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要回我本家一趟,要不要带一点特产回来?】
【这到不用了,还有你本家在哪里啊?为什么要请假这么多天?】
【其实在欧洲的一个小城市。】
【带一些萝莉回来!】
【人口贩卖是犯法的。】
我敲了一下五米的头。
【寄一些明信片回来吧。】
【OK,对了你们活了这么久有去过欧洲吗?】
【这倒没有,天朝的周边的一些国家都很少去过。】
【为什么不去玩玩呢?】
【缺钱啊。】
【钱不是问题吧。】
【留一些未知,就多一些神秘感。】
【我还是不了你们的想法,我还是先回去了。】
【嗯,下月见。】
望着白克离开的身影,我回头看着五米说道:
【你是不是挺想去旅游啊的啊。】
【不,并不想。】
【那我决定了,这个周六带你去旅游。】
【那我们去哪里呢。】
【山头后面的那片竹林。】
【那算了。】
看着五米扫兴的样子,我不由笑了,
【别这么快就拒绝嘛,陪我去钓鱼嘛。】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回去给你煮好吃的?】
【不够。】
【一星期都煮你喜欢吃的。】
【成交。】
曾经的记忆印在梦境中,似乎是二十年前的那时候的记忆,那时白克还活着,我和五米都还在这个小镇里面上学,我似乎淡忘了很多,在这个二十年的时间里。
我坐了起来,整理整理扎杂乱的头发,感觉腰部有些麻,是睡觉的姿势不好吗,我揉了揉腰,走到五米的房间,发现五米已经不再房间里了,难道是发烧好了。
我一下楼,就听见厨房噼噼啪啪的声音,我去,该不会五米在厨房里吧,这下该不会再次烧了厨房吧。
【你起来了。】
入眼的是花式与五米坐在餐桌上,我去,那厨房里的人该不会是轻罗吧,我想的没错,出来的确实是轻罗,还系上了我的围裙。
【你们怎么来了?】
我在楼梯上,对着花式问道,
【还不是白家那个丫头被送回本家去了。】
【杏子回本家了?】
【本来就应该回去通报一下,毕竟这事情还是比较严重的。】
我走到五米的边上,五米此时套上了一件外套,不过还是能从露在外面的衣服看出来还是穿着我的那件衬衫。
【感觉怎么样了?】
我把手捂住五米的额头,随便把我的额头靠了过去,我的手比较冰凉,似乎测不出感觉。
【你。。。。】
五米只是说了一句话,
【好像还是挺热的。】
看着五米好像还是有些发热。
【其实我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夫。。。。这个丫头在厨房股弄着什么,我知道这个丫头估计烧菜不行,就让轻罗帮忙了。】
花式还真是了解五米的性质啊了,好像那时当少夫人的时候,厨艺确实烧了一个厨房呢。
五米瞪了花式一眼,让花式笑了笑。
【你们过来只是因为告诉我杏子回本家了?】
【不,顺便告诉你们,我和轻罗可能会在这个小镇里定居,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不得不说的是,我莫名感觉有些奇怪,如果再加上轻罗这个诅咒体制,这个小镇上诅咒体制的人似乎过多了,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密集的诅咒体制人群,难道仅仅是时代的原因,让人与人的交流更加广泛?但是我知道的是,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也算不上一件坏事。
【你们准备在哪里定居?】
【在北面那个小区,】
我一口老血被喷出来,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北面那个小区不是这个小镇最有钱的小区吗,当然杏子她家除外,因为,她家是独立的一个别墅,那更不是一个次元,而我和五米只能住在这个破木质房子里。
【中午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不了,我还要去一个老友的家,我记得以前他是住在这个的,不知道他现在还住在这里吗?】
花式和轻罗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这个我好像没有跟他们说过吧。
【我想知道,你在厨房准备煮些什么。】
【额。。。。早餐。】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你不能进入厨房的吧。】
【不是看你没起床嘛。】
五米既然有理有据,好吧。
【还有一个问题,我挺想知道花式是这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
【额。。。无意间就到这里了。】
这还有无意间的啊,我看着厨房那黑漆漆的墙面。
【顺便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额。。。。。】
