尚未出生的小家伙一切她正常成长所需要东西,除了破碎的神明权柄。
那是难以得到的,更何况当时的深渊这个位面,不过尚在起步阶段,几位魔女还不是未来那宇宙当中的七原罪的魔女,只不过是人与神眼中的疯子罢了。
但是很碰巧,女孩遇到了那位与神界为敌的,“伊丝维亚”的出现,伊丝维亚输给了神界仅存的四位原初神,神格破碎,权柄四散。
而当时大魔女见此,亲自出手收集了不少伊丝维亚的权柄,甚至还有些许的神格,并带回了深渊,给予了女孩的魔女之卵。
于是,在不久之后,女孩就出生了。已经变得如同龙蛋一般的附着着鳞片的卵自然破开,一个无比可爱的白发女孩展现在几位魔女的面前。
“这小家伙,很可爱啊。”
这是掌控着“暴怒”的魔女所说的原话,她看着这个大概是人类三岁大小的,可爱的小女孩,莫名的感觉自己那自从破开魔女之卵后,就从来都没有丝毫减弱的愤怒被缓和了些许。
其余几位原罪的魔女也对此表示赞同,原罪的权柄给予了她们强大的力量,但同样的,也给予了她们某一种方面无法满足的欲望。
她们都想得到这位新生魔女的抚养权,但由于另外几位魔女的存在,却也不能强制的去争夺,不是不敢或者不愿,只不过这不是办法。
七罪的魔女实力与对自身权柄的操纵能力基本都差不多,权柄的能力也各有千秋,这也就导致了她们存活了上万年,深渊中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某两位魔女进行战斗分出了胜负”这样的传闻。
于是在进行了数十场会议与一场茶会之后,她们定下了每人抚养女孩一年的规则,七位魔女与一位大魔女,一共八位,也就是每八年一次轮换。
这位初生的魔女甚至还未醒来,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对了,大姐,这孩子的名字应该叫什么啊?”
这是几位魔女异常关心的一件事,毕竟她们几人都是无姓,而名字也都是在遇到了大魔女之后,大魔女为她们取得。
“名字吗……”那位大魔女说道,轻轻的抱起沉睡的新生的小魔女,“就叫薇娜·维诺忒斯特吧。”
“维诺忒斯特?”
几位魔女似乎都有些意外,她们没有姓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的存在本就算得上是宇宙的一个意外,是宇宙本身的孩子。
如果真要说谁是她们的父母,或许那些消亡的神明算得上是吧。但她们一般不会以他们的姓来命名,因为深渊的七位魔女,继承的权柄都是原初级别的神明。
以他们的姓来命名,那既是一个麻烦,也是对一位伟大存在的不尊重。
“姐姐,你真的确定吗?”
“嗯。”大魔女注视着怀中的可爱的女孩,“伊丝维亚·维诺忒斯特的想法,虽然与我有些不同,但不得不说,却是最和我胃口的一位神明。”
“薇娜继承了她的权柄,那么未来的实力是不会弱于我的,到时,我们也可以尝试着去实现她的梦想,毕竟那与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
三年一晃而过,几位魔女都愈发喜欢薇娜这个小家伙了,六岁的薇娜不像另外几位魔女同年龄时那样。
她不喜欢恶作剧,开朗活泼,不挑食,喜欢看书,不怎么喜欢撒娇,很听话。
大魔女拿她跟自己曾经刚捡到其余几位魔女时的性格相比,只觉得薇娜就像是宇宙的意志给她送来的天使。
“小薇娜,你想要什么啊?”
