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怎么样了?】
五米很担心地说道,不过在我看来还是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自己发烧还没有完全退呢。
【昨晚烧到38度,吓死我和她爸了。】
亚娜在厨房煮着什么东西,边说,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其实五米。。。。】
我说到一半顿时被五米踢了一脚,我其实想说的是五米其实也是发烧了一个晚上,不过现在都已经活蹦乱跳了。
【对了,你们吃了没有,我多煮一点。】
【Lily怎么发烧了啊。】
【还不是昨天的那场暴雨。】
【难道是被雨淋湿了,发烧了?】
【也不算是啦,我也是看过天气预报了,所以叫她爸带上了雨伞,回来时还没事的。】
【。。。。。】
天气预报,这东西虽然天天吵到说不准,但是到关键的时候还是挺准的啊,可惜当初在杏子她家没太注意到天气预报。
【被雨淋湿的是在家里那段时间。】
【在家?】
【那时她爸在批改试卷,我在厨房里准备晚餐,Lily就一个人玩,那时估计正好雨停了,就出去玩,结果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大概是摔倒了。】
我好像知道彼得在培训班当英语老师,而亚娜是一个白领级的职工。
【小孩子的抵抗力比较差,你今天有上班吗?】
【还不是跟你们一样,你们今天也不是双休日,估计你们也请假了。】
亚娜,用抹布端着锅出了厨房,边给我和五米撑了一碗,边说道:
【你们再吃一点。】
【我们早上吃过了。】
【那就当午餐,我先去给Lily端去,等一会我再跟你们聊。】
亚娜整理出一个小碗,还印着卡通的图案,这估计就是Lily专属的碗,亚娜盛了一碗就进Lily房间去了,留下忙碌的身影。
【你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吗?】
五米估计是不好意识向我问道。
【比这辛苦多了,我可是穿越泰拉尔雅大陆夺得的麦穗,加上银色城堡里的圣水,才煮了昨晚的那一碗的粥。】
【额。。。。。】
五米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我。
【我准备哪次你生病了,好好照顾你一次。】
【额。。。你是诅咒我生病吗?还有这句话我怎么以前听过吗?】
【有吗?】
【所以我每次都尽量不生病。】
【去死。】
【你们兄妹关系挺好的啊。】
亚娜在身后搭话道,顿时把我和五米都吓了一跳,
【怎么说?】
【其实我也见过有一些兄妹要么就是陌生人一样,要么就是天天吵架,还是那种很凶的一种,你俩是我讲过的最有爱的一对。】
【哈。。。。。】
我不知道这样被人夸赞,顿时觉得不好意识,五米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是吗,在外人看来,关系有怎么好吗?
【对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连忙转移一下注意力,还有,这进去出来,还没有两分钟,我记得上次喂五米喝粥花了大半个小时。
【主要还是Lily不想吃,说是不想吃。】
听着亚娜烦恼的样子,确实发烧的时候胃口不太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主要还是身体上的酶因为体温的异常,失去一部反活性。
【药吃了吗?】
【饭都还没吃,这些药都是饭后服用的。】
【小孩子的话,喂点如果不想吃粥的话,喂点绿豆汤,会好很多。】
我在旁边提醒到。
【那我试试。】
亚娜又去厨房鼓弄绿豆汤了。
【你是怎么知道绿豆汤会好很多?】
五米满脸疑惑地问我,
【还不是照顾你照顾久了,得出的这么多经验啊。】
【哈。。。。】
对于我的建议,亚娜又炖了一些绿豆汤,在我的提议下,加了少量的盐,不过这次效果比喝粥好一些,Lily倒是喝下去了大半碗。
对于处理Lily事情,亚娜一直在忙碌了好久,我和五米则是静静坐在餐桌边喝粥,虽然不饿,我和五米倒是想帮忙的,不过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忙。
等亚娜停下来,快到正午了,她呼了一口气坐下来才吃早餐。
【我想你们过来主要的还是关于杏子的事情吧。】
对于我和五米的来访,亚娜一眼就猜到了,亚娜继续说道:
【我也知道你们你们去了杏子的家,也了解到杏子的特殊情况,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我们想帮忙。】
五米抢话道,不过看亚娜平静的眼神,就差不读知道我们会这样说。
【或许你们最好的帮忙方式,就是离开杏子,我也接到本家的信息了,杏子那个保护盾好像是临近崩溃,随时随地都会迸发,尤其是跟她越亲近的人。】
亚娜说的话算是一种站在旁人的角度看过去的,也算是为了我和五米好,亚娜看我和五米都不说话,继续说道:
【其实我也是挺害怕的,不瞒你们说,我怎么都想站在杏子的旁边,不过你也是知道我肩负的东西挺多的。】
这就不得不从现实的角度出发了,亚娜不可能就这样无脑地站在杏子的边上,无论是为了彼得,还是Lily。
【我估计杏子下次回来的时候,杏子就会撤学了,我当初十方支持你和杏子谈一场恋爱,这或许是杏子人生中会是最快乐的时候,不过好像有些晚了。】
