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作者:喃语 更新时间:2016/12/27 13:45:41 字数:3946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见贝贝?】

徐老问道,仔细看的话,确实没有发现队伍中有小贝的身影。

【怎么了吗?】

徐婆婆疑惑地说道,

【就是小贝之前买了一串冰糖葫芦的,说着要给五米送去,就直接跑回去了。】

施玉君说道,额。。这小贝,那还真是。。

【姑且等会就会回来了,她倒是不会迷路的。】

徐婆婆笑了笑对着我们说道,意思就是叫我们放心,在这之前我和徐婆婆是从另一条路过来的,并没有碰见回去的小贝。

六色的三角彩旗从屋顶间,还有树枝间穿过,倒是有一种节日的气息,街道两边用摊子摆起来了各种摊位,与其说是街道,这条街上也不会有车的,最多只有自行车。

这场面倒是像极了我在大陆上的庙会,我也开始叫大陆了,必进要分开海岛与大陆,不过相对于庙会里面零零散散的各种各样的玩具摊点,祭会更多的是各种小吃与手工艺品摊点。

炒,烤,煮,就像是在举行美食大赛一样,靠近我的这边摊点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看到的更多食物的是海产品与热带水果。

祭会举行在穿越在整个小镇的这条道路上,人还是挺多的,但是看起来,大多数的还是老人与小孩。

【过去的时候会更加热闹,那时人挤人,虽然路的话没有现在这么平稳,但是更加热闹,如果你不够高的话,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的路。】

徐婆婆有点怀念地说道,其实现在的人也不少啊,不过好像是长辈带着晚辈来这里买好吃的,就像我们一样。

【你们要吃吗?】

我指了指路边的这个烤鱿鱼干。

【我要!】

叫得最响的是小龙,以他的身高,就怕我们把他遗忘了,轻罗点了点头,表示要。

【我和老头子就不用了,我们已经吃了午饭了。】

徐婆婆拒绝了我的好意。

而施玉君不知道拉着杏子跑到哪个摊点去了。

【鱿鱼干,10块钱一串。】

面对着这个大叔,看着他笑呵呵地说了价格,这个摊点的大叔,其实也不算是大叔,看着头发上搀着白发,不如应该叫做大爷。

【给我来三串。】

我正掏着钱,后面的徐老不开心了,说道:

【老王,你这就不能欺负外面的人了,这些孩子都是我带过来的客人。】

【哦,镇长啊,我这不是为了提高这岛上的物价水平嘛,不过既然你怎么说了,我就便宜一点,三串20。】

这还真的就砍下来了,其实这样一串鱿鱼干在我住的灵江小镇里面其实只会贵,不会便宜。

我看着有点大小不均匀的鱿鱼,虽然说鱿鱼腥味很重,但是味道还是很不错。

【在里面很多人,都是在大陆上摆过一些摊位的,认为城市里的人比较有钱,价格就提高到很高。】

徐老着我吃着烤鱿鱼说道,不过同时看了看手上手表的时间。

【其实能降价我是挺开心的,不过这样耽误别人做生意真的好吗。】

我看了看后面那个不远处那个老王,估计这个王不是他的姓,现在正在招呼一对小贝这么大的姐妹俩。

【这你不用担心,他们也只不过是闲得慌,没想到要赚钱,毕竟这点收入还不如今天的开销呢。】

【闲的的慌?】

我不由就吐槽出来了。

【倒也差不多,还留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年纪比大,毕竟这里没法挣到能过生活的钱,也基本上花不出去那些外面的钱,大多数的东西基本上倒是能只给自足,主要忙的就是我们这些经常要接触商船的人,由于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要从外面的商船上买,所以,要经常联系外面的船只。】

徐老背着手跟我们继续说道,

【出门打渔也是很少的人在做了,就像之前那个老王,他的一对儿女也都到大陆上工作去了,只留他一个人就在家,他儿女不是不孝顺,只不过老王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但是留在这里却又感觉到空闲,所以我经常看到他有时间就去海上钓一些鱼,还有点其他东西回来,这些鱿鱼估计也就是他捉上来,自己晒的。】

我去,还是个野生海产品,怪不得大小不一,而且这价格还真的便宜啊。

【你们先逛着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老婆子接下来就你来陪他们吧。】

徐老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就往街道的尾端走去

【怎么了?】

我咬了一口着鱿鱼,拉出了丝,看着徐老很有目的性地走着,既然来祭会了,也不吃点什么东西,就想离开,我就好奇地问道:

【老头子等一会的祭祀活动还得他来主持呢。】

徐婆婆看了徐老的背影一眼说道。

那还真是忙碌呢,作为镇长,这座岛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来主持,徐婆婆继续说道:

【没事,我带你们逛逛,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

所谓的祭会并没有没有外面的盛大,倒是像是一条美食街,相对于我见的这么多的庙会,这里的唯一有特点的就是食物最新鲜,所有的食材都是如此原生态原汁原味的本岛生产。

尤其是芒果,好像被在这里称为秋芒,我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好像是说在这座岛上芒果有两季,秋季收获的就叫秋芒,现在就是收获期,虽然个头不大,但是味道都是很是很正宗的。

