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副会长,拥有很高的人气,不仅在学校各种活动中散发青春,还是个学习顶尖的的少女,人长得又是女神级的。
而这个集结了所有光彩为一身的少女,就是那个狼狈回来的最后一名喰种咖啡店的店员。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到处问也对她不尊重,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雨宁。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重视她,因为她在出现的第二天失踪了。
我是第二天早上得到的消息,是夏向我说的,因为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打电话过来说如果见到她,就叫她回去。
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少女,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而且最开始这些信息还是五米告诉我的,而五米也差不多只知道这些消息。
【你们准备去找那个叫雨宁的人吗?】
【不,店长说先忙店里的事,这事交给店长就行了。】
五米吃着我准备好的早餐,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雨宁学姐这个样子。】
【那她以前是怎么样子?】
【是个很开朗的人,不如说是个很欢乐的人。】
【其实我感觉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用筷子敲了敲桌上的碟子,因为昨天没下雨,雨宁的全身却浑身湿透。
【但是雨宁学姐的人际关系很好的。】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这里外都逃脱不了嫉妒两个字,人与人之间无非充满着很多不良的情绪。】
【你是说正是雨宁学姐的人际关系好,才招来的嫉妒?】
【不仅仅如此,你不是跟我说过她还是我们学校的副会长吗,学习成绩又好,长得漂亮。这些都是被嫉妒的,如果仅仅是其中一项的话说不定仅仅是羡慕,而被超过太多了,对于一般平凡的人来说,这是嫉妒的。】
【那怎么办?】
五米顿了顿眼神盯着我,看着我很纠结,我本来是不准备干涉这这种事情的。
【不是说店长她自己会解决的吗,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相信她一个人可以解决的。】
五米瞪了我一眼,拜托,这也不是我让雨宁这个样子的。
【如果我碰到她的话,我会帮忙叫她回去的。】
我吃了最后一口早餐说道,五米狠了狠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其实雨宁学姐之前对我很好,还请我吃菠萝包。】
一个菠萝包就出卖了你,无语的我把碟子放入水槽。
【今天我就不陪你去咖啡厅工作了。】
【你要去干嘛?】
【我不是说帮你去找学姐吗,我出去逛逛。】
相对于去找失踪的学姐,我现在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去白金小区一趟。
老爷子提示的线索,白克是在这个小区自杀的,虽然我并不觉得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还能找到什么线索,不过我还是要去看看。
幸运的是花氏所住的高档小区就是这个小区,顺便去拜访一下同样是可以的。
因为这个小区年龄至少超过三十年,相对于二十年前看的这么华丽的外表,现在看上去都已经有点锈迹斑斑了。
爬山虎布满这个小区的外墙,把本来华丽的欧式花纹都掩盖掉了。
而我已经在外面等我的轻罗,面对这个帅哥我有些无措,因为感觉作为一个主角的光环都被这个人掩盖了。
【你多少岁了?】
【十七。】
【在哪里上学?】
【我不上学。】
说话还是如此简短,我倒像一个长辈在问话,不过在这个社会,不上学,这挺有问题的。
【花氏她没让你上学吗?】
【也并不是这样,虽然我没去过学校,不过我一直是有家教教我。】
资本家的教学方式啊,不过不在学校里上学,这算是青春被剥夺。
【你想去学校吗?】
【不,我只觉得挺好奇的,这么多人一起上课。】
这算不算一种悲剧呢,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上学是最平常的事情。
【花氏平时都干什么工作?】
【祭祀。】
【就是帮死人做法事?】
【差不多。】
怪不得花氏这么有钱,相对于其他行业来说,这个行业算是我见过最赚钱的工作之一。
轻罗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他并不知道真实的我,也不知道真实的他自己。