这就是杏子和白克的悲伤之处,到这阶段后,二十年前的记忆,白克到时候会让他一个人度过余下的人生,为了白克,也是为了其他人好。
【接下来杏子会怎么样?】
五米说道,我只是在静静地沉思。
【我已经听说了,她好像要自己选一个房子独自住下来,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个小镇,从不幸之种的爆发结束,杏子估计都会只有她一个人,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关心杏子,不过也是顾忌了太多,不得不躲开杏子,就连杏子她父母都会这样,你想想也是知道,最心痛的应该不是杏子,而是她的父母。】
亚娜很平静说出来杏子的结束,也就是死亡,我也明白了,这东西估计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也会做好了准备才过来的。】
我把那张明信片递给亚娜,亚娜本来还是一脸迷惑的,不过我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她很震惊看着我——白克。
似乎这个名字是个禁忌,让亚娜迟迟没有开口。
【你这个是哪里来的,而这个名字,你们又是哪里打听过来的?】
【我父亲曾经是白克的好友,这张照片就是白克寄给我父亲的。】
【白克,我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不过我告诉你,这个人确实在白家眼里是一个异常。】
【异常?】
【对,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我曾经见过他一面,一个比较阴沉的男人,他是上一届的受到不幸之种诅咒的人,他最后并不是受到诅咒死的,却是自杀的。】
白克自杀是在我和五米离开后的几个月后,我和五米是七月初离开的,而白克是九月中旬死掉的。
【我听说不幸之种的寿命是不会超过十八岁的?】
【也算是,因为以前的医疗技术没有这么发达,也正是这个原因,白克他就是在他自己的生日那一天死了,如果说是自杀也算是诅咒里面的,或许就说的通,我现在想跟你们谈这么沉重的事情真的好吗?】
【那异常呢?】
【也就是白克去世之后,接着既然空白了整整五年,白家没有不幸之种的消息。】
【以往的情况呢?】
【是上一个诅咒的人去世后,很快就会映射到下一个小孩子身上。】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找到不幸之种的新的小孩子是怎么找到的?】
【那个小孩子的胸口处会有一道黑色的纹路。】
这还有表现在外面,我倒是没有看过杏子的胸口,废话我怎么可能看得到,我把目光转向五米,不过看你五米的感觉也是没有印象。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把不幸之种消除掉,会产生什么后果。】
【我听老人说过,如果没有不幸之种,可能就没有白家的繁荣,这都是用生命堆起来的白家的盛发,如果不幸之种没有了,白家估计会没落下去,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有什么办法吗,为什么会问得这么仔细?】
【我之前有见过一个老婆婆来杏子这里,说不定她会有办法,】
我说的是花式,不过花式估计没有消除不幸之种的能力。
【其实我以前还挺寄望那个老人的手段,不过后来越来越觉得那个人就是个江湖骗子。】
额,花式似乎要被拆穿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
【除了加快了杏子的不幸之种,并没有其他用处。】
额,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告别了亚娜,这顿算是午餐了,其实在和亚娜聊天过程中,我并没有了解到太多的白家的东西,估计是亚娜算不上白家的人,不过我打听到了最好的线索就是白克去世后的那五年发生了不幸之种不存在的事情,就是接下去的线索。
回去的路上五米似乎不知道我明白了什么。
【好像没有什么收获啊。】
【不,我们多出了一条线索,就是那五年内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查?】
【那五年的报纸。】
【怎么会有那五年的报纸啊,差不多都二十年了。】
【不,还有一个地方。】
【图书馆?】
【算你脑子聪明。】
【我只是暂时没有转过弯来。】
五米挠了挠头发说道。
【这个小镇最大的图书馆就是在我们现在那个学校里。】
【明天准时上课。午休的上课去图书馆查资料。】
【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嗯??】
【就是发烧啊。】
【别靠近我。】
五米顿时退后两步,很纠结看着我。
【又怎么了。】
【怕传染给你。】
【要传染照旧传染了,不过好像还有些发热啊。】
我习惯性地把额头靠过去。
【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五米说的话很小声,不过我靠这么近,都听到了。
【奇怪?】
【没。。。没什么。】
【对了,回去把药给吃了才行。】
【才不要呢。】
五米吐了吐舌头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