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压力,说实话,对于那些人说有压力才有动力的话来说,我并不是很是认同,我并不是说这句话与错误,我要推翻这句话,但是这句话不适合我,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所有推动我去做的应该是我的想法,我不喜欢逃避也不喜欢去反对。
【这就是你穿着这身衣服的理由?】
【我都说过了,这个只是一场表演,你看有些人还穿着布偶的衣服,这都是表演。】
我用着很复杂的表情来表达我的想法,很抱歉的是,对于林晓白来说,我还真是一个变态。
【我明白。】
【你肯定是不明白。】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无法解释了,嘛,解释不了就算了,我也得走一步算一步算了。
面对林晓白的语气与神情来看得最多还是那种戏谑。
【算了,我有跟重要的事情。】
我想说的也就是她父亲的事情,并不是现在的养父,而是那个生父——白克,我曾经的死党,传言二十年前死去,无论是自杀还是谋杀,我都像调查清楚,因为这关系到杏子的命运。
【还有比你这个高中生穿着女装还有意思的事吗?】
反倒这个林晓白还是没有转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上面,我不由挠了挠头,主要是看林晓白好不容易离开了现在坐在观众席的养父母,我才发觉到这个会是自己的机会了,所以着急得,连衣服都没有换,就拖着这个裙子跑过来了。
等等,我必须说的是我不是异装癖,我只是为了表演,运动会的入场表演。
【这个。。请忽略这个。】
我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刚才就算是解释了,我也没有让这个初中生理解我的头疼的想法。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裙角,我。。虽然说也不是第一次穿这个空荡荡的东西,但是,这个果真还是不适合我,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衣服是租的,一点都合身,我也是奔溃的。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了解了这么多东西。】
也许是捉弄我无聊了,我又不是故意让这个才见过几面的少女见到我这个男高中生穿着一个有着蕾边,卡哇伊满满的服饰,在某个角度上,真的太奇怪了。
【也不是不想让你知道,但是如果让你知道太多,而影响到你现在的生活,我还是挑着讲吧。】
对方也是一个经历了大事一般,眼神一瞬间飘忽了一下,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跟聪明的人聊天就是舒服,其实如果不知道林小白是白克 的女儿,我肯定会认为,这个人同样会是一个不死诅咒的人,眼里带着深邃。
【你的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我一向是不喜欢拐弯抹角。
【你还真是直接的。】
在林晓白眼里看不见悲伤,也看不见任何的表情,或许我的话,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了。
【我并不喜欢玩文字游戏。】
这句话是假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
【我还小的时候,我也没有太多的印象,我小时候所有的记忆是我的母亲,并没有那个所谓的父亲。】
文字游戏,一个在文字间寻找线索的方式,仅仅是 这一句话,我了解到,很多全面的讯息,而且还是那种颠覆了很多之前猜测的讯息,我先认同林晓白的话,都是真的吧。
首先,二十年前白克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活了一段的时间,具体时间不可而知少是活到了林小白的出生。
接着就是白克很少出现在母女生活中,林晓白对于这个父亲没有很大的印象,甚至有点怨恨。
【那你的父亲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他?应该是没有,如果那些东西并不是他的话。】
林晓白的声音有点低,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并且继续说道:
【我应该是都丢在孤儿院了,我不喜欢留念过去的东西,我只想简单地生活着。】
有种感觉林晓白认为我是白家的人,无论是第一次见面,还是接下来的几次见面。
【比如说一颗种子。】
我说出了重点中的重点,但是林晓白的眼神都没有因为说出这个东西而进行晃动,要么是把演戏得太好了,要么就是连她都不知道不幸之种的存在。
【嗯?】
【我说的是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
如果林晓白不知情的话,我还有一种想要事情,就是关于当初林晓白挖出的那个极可能装着不幸之种的盒子,是当时语淑,雨宁,小爱(现在的林晓白)得到的东西。
那为什么最后会是雨宁继承了这个种子,难道林晓白不知道这一切吗?
【不要问我,我真的想不起来,都这么久了,我当时的东西都没有带走,都留在了孤儿院里了。】
实在是没有进展啊。
【如果说我跟你的父亲是同学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其他你知道的东西。】
我不由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取下了头上的猫耳,果真还是不习惯的东西。
【你。。】
就像是看着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本来插着腰的林晓白开始转着圈的看待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看着我,既然还稳稳地转了一圈。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奇怪。】
【很有意。。很奇怪。】
不不,你本来是不是想说的是很有意思呀,第一次遇见一个碰见了这种麻烦的事觉,得有意思的人。
【其实我。。并不想说的。】
我就说嘛,每个人的都会出现不同的反应,吗,没想到林晓白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个设定,虽然我没有仔细说,自己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给点反馈呗。】
我不由又说了一句,仅仅是因为林晓白围着我,啧啧地看着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我就说不应该说的。
【我能把你带回去研究吗?】
我既然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抱歉,不能。】
【嘛。。好可惜呢。】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要被解剖的冰凉的感觉,一个初中生而已嘛,总觉得还是不可能出现这个画面。
【今天一下子看到了两种奇怪的东西呢。】
【奇怪的东西??!!】
该不会 说的是我吧。
【是的哦。】
这个林晓白就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
【本来以为你是个脑子中装满 了只有精虫的家伙。】
说着取出了一根勺子,勺子?我没有打错字。。
【等等,并不是我奇怪吧,这个林晓白很奇怪呀。】
虽然说初中的科学书上早就学过这些知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满脑的的不得的。
【我还是处女哦。】
我一口老血,拜托,我可没有问这个,话说现在的女孩子的思想都这么开放嘛?
【等。。一下。】
【我没有别的意识。】
林晓白打断我的话,继续啊说道:
【既然你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也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没毛病呀,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很奇怪呀??
【我并不是想知道这个。】
我满脸的黑线呀,感觉不明不白就被一个初中生调戏了,赵阿姨,你知道你女儿既然会这么可怕吗。
【那你想知道什么?】
这个应该怎么问呢。
【你这个勺子想干什么?】
【来自于地狱的少女可以用勺子杀人的。】
我从未听过这个说法,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
但是背后却出了些冷汗,仅仅是接下来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曾经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