最后五米还是解释了,虽然是拖拖拉拉的讲出来,还搬出来很多的大道理给我听,简单地说就是五米早上起来饿了,自己做早餐,没想到发生什么放学反应了,我也是奇怪,我做菜这么久了,怎么就是想不出来怎么可能会煮成这个样子,冒出的黑烟透过木质房子的缝隙,就被花式他们发现了,本来还以为是火灾,花式他们还急急忙忙赶过来,好像当时还来了不少的村民,都是准备来灭火的,最后都散了,只有花式留下来让轻罗做早餐给五米吃。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尴尬啊。】
【你也好意思说啊。】
【知不知道以后不能动厨房里的东西啊。】
【我大致明白了,】
【什么叫大致明白了啊。】
我有些无力看着五米,倒是轻罗手艺还是不错的,连我也有一份早餐。
【怎么样啊?】
【什么?】
【身体怎么样啊,难不难受。】
【好多了。】
【刚才还感觉你脸挺烫的,等一会回去再躺一会。】
【我已经好多了,不用躺着了。】
【我才不管你呢。】
今天还是请了一天的假,学习这东西对我和五米来说应该是可有可无,反正最后的期末考才是关键,而对于五米来说,只要认真考试,就能拿第一名,而我就算了,我还是喜欢当个平凡人。
昨天带回来的盒子似乎被锁住的,当然我和五米怎么可能会有钥匙啊,作为暴力强拆的典范,我们很快就打开了这个盒子。
【里面的东西还真是杂啊。】
还好,当初虽然没有想过还要挖出开,但是我还是做好了很多准备,所以里面的东西几乎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就是纸值的东西有些发黄,里面塞满了不少当初年代的东西。
二十年前的天朝还算是比较清淡的时期,没有什么手机啊,电子产品啊,更多的是那些信,没错,这个盒子里最多还是信封,我还记得当初很流行给别人写信,比如去交一个不认识的笔友,然后就互相写信聊天,当然当初的写信,不就是现在那些手机上的聊天工具嘛,当初可没有这么发达。
【这里还有那时的钱币。】
五米举起了那两个一分钱,当然不是二十年流行的钱币,只不过当时一分钱还是挺多的,不过现在这个年代,连钱包都不用带了,还是只有手机这东西,支付与付款都是靠手机。
【说不定这个东西在外面买,还挺值钱的。】
【其实我想到一个赚钱的方法,就是把现在的东西埋在土里,等一百年后,我们再把他挖起来,说不定就很值钱了。】
五米的想法确实是比较异想天开的,不过,这东西确实对我和五米来说确实是一个挺好的方法,想象一下两百年前,我和五米吃饭 的碗如果留到现在的话,肯定是很是值钱的,可惜,但是没有留下。
【如果以前你想到的话,说不定我们还挺有钱的。】
【现在想到也不迟啊。】
看到五米挺兴奋的,不过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就算是她留下来以前的东西,五米会舍得卖掉吗,这都是一个个纪念意义的东西,卖掉多可惜啊。
【还有以前的海报,画质好差啊。】
五米摆弄着一张不大的海报,里面似乎是一个明星,一个女明星,我大概想不出来这个女明星叫什么名字了。
【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额。。。我想不出来了,反正当初很喜欢她,怎么办,我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呗。】
【等一下,我还记得这个陶瓷,好可爱。】
一个手掌大的猫性的陶瓷在五米的手上,当初的陶瓷,虽然里面的花色很是暗沉,但是却多了不少的活力,无论是画的眼睛还是爪子,都很形象生动。
【当初我只记得买这个花了我不少的钱。】
【这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五米说着嘟着嘴看着我,呵呵呵呵,我尴尬地笑道,既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以前学校的校徽,两个,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你怎么确定这个是我的。】
【随便猜的,】
我成功转移了五米的注意力。
【还有这个成绩单既然还留下来了。】
五米拿着一张泛黄的纸说道,
【你当初成绩好像达到了全校前几。】
【还不是你叫我不要考第一的吗。】
【额。。。。】
还确实这样的,第一名还真是太出名了,而且对于当时来说,第一名肯定会得到保送的机会的,为了不太明显,就让五米考低一些,不过还是考到前十名了,别人都是靠高分,五米则是靠低分,这好像对那些考试的人不公平吧。
【你应该学习一下我,每次都考到及格边上。】
【那时你不认真听课,不认真学习好吗。】
【我这就是隐藏身份,太出名就容易被别人认出来。】
【等一下,这个好像是你的成绩单。】