而对于我的问题,更像是打听他的私密,还有他师傅的,反倒让他很奇怪的是我似乎对他师傅很熟悉。
【你打算告诉他现实吗?】
【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客厅里,轻罗已经回到他的房间,我和花氏在客厅聊天
【直接告诉他就行了,他都已经这么大了
。】
【我怕他接受不了。】
【为什么?】
【就像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跟他说你并不是地球人一样,你只是个外星人,跟这个效果一样,咳咳。】
花氏握了握手中的拐杖,显得很不安。
【其实你岁数也挺大的,或许现在告诉他会比你走了之后再告诉他会好很多。】
我毫不忌讳讲着生死,我知道花氏到了这个岁数了,对死亡估计看得并没有这么重。
【少爷,我。。。】
【先别叫我少爷,叫我洛柒就行,你应该知道现在的轻罗依靠的是你的,等你倒下,轻罗就真的没有孤立无助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准备在这里定居的原因了,以前我因为工作的原因,大江南北带着轻罗到处走,一个地方最多不会待上半年,也正是看到少。。。你,才会决定定居下来。】
【你是准备把轻罗让我照顾吗?】
【我已经别无办法了,我求你了,少爷。咳咳】
花氏越讲越激动,既然真的准备下跪的动作。
【等,等一下,我并没有说不帮,而是我觉得让给我,并不是最好解决。】
【。。。。】
花氏有些沉默,而我也知道花氏做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对于她来说,半个身子都已经进入棺材的她,养育轻罗到怎么大,也正是因为工作的不稳定,放心不下把轻罗被寄托在某个地方,才会工作带着他大江南北地走,才会请家教给轻罗学习。
这已经是花氏能做到最好的方式了,当然轻罗估计也明白,不过年龄越大,也越难捆绑在一起,无论是对于花氏来说,还是对与轻罗来说。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轻罗最近怎么样吗?】
【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的房间,跟以前一样。】
【这应该不正常了吧。】
【一般l十六七岁的人了,基本上都是跟着朋友到处跑,到处玩才对的。】
【因为根本就没有机会交到朋友,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工作原因,还有他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花氏想说的什么,原因无非就是轻罗他自己身上的诅咒,而最要命的是轻罗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诅咒。
【主要还不是你让轻罗养成了那个奇怪的习惯。】
这习惯无非就是轻罗的作息习惯,我倒是因为这个吃过一次亏,虽然并不是我吃亏。
就是因为这个作息习惯,就根本造成了轻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诅咒的存在,不知道这应该是幸运呢,还是悲剧,因为轻罗迟早要面对自己的诅咒的。
【从他小的时候,我为了不让他自己觉得自己有奇怪的地方,产生自卑,就让他养成了这个习惯。】
【这倒是好心办坏事啊。】
对于让一个正常人去抚养一个携带诅咒的小孩,这无非就是好心办坏事,很对对于正常人是对的观点,对于携带诅咒的人来说不一定是正确的。
【那应该怎么办?】
【或许可以从环境开始改起。】
【什么意思。咳咳。】
【就是让轻罗去上学,手续的话我可以帮你搞定,当然除了学费。】
我可是个穷光蛋,而对于这些复杂手续,轻罗的档案修改对我来说,这不能再轻松了。
【这个可以吗?】
【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同意。】
【我同意有什么用,这还是要看轻罗自己的意愿。】
【这个你不用担心,因为。。出来吧。】
轻罗其实一直在偷听,当然这都是我指示的,无论是在杏子家里面听轻罗说,之前跟轻罗聊的时候,都听出来轻罗自己想自由的意愿。
我只是在中间当一个催化剂而已,花氏不知道如何处理轻罗的未来,而轻罗也想自由,跟同龄人接触,只是双方都不知道怎么沟通罢了。
【轻罗?】
这倒是让花氏震惊得话都说不出口了,同样的还有轻罗。
【那个。。】
在这个关系中,花氏可以扮演的是严厉的角色,就像一般家庭的父亲,父亲的威严是几乎是所以小孩都不敢违背的,就算是父亲错了,而轻罗就是一个无法自主,没有任何交集的人,这导致了没人去指导他应该怎么办。
【我来这里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其他事情,你们可以自己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