“阿莎利卡姐姐,我想要一本书。”
这时也不过三岁的初生魔女薇娜·塔莎莉亚,正处在一间木屋当中,她对着眼前无比的美丽性感的女人说道。
小魔女拉着女人的衣袖摇晃着,一副可爱的模样使女人的心都感觉要化了。
她们七位魔女的魔女之卵碎裂的时间大抵是差距不大的,而所在之处也各不相同。
这也就导致没有明确的姐妹这一说法,大家诞生的时间都没什么区别,实力也差不多,使得她们除了大魔女阿莎利卡以外谁都不服。
而这位新生的小魔女就像是她们刚刚诞生的,可爱的妹妹,几位魔女为了让她出生也付出了不少的努力,这就让魔女们对薇娜的感情无比的深,既是需要宠溺的女儿,又是卡哇伊的妹妹。
“小薇娜为什么想要书啊?”
女人摸了摸薇娜的头,对着她微笑着,温柔的说。
“因为薇娜想要学会很多很多东西,然后给几位姐姐们帮忙。”
诞生三年左右的女孩露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睁着自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个有着完美身材的,性感的女人。
于是女人从空中抽出一本厚重的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到薇娜的手中,薇娜费力的接过,刚想抱在胸前,有着一定重量的书本压的小女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呜,好重诶,这本书是什么啊?”
维娜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躺在背后的木墙上,把书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翻开阅读起来。
“魔法书哦,薇娜体内的魔能储量可是非常大的,很适合学魔法哦。”
“可是,暴怒姐姐跟我说学魔法的都是些书呆子,她一拳就可以打趴啊。”
薇娜并没有抬起头,仍旧看着书,书中的魔法似乎对她异常的有吸引力。
“那是因为你暴怒姐姐的权柄是继承的当初的战神权柄,以至于她的肉体和力量是几乎无人能比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的是战神的权柄,她的脑子不怎么好用。”
“这样吗。”
女孩回答道,她低着头,看着那本厚厚的书,上面都是些对常人而言苦涩难懂法阵或是咒语,但她却看的津津有味的。
“呐,姐姐,另外几位姐姐都说我继承的是一位叫作伊丝维亚·维诺忒斯特的女神,她是一位怎么样的神啊?”
女孩抬起头来,望向阿莎利卡,她有些疑惑,因为几位姐姐们总是提起这位女神,而且表情不同于提到别的神时的厌恶,而是赞赏,甚至是些许的……憧憬与崇拜。
“她吗?”阿莎利卡望向窗外的星空,还未被驱逐的深渊位面,倒也还算得上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家伙,思想,性格,对未来的憧憬,以及想要做的事,不管哪一个,都很不错。”
“那她是不是很强呢?”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是暴怒姐姐说自己如果和她打一架的话,想要打个平手都很勉强,应该很强吧。”
薇娜摇了摇头,接着又把自己的小脑袋低了下去,继续看书。
“暴怒那小家伙,还是这么要面子。”
阿莎利卡缓缓的说道,她对伊丝维亚的死感到非常可惜,如果不是因为她过早的动手了,或许两人能成为战友,甚至是朋友吧。
“那个女人啊,凭借她的话,就算想杀了暴怒,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是多强呢?”
“至少我做不到。”
“而且啊……”阿莎利卡收回了看着窗外,走到薇娜的身旁,随手一挥,一张木质躺椅出现在地上,“那个家伙还很仁慈呢,除非是与她为敌,或者触犯到她的利益,不然她对待别人的态度与其余的神明完全不一样。”
她一把抱起坐在地上的女孩,讲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女孩没有反抗,只是将那本书紧紧的抱在怀里,甚至在坐在阿莎利卡的腿上后,直接将头躺在了阿莎利卡那不算很大,却也并不小的山峰上。
“可是贪婪姐姐说那种人是圣母诶。”
“圣母?”
