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施玉君的问题,我算是模糊解答,也没有给出答案,就急匆匆就走了,按照她的小聪明,估计并不会放的过我。
不过这也不必这么大动干戈吧,刚刚放学就发现有一小波人在班级外堵着路,要不是班级里有BX组织的人跟我提过,我都不认为会是来找我的。
【兄弟,没事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是不是应该掩护你逃出去啊。】
【我就说BX这群人可惹不得,尤其被成为大姐大的那个幕后老大。】
毕竟相处几天,我周围几个人都聊的比较融洽,他们都挺担心我的,我知道这是我主动找他们的,不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没事,没事,我不认为他们会把我怎么样?】
【我不认为啊,你毕竟干了这样不可饶恕的事啊。】
我和杏子交个朋友,都是不可饶恕的?我看着放学回家的人越来越少,这个东西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你们先回去吧,毕竟还在学校里,他们不会把我怎么的。】
我估计他们把《热血高校》看多了,我单独跟着这小波BX组织的小分队走了。
中二病发作挺严重的几个,我见过挺多,无论是哪个时代都会有,闷不做声,就像上次绑架我那几个人差不多,我似乎低估了施玉君在这个学校的势力啊。
如果一个人把自己当一个演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大概就是中二病的病因了。
【我这次准备去哪里?】
【到了你就会知道的。】
押送我的这几个人挺严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真是诡异,这是在我的角度出发,而我何尝又不是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中呢,我倒无权嘲笑他们。
这是一个社团的活动室,文学社,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记得杏子加入的好像就是这个社团,等一下,该不会,这个社团的幕后又是施玉君吧。
先不说杏子就像狼入虎口般在施玉君手掌心中可怕,仅仅是施玉君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这是文学社的社长。】
施玉君坐在一旁介绍到,还好啊,施玉君不是社长,眼前的是带了一副圆框眼睛,齐刘海,扎着两条辫子女高中生,不过看她眼神的闪烁,就知道,有点怕生人的样子,该不会是被劫持过来的吧。
【幸会幸会,不过我想问一下,我可以坐哪里?】
这个房间好像除了文学社社长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施玉君都是站在的。
【你不是就一个问题吗,问好了,就可以走了,坐着干嘛。】
好吧,简单粗暴,不过这应该不是待客之道吧。
【好吧,就听你的,我就问一个问题。】
【啊,,那个,那个。】
社长有些不知所措,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练名字都没说,就要问问题的人。
【嗯?】
【我叫语淑。】
竟然是自我介绍,施玉君拍了一下头,连忙连忙说道:
【语淑学姐啊,我差点忘记跟你解释了,这个就是那个恶心的变态,叫洛柒。】
我是不是应该忽略其中的几个字啊,这好像完全不是一个帮人介绍的叫法吧。
【谁是恶心的变态啊?】
【你不是恶心的变态,还是什么。】
【那个,那个,不要吵架。】
此时房间里就我们三个人,语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好,我叫洛柒。】
我伸出手表示我要自己介绍。
【啪】
一巴掌直接下来拍向我的手,
【恶心啊。。】
【你这个男人婆】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不要吵架,不要吵架。】
语淑的话听起来都快有哭腔了,我和施玉君都停下来来了。
【算了,看到语淑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吵,不过别再动手动脚的。】
我怎么就动手动脚了,我作为一个长辈才不跟小辈吵。
【我叫语淑,多多指教。】
与施玉君对比以来,语淑才叫贤惠大方啊,尤其是在对比之后。
【你好,我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在这个小镇有什么都市传说或者是鬼神说?】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施玉君在旁边插话 ,我不想理他。
语淑同样惊奇看着我,觉得我问的并不是一个正常人会问的。
【多久以前到多久?】
【最好现在到越早之前,其实有的我都想知道。】
【这样啊,我想想。】
嗯?想想,我还以为语淑会拿出书籍查询的,不过看她样子,仅仅靠记忆就回给我答案的样子。
【你不用查点什么资料?】
我在旁边疑问到,至少用上电脑吧,这么多信息怎么可能全部记在脑子里。
【不,她一个人就够了。】
施玉君似乎自信满满,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与诅咒的人对立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所谓的天才,受诅咒的人嫉妒平凡人,而平凡人而往往嫉妒天才。
而语淑就是这样一个人,拥有种非人的记忆力。
【这个小镇,也就只有这个小镇有的传说与鬼神,也是这个小镇为版图的传说有两个。】
语淑闭上了眼,在思考的时候就闭上了,我还以为她在深思,不过再说上面这句话时,她同样是闭着眼。
【你说吧,我记着呢。】
【第一个,时间有点无从考证了,这是最久远的传说,这个传说我爷爷小时候都听说过,是关于一个山寨的故事,一个大户山寨的几代家族,家中财富五车,不过有一场大火掩埋了这个家族,所有山寨里的人都被烧死了,然后听说不知道为什么山寨的废墟中找不到任何的尸体,却在灰烬找到了一棵三人环抱的大树,最神奇的是这棵大树丝毫没有被烧过的痕迹,而最神奇的不是这个,第二天再去寻找的时候,灰烬中只剩下树墩,树体不见了。】
这就像一个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故事,一般都会是小时候会听爷爷讲故事般的感觉,我皱了皱眉头,这故事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却丝毫想不起来了。
我就站着,听着语淑闭着眼讲着故事。
【第二个,也是挺久了的传说,是一个挺恐怖的传说,主要的故事还改编成了一个儿歌:两个小孩走啊走,碰到了一个白色的布娃娃,一个男孩碰到了娃娃的小脚丫,第一天,男孩的脚丫不见了,女孩摸了摸娃娃的小手背,第二天,小女孩的小手不见了,男孩捏了捏娃娃的耳朵,第三天,男孩的耳朵不见了,女孩梳了梳娃娃的头发,第四天,女孩的头发掉光了,大人抢走了布娃娃,第五天,大人都不见了。】
我听着语淑说出这儿歌的歌词,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对于这个时代的节奏,这应该根本就不是什么儿歌吧,感觉有点诡异。
但是硬说是儿歌也并无道理,以前的儿歌并不是什么好听,押韵就行,以前的儿歌是给小孩子听的,用的是教育小孩子用的,而用上这诡异的词,也只有教育的作用。
语淑睁开了眼,她相信她的答案就是我要的答案。
【其实啊,我也有一个传说。】
施玉君的脸色不太好看,双手互相蹭着胳膊。
【语淑学姐啊,你讲得有够吓人的,尤其是那个儿歌。】
【我觉得其实还好啦。】
语淑语施玉君对视一眼,不过很快施玉君把目光转向我说:
【想不想知道我知道的那个传说?不过你得认真回答我中午问你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的,就算是真的,我怎么相信这个传说真正存在过。】
【恶。。。可恶。】
【这么说吧,你知道的这个传说应该也在交易里面,你不跟我讲,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你又想套我话。】
【是又怎么样。】
【恶心之人,我服了你了,这个传说其实你自己去顺便问别人都知道的,就是最近才出来的都市传说,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听说有人见过真人。】
【你说的的是什么?】
【你还真的不知道啊,哈哈,笨蛋,笨蛋,笨蛋。】
施玉君似乎很开心,我却开心不起来。
【是烈人啦。】
语淑在旁边搭话,
【语淑学姐不许说。】
【其实我看你们这样很没有效率啦。】
【猎人?】
【不不不,是烈火的烈,烈人。】
【你说的是现代的传说吗,还有人见过?】
【其实烈人在你转学过来之前很火的,不过好像因为说是有人炒作才被冷却下来。】
【这还真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