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死成啊,不然身上的伤口不会好的得这么慢,我张开眼睛却已经发现自己身处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床上,不过好像不只我一个人在床上,五米,拉着我的衣服缩成了一团躺在旁边,就像一只猫一样。
时间,在出事情的那天晚上开始算,已经过了一天了,根据面前这个时钟,今天十六,中秋节就在昏迷的情况下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五米怎么想,肯定怪我让她错过了这个一年一度的节日,不过看窗外,台风已经过去了,不过雨倒是还在下。
我平躺在那里,有些翻不过身来,根据残留的记忆,此时身上应该残留着四个伤口,这有两处集中在肩部,让我右手机能有些丧失,不过根据我自愈的速度,只是隔了一天的就苏醒过来了,估计再过一天右手就有些知觉了。
自愈速度什么的我没什么研究过,只知道一点,在未死亡的情况下,伤势是越重恢复的越快,不过随着伤势的越好起来,自愈的速度会越来越低。
右手举不起啦,不过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我用另一只手把自己撑了起来,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清醒不少,这伤口处理估计只有五米做的出来,先不说好坏,但仅仅用纱布包起来,这怎么可能好的快啊,这伤口还得我自己处理。
起个身,没想到会怎么艰难,我尽量不幅度过大的姿势。
【早餐做好了。】
【噗嗒】
吓得我脚下一滑,另一只脚踢到了床脚。
【duang】
痛得我顿时失去了平衡,倒向了五米。
【我说,这只是一个意外,这是不可抗力。】
面对着开门进来的花氏。
【啊,打扰了。】
花式连忙关上了门,听着花式连忙拄着拐杖连忙下楼的声音,我去,这真的不是看到的那样。
【你想干什么。】
我回过神看着身下压着的刚刚被我惊醒的五米,这姿势有些不对啊,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会被人认为是萝莉控啊,好吧,已经被人看到了,五米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应该怎么回答好呢?
【我。。我起不来了。】
我上身使不上力气,我只是单手撑着身子,
【那我来帮你。】
【喂,别别别。。。。呜】
一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就算是迷你版的五米,这一拳也不是不容小视,一拳打得我有些失去方向感,直接把我打倒侧翻在床下。
喂,要不要对一个重伤员这么狠,我真的要吐血了,嘴角有些血腥味。
【哎呀,没控制好力度。】
【你这叫没控制好力度。】
我坐在地板上,摸了一嘴的血。
【谁叫你把我睡觉吓了我一跳。】
【怪我咯。】
五米拿起床旁边的已经一堆被血液染红的布条,走到我面前,半蹲了下来,五米就像一个护士一般帮我擦去嘴角的血迹。
【把手伸出来。】
【??】
五米很熟练地擦去了手背上的血液,这时候很正式地跪坐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捧着我的脸,摆好脸的位置。
【啪。】
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巴掌,我倒是一脸懵逼,这还打上瘾了?