阿莎利卡将手一只手放在薇娜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慢慢的顺着薇娜的雪白色的长发。
“前提是你不是她的敌人,也没有挡在她将要做某事时的面前,不然她可能会把你撕成两半,当初她和神界为敌时,这样的事可做的不少。”
“姐姐,你觉得她那样的性格到底怎么样呢?傲慢姐姐和嫉妒姐姐都说她对不论是不是凡种都保持一定的仁慈,是没必要的,可我总觉得还不错呢。”
“她们也逐渐变的强大了啊。”阿莎利卡感叹道,“薇娜,你以后见到的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强。”
“但是啊,你不要和我们一样,我们见的越来越多,而作为魔女的我们,寿命也异常的悠久。”
“你不要被神性磨灭了凡性,失去了你如今对世界的好奇感和对美好的期待,那是你的宝藏,是无比宝贵的东西。”
“但同样的,不要对任何人仁慈,不要相信任何你的直觉不相信的人。”
“可,如果你的心认可了某个人,那么你可以无条件的去信任她(他),不管她(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
女孩享受着阿莎利卡的抚摸,依旧低头看着那本厚书,时不时的蹭一蹭阿莎利卡那白嫩的手。
“嘛,你就当做是姐姐我啊,做了几万年魔女的直觉吧。”
女孩悬浮在深渊的上空,手持着漆黑的,与她完全不合身的黑枪。
她看着四周的惨状,没有去说什么,却也没有选择停下这场屠杀。
凡种的生物对她而言就像是弱小的虫子,这是姐姐们过去告诉她的,她本来并不相信。可如今她真正的降临了这种世界,才明白了姐姐们话中的含义。
她们这种存在,在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与神的差别是不大的,因此,大都也不具有什么怜悯之心。就像是人们所说的那样,你作为一个人,难道会对自己踩死的一只蚂蚁而感到悲伤吗?
大抵都是不会的,这是生物进化的必然,是自然与生态的选择,可如同正常的人中总有那么几个不正常的人一般,女孩也算是那种例外。
魔女初生时,和凡种差别不大,但魔女的寿命却和一位强大神明差不多,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基本活个几百上千万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这也导致她们会在漫长的岁月中对世上的一切逐渐感到无趣,魔女不是神明,她们没有什么必须永远行使的使命。
于是在一位魔女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满足了,太过漫长的生命没有什么意义之后,她们有的选择到某个自己喜欢的地方永远沉睡,有的则是追求快乐,或者是寻求自己存在的意义。
选择活下来的魔女,有些以不停的杀戮或是别的行为为乐,有些以守护某些对自己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的东西为使命。
但即使如此,诞生之初的魔女,还留存下来的,哪怕加上阿莎利卡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
“你是……这个世界的什么存在?”
女孩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她看向那位正向着自己缓缓走来的少女,银色的长发和美丽的容颜,配上那身纯洁的衣服,就像是天使一样。
“我是这个世界的圣女,你又是谁呢?”
“我?”
伊莎卡点了点头。
“薇娜·维诺忒斯特,我的名字。”
薇娜说道,眼前的圣女张嘴,开始吟唱起什么来。
“以此竖起,阻隔万物的屏障。”
巨大的金色光幕从两人的附近扩散开来,阻挡了外围的视线,也防止了二人的声音传出。
“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你的身上有神性,而我可是深渊。”
薇娜举起黑枪,一把掷出,黑枪直直的向着伊莎卡射去,就像是圣矛贯穿了薇娜时的那样。
“你不会的,你并不是那些没有理智的家伙,也不是什么活的太长的魔女。”
黑枪停在了少女的额前,几缕银丝被枪所带起的枪风切断,缓缓落下。
“你的选择,很明智,如果你施展的是防御法阵,这把枪会直接把你穿成两半。”
“但是不杀你,仅此而已,我的心不信任你。”黑枪快速回到薇娜的手上,薇娜将视线从伊莎卡的身上移开,“你的身上,有那些恶心的神明的味道,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
伊莎卡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现在在薇娜的面前,她没必要掩饰什么,她们的身边有着屏障,而且有着薇娜在,神们也不敢随意的向屏障里投入视线。
薇娜感到有些意外,她挑了挑眉,再次看向了伊莎卡。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特别。但是,我的心不信任你,我也就不会信任你。”
“心?你居然去相信那种东西吗?”
薇娜没有如同伊莎卡想象中的那样生气,倒不如说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似乎少女的话对她没什么影响。
“信任自己的心,这是姐姐告诉我的,而且,它也从没骗过我。”
“嘛,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区别。”伊莎卡耸了耸肩,说着,“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什么?”
