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墓。】
一个星期能连续来咖啡店,我还真是有钱人,按照我的收入水平,我得省点钱。
不过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陶冶情操的,而是为了找一个人。
【小同学,什么?】
坐在角落那个位置本来是我最喜欢做的位置,而且只有一个位置很适合我这样一个孤身老人,而此时,有一个年轻女性坐在那里,二十岁出头,低双马尾,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牛仔裤,一个人紧紧地坐在那里,喝着一杯咖啡,一直盯着窗外,像是准备等待着什么。
她就是前些日子见到过的荷糯,是夏的好友,同样的也是钟灵的好友。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我开门见山地说道,而看荷糯的样子,很悠闲,午后,喝着咖啡,倒也是一股不一样的风情。
【森墓啦,好久没有人说过这个了词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荷糯很有兴致地盯着我,而森墓,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就是诅咒,而它的发音,在某种语言中就是这样,而我刚开始就引用了这个特殊点,表述了我的身份,并且表明了我的来意。
【听夏说的。】
其实夏并没有说这个,我知道这个读音,还是从十一假期那个黄金周开始知道的。
【要奶茶还是要咖啡?】
粒子很熟练地给介绍着产品,并且给我使劲使眼色。
【奶茶吧,布丁奶茶。】
学生的话,就需要有学生的样子,这是我找荷糯前给我自己提的要求,因为我不能用一个受诅咒的人来要求解咒人,对方会对我有所戒备。
【哦,你认识夏啊,夏变了很多,认识了你们这么多的朋友。】
荷糯用着怀疑的语气打听着我,在某个角度讲,眼前这个荷糯很谨慎。
夏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我还知道,你坐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夏,你应该知道夏已经出去了,没有几天,她不会回来。】
夏离开这里应该有些时间了,至今没有一点音讯。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是解咒师,正是因为这样,我需要你的帮忙,拜托了。】
【是夏告诉你的吗?】
我点了点头,夏之前说过她的一个好友是一名解咒师,而荷糯的来到,我确定她就是解咒师,而我请求荷糯的原因只有一个,关于杏子身上的不幸之种。
【你要知道,对于接触过森墓的,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复杂,且很费精力。。】
【条件你提。】
杏子背后还是有很多资金的,想想杏子的父母就知道,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最大的阻碍其实就是白家上面的的势力。
【一千万。】
荷糯瘪了瘪嘴说道,她是准备看我的反应。
【没问题。】
我一点都不犹豫地回答道,在某个程度上能用金钱处理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倒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既不讨价还价,也不惊讶。】
【关乎于一个生命,钱什么的都是无所谓的,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当然了,我是没有这么多钱的,但是我知道的是白家肯定是不缺这点零花钱。
【那倒也是哦,对于不同人来说,生命的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荷糯看了一眼玻璃窗外,似乎调动了她的回忆。
【不过呀。】
荷糯笑了笑,我感觉到有些不妙。
【我必须拒绝你的请求。】
荷糯拒绝了我的要求,很干脆,不等我说明更深层次的原因和诅咒,就这样拒绝了,我甚至怀疑,她不是解咒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救不了任何一个人。】
【但是你是。。。】
我有些着急,要是钱太少,这肯定还是可以加的。
【解咒师?这是个古老的称呼了,很抱歉的是,我并不是。】
我深深看了荷糯一眼,我并得是这样,不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知道森墓这个词的,也不会了解到解咒师是个什么东西的。
【如果是夏跟你说的,我挺对她抱歉的,我已经不是了。】
不是一开始就不是,而是后来放弃了,这是我得出的结论,仅仅是这一点就表明了这还是有希望的。
【为什么?】
我反问道,
【那你不绝得这个身份很奇怪吗?】
荷糯看了我一眼,我的身份是高中生,同样的,是一个活了两百多岁的人。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emmm。。。有一种神棍的样子。】
倒是很贴切,不过这是因人而异,荷糯继续说道:
【如果你这个年龄的话,我还是觉得青春,活力,不过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应了。】
【不,这东西和你眼前的咖啡一样真实,这不是什么神学一样虚假。】
【而你又为什么会觉得神学会是虚假的呢?】
这个反问问的我有些懵逼,其实神学,对于我来说就是虚假的,不真实的,只是人类精神的寄托,而诅咒为什么又不是呢。
【因为我没有见到过。】
我只能说出我的一种想法,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我无法解释这一切。
【那你对于森墓,有见到了些什么?】
【火刑】
这个是夏的诅咒。
【夏,还真是跟你们说了很多呀。】
这个是荷糯的感叹,或许是感叹物是人非吧,我不知道夏和荷糯相处了多久,也不知道夏和荷糯相离了多久。
【你觉得森墓如何用科学解释呢?】
荷糯用着和夏一样的口气问我,相似的问题,我都怀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你们是不是串通好来考验我的吧。
【一种泛科学。】
我有些不自信地回答,其实我也无法解释,毕竟古人用着神迹,或者是巫术来解释了,我又能怎么解释?
【那从哪里开始解释呢?】
荷糯有些咄咄逼人
【无法解释。】
我败下阵来,其实吧,问道这个问题,我心里都有些心虚的。
【不,有得解释呀,荷糯,好久不见。】
门外,开门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离,踏着奇怪的步调,走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