【这一巴掌我很想打很久了,你为什么把我丢下,一个人跳了下去。】
【我又不会死。】
【别笑,知不知道虽然是不会死的,可是万一有一定死亡次数怎么办,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去作死吗?】
民间说猫有九条命,说明猫的命比较长,而我是永远不会死的,可是万一不死诅咒只不过是死亡次数的比较多呢,万一有一定的限制呢,万一限定是一百次呢,或者就是下一次呢,这个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所以曾经与五米订下约定,不会轻易去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死亡的次数比五米多得多,害怕万一什么时候我真的就这样醒不过来,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那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去作死啊,我可是你的哥哥。】
【反正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去死。】
其实看床边的凌乱的书桌,这都是五米照顾我的证据啊,我笑着说道: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怎么奇怪。】
【反正就是这样,吃饭吧,我刚才听到花氏的声音了。】
【花式啊,呵呵。】
被五米一拳,一巴掌,打得身体受伤更加严重,我倒是被五米搀扶才下来的,因为我的脚也受到五米的摧残,仅仅是我说了一句:没有妹妹的抱抱,我起不来。
我说的可是实话,下了楼,花式已经在餐桌上坐好了,一直在旁边的轻罗却不见踪影。
【轻罗呢?】
【他出去买菜了。】
还真是一个贤妻良母,比五米好多了,谈话中了解到,其实花式今天才过来的,主要是昨天晚上看望我的时候,看到五米一个人既然在吃泡面,没有正餐,就决定在我病伤没有好之前,来照顾我和五米。
老爷子昨天在我昏迷的时候也来过看望过,还有夏他们一伙人,除了雨宁,雨宁好像是住院了,没受什么伤,就是昏迷不醒,在今天也还没醒过来。
【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雨宁没什么事情,我倒觉得我做的事情有意义,不过有一点忧虑的是语淑不见了,在花式和夏赶过来之前。
【你说夏是第一个到场的人?】
夏在马路上骑着摩托车狂奔,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看到我放出的烽火,这也算是有点用处,
【店长她似乎那时候离学校很近,你掉下去没多久,她就赶到了。】
五米喝着白米粥边说道,我用左手动了动勺子,有点不习惯,但是我右手没什么知觉,五米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我来喂你。】
【你们俩的关系真好。】
花式笑道说,突然想起被花式看到误会的那一面,我连忙说道。
【不,不,关系一点也不好。】
【张开嘴。】
【啊。。。。啊。。烫。】
五米假装疑惑看了递过来的一勺粥,说道:
【看来还不够把你烫死。】
我一脸冷汗,这是在谋杀亲兄的节奏。
【啊。】
五米再示意我,要喂我。
【额。。。还是先算了吧。】
不过这次五米倒是没有弄些什么事情,很有照顾人的骑士,把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再次递了过来。
【啊。。】
【果真世上只有妹妹好啊。】
【什么?】
五米疑惑看了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倒是很关照地照顾我的早餐,花式只是咳了几下,也没说什么。
那时夏过来后,就很快就有与外界沟通的工具——手机,我就说之前为什么在场所有的人的手机 都不能用啊,真是不幸运啊。
把昏迷我和雨宁转移的时候,几乎那天晚上出场所有的人都来了,除了施玉君,还有首先不见踪影的语淑。
在场分为老爷子一边,还有夏一边,两组人马,分别带走了两个昏迷的人,五米,老爷子,花式,我。
等一下我这时候还缺少一个——洛丽塔,轻罗的少女人格。
花式说当时没看到轻罗,对于轻罗的少女人格,花式也是有些看到过,不过没有接触,因为在花式看来,少女人格并不是轻罗,而是一个异端,与其说是不想,还不如说是害怕。
不过很快,花式说轻罗在第二天就已经回来了,在他自己的房间,并记不起来当晚发生的事情。
【你有问过轻罗吗?】
【这个。。】
花氏满脸皱纹面对着我,既然漏出了尴尬,我不由叹了一口气,花氏这一点跟轻罗很像,不如说是轻罗受到了花氏潜移默化的印象。
我叹息的就是花氏既然有着对于这个不确定世界背面的恐惧感,虽然倒也是认识我和五米这个活生生的两个人,不过在第二次见面之前,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这期间对于未知事物还是充满了排斥。
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把轻罗推给我,加上对轻罗离另一个人格半知半解的状态,这并不是长久姿态。
【我到时候问一下。】
【帮不上什么忙,我的那些知识面无非只是班门弄斧,惭愧惭愧。】
花氏其实之前说过她是半个解咒人,其实就是装神弄鬼的祭祀,算不上骗子,只是让掏钱的人心理安慰罢了。
而追究到底,我很久以前提供的这些方面简单知识,是花氏扎根这职业的基础。
【人家好心帮你,你还指责别人。】
五米在桌下踢了我一脚说道。
【我哪里说了。】
【其实我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其他跟你们一样的人,我当时还以为我是得了妄想症。】
花氏很慎重地继续说道:
【而我这么多年的也是查阅过很多,从各种书上看到的关于诅咒的文献,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支持。】
花氏惭愧地说道,这个不怪花氏,没有夏的能力,这根本就寻找不到这么多。
我摸了摸下巴,我感觉花氏这里知道的并不会太多,而我知道夏会有我想知道的信息。
而此时正好夏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