“我能保证你安全离开,但是,你得让外面的那些东西停下来,停下这场闹剧。”
“……”
薇娜沉默了下来,实话说,她确实不想无缘挑起这场屠杀。
如果不是一开始那群凡种生物就拿着玩具一样的东西对着她,还带有极大的杀意或是别的什么看法,她或许并不会出手。
暴怒姐姐说过,如果有什么人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那么,自己能够打得过,那就打上去,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跑,回去找姐姐们,姐姐们亲自动手。
“我,为什么要信任你,我随时可以把你,甚至在场所有东西都杀了。”
“你不喜欢杀戮对吧。”伊莎卡说道,她迈起脚,来回踱步,“如果你停下,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离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即使你能杀了我们,那么还会有更强的存在到来,我们这些人可算不上是这个位面的什么顶尖战力,最多也就不是杂鱼罢了。”
薇娜思考起来,她不知道是否该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她的心仍旧对眼前的少女没有一丁点信任的感觉,但如同少女所说的,就算她杀了这里所有的家伙,却也逃不走,那些神明终归会找上来的。
“好,我答应你。”
她们并没有签下契约之类的东西,契约对深渊的存在是起不了效果的。
屏障之外,原本还在追逐着活人们的怪物瞬间消失,变成了一团肉泥,软软的落在地上。红色的雾和土壤也停下了对生物与植物腐蚀。
原本还在血战着的人们看到眼前的怪物消失,一些高兴的喊叫着,一些悲伤的哭泣着,一些沉默的缅怀着。
“我们赢了!”
“圣女大人打败了那个怪物!”
“圣女大人万岁!”
诸如此类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活下来的人们高声的呼喊着他们的圣女。
“行了吧,接下来,我该走了。”
薇娜说道,她转过身去,从半空降到了土地上,准备离开。可瞬间,一股巨大的重力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什……么!”
薇娜一下子被这股重力压倒,趴在了地上。
“你知道吗?我确实厌恶神明,那些虚伪的家伙,令我恶心。”
伊莎卡从深渊的另一边向薇娜走来,深渊崖口的两段架起了一座金色的桥。
“但是啊,我毕竟是这个世界的圣女,而且……”
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把白金色的,剑刃交织着红色花纹的长剑。薇娜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把剑上的能量,是某种奇怪的权柄,她看不出来,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种能量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你这家伙,你……骗了我!”
薇娜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的牙齿发出了“咔呲、咔呲”的声音,就像是要将眼前的美丽的少女碎尸万段,而她的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阿莎利卡那个家伙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魔女啊,生来就是坎坷的命运,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心啊。”
伊莎卡来到白发女孩的面前,举起长剑,剑刃周围的空间如同遭受到重击的镜子般,碎裂了起来。
“你这家伙算是我见过的,最天真的魔女,所以,带着你的天真,变成这把剑的养料吧。”
长剑挥下,女孩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本就是撑着某位存在进入了深渊,这处深渊的封印不稳才掏了出来,为此她还打晕了暴食姐姐管辖范围内的一个家伙。
她已经不奢求几位姐姐来救自己了,或许自己确实应该相信阿莎利卡姐姐的话,绝对的相信自己的心,而不应该对这些家伙的话抱有期待。
不过,她确实很不甘心啊,她明明诞生了一百年,却都没出过深渊,好不容易出来了,结果就要死在这种神明的走狗手下了啊。
“嗯?这个深渊出来的怎么会是一个小魔女?”
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倒是传来了一个美妙动听的声音。
薇娜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前是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金发少女。少女的手上是一双白金色的手凯,那女孩眼中势无可挡的长剑被少女握在手中,无法再向下分毫。
薇娜感觉看到眼前的少女后,自己的心,似乎有了什么奇怪的感觉,那是过去从未出现过的。
“你是……伊丝维亚姐姐吗?”
女孩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为何,非常自然的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