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米并没有承认这是在帮我的忙,就是不是在帮我,也是在帮杏子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五米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出这些讯息的,或许是最近,还是十一前,还是在更久之前,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很重要就是了。
炙热的阳光,就算是秋季,连着几天都是大晴天,还是会感觉到太阳的可怕,从未改变。
此时如果躲藏在柳树下的,就会轻易地感受到那阵悠闲,好不容易脱去了女装这个惊天的黑历史,好吧,在一群小屁孩里,穿得如此羞耻,本来认为我的脸已经用子弹都打不透了,没想到还是有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女装,我并不想用繁琐的文字来形容我的外貌,只是因为这并没有什么好讲的,只是因为是我自己的穿着。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三个人的女装,好像只有轻罗会引起那群男生的口哨声,惊艳,或许用另一种词语来形容,或许会更好,但是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好这词改怎么表达。
也是正是这个光辉,让我能悄悄完成自己的使命,算是很庆幸的。
才能像误入了女厕所一般,口中啧一下,发现没有人看到自己,悄悄离去般的侥幸般地躺在这里,当然了,轻罗此时的麻烦可不少。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本来以为会是五米,但是却不是。
【好。。。久不见。】
我拉长了语气,表达我那不惊讶的惊讶,来的人仍然是林晓白。
【才 离开半个小时,怎么就好。。。久不见了。】
林晓白学着我的口气陈述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既然在林晓白的语气中感受到小爱的感觉,或许是我想多了。
【我并不觉得你是无意间才碰见我。】
我把手掌用后脑勺放下,支撑着自己,却不经意抓起了已拔出枯黄的柳叶。我所呆的室外是个靠近学校边靠着河流,但是却被灌木丛隐藏的一个地方。
我也是意外才找到这个世外桃源,当然了相对于灌木丛外的操场,喧闹的加油声,与青春与汗水的挥洒,但是我的青春早就过了,我只剩下颓废。
【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不知嗲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晓白就静静地走到这棵被我依靠着着的柳树边上停下,继续说道:
【其实我觉得有件事情应该告诉你的。】
林晓白迈着小步,双手放在腰后,穿着中学校服的她,与这个学校成鲜明的对比。
学校的运动会也就是会这几天对于这种校外的人格外的宽松,反正是方便学生的亲属过来加油就是了。
相对于林晓白说的事情,我还有什么事情?还有些其他事情吗?
【我有个同学,他哥哥是一个妹控。】
等等,该不会在隐喻我把,等等,我才不是妹控呢,我只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妹妹,五米去刚刚离去参加100米短跑,我才不会在乎呢。
但是这语气并没有针对的意识。
【那个。。】
其实我下意识地想解释,但是看着林晓白居然在摆弄着已经有些枯黄却还垂挂在一旁的柳叶,并没有准备听我的解释的时候,本来应该解释的我,却停住了口。
【我本来 不认识他的,也并不是同一个班级,但是我认识他的妹妹。】
我静静地听着,当了解到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后悄悄离去,不到一个小时又找上门来的林晓白不可能只是讲一个简单的故事给我这个人听的。
【他们是一对奇怪的兄妹,妹妹经常请假,哥哥经常出现在妹妹的学校里,虽然哥哥他比妹妹年长两岁,早就是不是同一个学校,我却经常看见他。】
林晓白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其实她在奇怪这两个字说得有些停顿,就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对兄妹俩。
【他们很少分离,就像是脐带还连在一起的兄妹,对于外界的人来说,他们两个人是无药可治的人。】
我还是不知道林晓白为什么会跟我谈起这个,我依然沉默,想要在语言中捕捉些关键的词语。
【直到前几天,那个当哥哥的既然可疑地找到我,并且问我对白家了解多少。】
我的心开始波动,或许无意间,把林晓白这个无辜的少女拖进了这个漩涡,这个依着白家为中点的漩涡。
【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虽然并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是与你一样是个高一的学生,自到你告诉我这么多讯息,我觉得这个东西或许可以帮你。】
【名字?】
【死语。】
【。。。。。。】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尤其以死为姓,这个人我不可能想不起来,所以我应该是不认识的,但是却带着一种熟悉感,在哪里呢。
我有些激动,就是想不起来,死这个姓实在是太少了,我不可能会忘记的。
【还有,他的妹妹名字叫死千千。我所知道所有的一切的就只有这些了,就知道你会很感兴趣的。】
还是想不起来,我有点对于我记忆中庞大的记忆产生疑问,资料越是多的记忆,就是想不起来。
我或许应该和这个叫【死语】的人见个面,或许我才会想得起来。
【有办法叫这个死语的人跟我见一面吗?】
我抬头望着站着的林晓白,此时我只到是仰望着了林晓白的。
【我知道你会这样说,明天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林晓白就像我会答应一样帮我做了这个决定。
我仿佛见到了另一个林晓白一般,变化莫测不定,我不自然地摇了摇头,抛去了一切的执念。
不过等我准备站起的时候,一根标枪直直扎入原来我坐的位置。
【喂喂,这样会死人的!!】
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液。
【看来你现在有麻烦了。】
林晓白说着离开了。
拨开树丛的是施玉君,看样子,想要谋害我的人很清楚了。
我还未找到用怎么样的话来训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时,没想到施玉君气势冲冲说道:
【爱德华离开学校了,你知道吗?】
【他离开学校有什么奇怪。】
【可是他退学了你知道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