【哎呀呀,还是不要看了。】
我连忙阻挡住五米的手,不过怎么可能挡住啊。
【哈哈哈哈。】
嘲笑啊,完美的嘲笑啊。
【成绩差一点而已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特长之处。】
我开始讲大道理来掩埋这一切,不过五米并不在意,因为她手头拿着那一叠信封,这个我记得是我的信,当初好像是交了一个笔友,然后是沟通了挺久的,这些信就是当年的对方寄过来的。
就像是网络聊天一样,我当初基本上也是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年龄大还是小,也是交流久了才知道的,我记得是个男的,不过年龄比我小,当然了,年龄比我大的都差不多都在地上埋着呢,对方一直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年龄,不过根据口气和笔迹,我感觉是个已经工作的人,在现在想想,当初跟一个大叔当笔友聊了这么久,我也算是个奇葩。
因为主要还是兴趣点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也不管是男女,什么身份啦,而我也是没有透露我的身份,我大概在他的眼里肯定是个大叔的大叔,也就是老伯伯级的人物了,我当初比较喜欢用毛笔写信,所以看起来比较属于老一辈的感觉,五米还经常说我装老,这还有装老啊,这应该叫装斯文。
我和对方基本上聊的多的应该就是历史了,我算是一个活生生的近代历史教科书,对方还一直叫我师傅呢,当初还是挺好玩的,只是玩玩罢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写信了,也没联系的上,就没有下文了。
【这些就是你和你当初的基友的信。】
五米眼神带着一丝阴险的气息,额,在现代人眼里这确实只有基友才能干的出来,在过去被叫做同志,所以经历过那段时期,现在有人叫我同志,我都不有全身发麻,起鸡皮疙瘩。
【所以当初最后还是把它埋了。】
【估计现在还活着。】
对于我和五米来说,对于很久没见的故人,基本上是讨论他是活着还是死了,这确悲催的啊。
【也没过多久,早就不知道他的联系了,我记得当初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不过为了神秘感,也一直没打。】
【早就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接下来翻到的是那时的照片和明信片,里面大概就是五米一直先要找的线索,照片,基本上都有白克在里面,因为当初拍照我反正没什么钱去拍照,这些照片基本上是和白克一起拍的,我和五米的样貌一直都没有变过,就像时间这东西在我和五米的身上停止了一般,而其中的白克,已经深埋土中,去世近二十年了。
照片都更加发黄,估计是没有保护好的原因,还有这个照片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这可都是不死诅咒的证据,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照片有人物单张照片,也有合照,风景照,还有的是白克拍好照片寄过来给我们的照片,挺多是欧洲那边的照片,我记得白克跟我说过他本家在欧洲那边,或许要找到不幸之种,得去一趟欧洲才行,而却只有照片,却没有具体地址。
【你看这个。】
五米摇了摇我的肩膀,一张简单的明信片,我想起来了,这张明信片好像是一次白克要回本家的时候,给我寄过来的一张明信片,其实里面还写了一句中文:如果长大后,肯定带你来这里看看。
也没有下文了,白克去本家的时间好像也是在现在的这个时段,杏子去本家的这个时间点,白克或许比杏子大那一两岁才回去的,也算是走了一个月了,回来后就撤学了,白克心里就有些变化,这或许是白克自杀情绪的开始。
我翻到明信片背后,是用英文写一个地址,我英语不怎么样,五米估计看得懂,不过也算是偏门的词汇。
没有所谓真正意义上的线索,我和五米有些失望,我翻到了底,没有再多的东西,难道是线索断了,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张寄过来的明信片会是关键点,我反转着那张明信片,似乎想找到什么遗漏的信息。
【这个明信片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是奇怪,而是他是白克死亡的转折时间点送过来的,我觉得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或许我们应该去本家去看看。】
【又不是动物园,想看就能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