徐婆婆说在于别墅岛的对立的一面是一片的芒果林,这也就是是这座岛的与外界交易主要收入,还是徐老当年为了改善岛内的生活才开始规划的。

岛内的大部分收益就是芒果交易。

【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还有,我说你们这是什么东西?】

再次与施玉君与杏子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了,主要是小龙比较难伺候。

而再次遇见的时候,可以发现他们带着一个很奇怪的面具,虽然说是面具,但是它们只有手掌大小,倒像是一个装饰品,或者叫纪念品。

【我们之前在那个摊子发现的。】

杏子说道,不过回头看去,摊位已经不见了,好像是刚刚才收拾走的,地上残留着木屑。

而这个所谓的面具既然还是用木头做的,不是那些塑料,骗骗人。

这张面具就眼睛与嘴巴处被留出了孔洞,而且在面具其他上面用红色蓝色的颜料仅仅画着一个奇怪的符文,很是奇特的艺术名,与之说称她为纪念品,不如说是一个艺术品。

而这些符文,我见过,是一种古老的符文,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我揉着脑袋想着,就在嘴边了,就是想不起来。

【怎么,你也觉得这个好看。】

施玉君骄傲地说道,

【我才没有兴趣那。】

我反驳施玉君说道,不过看到杏子的失望的眼神,看来是中了施玉君的计了。

【不过我只是觉得不搭我罢了,其实说这个是挺好看,有一种在原始森林里,穿着草裙,拿着弓箭的土著人的感觉。】

我也愣了愣,突然想到了土著人,或许徐婆婆说的土著人现在说不定还真的还有血脉留下来,在那个制作面具的那个人身上。

【这个面具确实是当年的在这岛上土著人的的祭祀用具。】

徐婆婆很快就证实了我的猜想,继续说道:

【这些好像是那些土著人的文字。】

关于面具上红色与蓝色颜色的画的符文,徐婆婆既然确认这些事那些土著人的文字。

【徐婆婆,你知道这些面具上写了些什么吗?】

我对着杏子的面具说道:

【这只是单纯的字而已,大多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研究的草药书上有时候也会提到这些文字,表达的就是一种物品的名字而已而已。】

不,大概只有我觉得这并不简单,这个符文,我想起来了,这一切与诅咒脱不了关系,无论是小爱那次的事件,还是我研究的那些古老的关于诅咒的书籍。

在我还在认为找到了不得了讯息的时候,一声烟花把我吓了一跳。

【啾。。。boom】

大概也只有在这个年代能在祭祀的时候放烟花了,如同表演的形式来进行祭祀活动。

此时的烟花就算再亮也无法给西落的阳光争辉。

【祭祀开始了吗?】

面对着长着青苔的石头祭台,感觉自己有点渺小,这个祭台有两个个篮球场这么大,地板用完全不一样的石材组成,显得有些淡淡的墨绿色,我不知道这种石头叫什么,或许是一种沉积岩。

在这种岩石组成圆形的地面,在这个正中心用着同样的岩石慢慢堆积组成了一个祭台,整个祭台看上去有点像金字塔,不过金字塔是一个四棱锥,而这个祭台却是一个六棱锥。

仔细看的话,在青苔与杂草的遮盖下面,既然有着那种符文,有些分散不均匀,怪不得会说这个祭台是曾经土著人用的。

我有点当心,毕竟这种程度上的符文刻画在祭祀石头上,会不会产生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打消了疑虑,毕竟这祭台毕竟在岛上这么多岁月了,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此时因为正处于黄昏,一层如金沙一般的夕阳照在祭坛上面,与祭坛原本的颜色进行混合,显现出来既然有点微微的发着蓝光,我知道,只不过是反射阳光罢了。

鼓声伴随着心跳的声音。

【海妖舞夕闹海。】

听声音应该就是徐老,不过却不知道他人在何处。

带着面具的表演者出来了,,头戴着很大的面具,半裸着身子,拿着手杖,下身草裙上身涂满着五颜六色的颜料。

面具很熟悉,就是杏子和施玉君那顶小面具的放大版,大的离谱,不仅仅遮盖着面部,连身子都遮盖了大半,与其说是面具,不如说是盾牌,上面并没有画着上面符文,最多的是几条粗糙的线条交织在一起,一点都没有杏子那顶面具的精细。

一共出场的表演者一共六位,从一个角落出来,跳着奇怪的舞蹈,慢慢地站到了祭坛的六个角,而并没有停住,而是配合着手上的手杖敲打着岩面,发出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金沙缠丝隐日。】

六位表演者顿时停住了手杖上的敲击声。

【哄。】

如狮子一般吼叫了一声,开始向祭台上方撒着不明的东西,如沙子一般的细小东西,但是却像星星一样闪耀着,好像是反射了阳光,边撒边绕着祭台,每绕六分之一圈就会大吼一声,就像是在召唤者神明。

【光酒引脉烧月】

【哈。】

虽然只有六人的喊叫,但是却掩盖了在祭台边缘的人群的喧闹,祭台之下有着六个人分别给祭台上的六个人端来一碗酒。

【祭日。】

【哈。】

六人把这碗酒撒向天空,相对于对于太阳的祭祀。

【祭月。】

【哈。】

再次倒满的这碗酒,直坦坦撒向祭台。

【祭神木。】

【哈。】

这碗酒六位倒入自己口中,我并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的是,这有点相似与阴阳学。

【落木虔愿与血,你想干什么!】

一声吼叫的声音在祭坛后面响起,大家顿时就安静下来了,因为这声音太小声了,一点都没有原来的有气势。

【怎么了?】

接着一个人慢慢走向祭台的最高处,脚步有些颤悠悠,我本以为这个人应该是年纪比较大才会有写不稳。

不过杏子的一句话让我有些皱了皱眉头:

【这个人就是之前卖我们面具的那个人。】

这个男人带着草帽,手捂着脖子,祭台有点远,有点看不清楚,一点都没有祭祀中该有的样子。

【快逃。。。】

这个那个男人倒在祭台最高处,时对着所有看表演的人最后说的一句话,血液像不要钱的从他脖子流出,染红了这个祭台,现在才是真正的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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