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半分钟过去,一位少女走了过来,手上捧着是似乎是刚刚采的黄色的野花,她是要来干嘛?
说是少女。。但是满头的白发,透过灌木丛看过去,发着红色光芒的眼睛,并不像是小镇里边会有的正常的黑色,倒是有点像。。白化病患者。
在我没有遇见白克之前,我一定会这样想,但是此时,我会认为这白发赤瞳的外表也可能是不幸之种的诅咒影响,不,我几乎就确定她是不幸之种的这一代最新寄宿者。
如果再关联上此时还藏秘与抽屉里面的那封信,我有一种已经摸到了线索的边缘感觉,但是,这一切也可能是陷阱的边缘。
不幸之种,作为的是诅咒的名字,就像是我和五米身上不会死亡的诅咒一样,都有着属于它自己的名字,我身上的诅咒叫做暮歌。
回到不幸之种身上,二十年前,当时的白克已经处于不幸之种的诅咒最后的期限了,死亡这两个字就像是去不了的噩梦。
我曾经有过不幸之种观察记录,根据白克他自己的的说法书写的,有所记录下来的的笔记,不过那个笔记早就在二十年前离开这里就不见了,不过所幸,里面的内容我还记得一些。
不幸之种与我身上的暮歌不同的是,这个诅咒不是单体的诅咒,而是会遗传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不幸之种包括的是一种家族性的诅咒,在这里表达会更加准确。
白家,每当死去一个不幸之种的旧宿主,就会在家族中产生新的不幸之种宿主,而这个不幸之种的责任就是为家族承担十八年的不幸,然后在不幸中死去。
还有个不确认的信息,是白克自己揣测的,白家之所以会成为世界性的家族,家族如此兴旺,生意如此顺利,就是因为不幸之种所携带的副作用,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幸与幸运是相对的,既然会有一个人不幸一面,那就幸运的一面,而这个幸运的一面,体现在白家当权人手中。
虽然白家家族在一定程度上会尽量满足白克的想法,但是让白克不爽的是被家族当作一种消耗品,所以白克当面怼过白家本家好多次,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有一个女人过来了。】
五米被我压在草丛中,我为她解释眼前的一切。
【她似乎认识白克。】
在这个时间段过来,不可能仅仅是独自上山看看风景,说是这个白发少女跟白克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不会相信的。
【呜呜。。】
五米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是我一开始就捂着五米的嘴巴,所以没有说出些什么,我用眼神示意五米暂时不要说话,以免被少女发现。
白发少女果真在墓前站住了,从我这个角度倒是看不仔细少女的整个面部的表情,但是我还是隐约还是能感觉出来,她对墓碑前有着我和五米为白克献祭的白花有些惊讶。
【等下,别闹。】
五米被我压在身下有些无法动弹,微微的动作,都会让我们俩人被少女发现,于是说出这句话时,五米也只能微微停住了。
虽说是惊讶,但是少女还是把手中的花放了下来,就在我的白花边上,除此之外,白发少女没有任何的动作,仅仅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这个少女是谁,我记得白克生前是被家族抛弃的,并没有白家家族里面的朋友。
在这不得不说的是,虽然白家尽量满足要求,但是白家满足的并不是白克的要求,而是白克他父母的,毕竟能控制一个未成年少年方法,就是收买他们的父母,仅仅在这一点来看白家都是一些精打细算的老狐狸。
【等等,你再坚持坚持】
虽然此时的我和五米的样子有些少儿不宜,毕竟在我扑倒之前,五米是穿着吊带裙的,先不说仅仅是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谁叫五米大夏天怕热不喜欢穿小背心,再说按照五米的发育程度跟随者外貌,从未成长过,就算是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和我有啥区别呀,就是微微不一样罢了。
身下的五米又在闹腾,我一只手捂着五米的嘴手已经捂不住了,我深刻感受到手心大概都是五米的唾沫和呼出的水气,尤其这种情况下,万一被发现了可不好解释。
【边太,个沃棍开。】
额,不好了,仅仅是这一句,好像有点被对方被发现了,看来,五米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毕竟已经在闷热的环境下是压着五米已经十来分钟了。
当然也可能会有生理的原因,别想太多,我说的是闷热,口渴,还有窒息感。
此时的我背部都是汗水了,渗透了衣服,前胸紧贴着五米的脸庞,一只手撑在泥土,手背被五米当作枕头,另一只手捂着五米的嘴巴,两腿同样跪坐在五米腰间,两人靠得太近,导致汗水几乎是交织在一起。
我学过一些近身制服对方的格斗术,本应该是制服他人的习惯性的动作,导致两人接触面积过大,很难可以有着细微动作既能调整姿势,又不能让对方发现,除非那个白发少女能离开,我能反侧过身子。
我再次压低身躯,没想到五米的反抗更大了。
【喂喂,快要被发现了】
我压低声音,在五米的耳边说道。
【发现就发现!】
一声惊天之声,把我都吓了一跳,五米一使劲,既然额头直接撞到了我的下巴。
被吓到的人不仅仅只有我,还有那位白发少女,完蛋被发现了,等等,为什么我会被担心被发现呢?五米说得没错,我为什么要躲着对方呢,明明一开始就不需要躲着的呀。
白发少女惊讶之余,退了两步,目光扫描着一整个灌木丛,虽然并没有发现灌木丛里面是谁,但是少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逃一般,离开墓地。
【人都走了!】
五米很是激励的反抗,想把我推出去。
【等等,腿麻了。】
一个奇怪的姿势做了太久,导致我脚开始从膝盖处开始向着小腿麻痹。
【叫你腿麻。】
五米不顾穿着裙子,曲起膝盖,一个用力,把我直接顶飞。
【疼疼。。】
我捂着肚子,肚子是着力点,再说能把一个正常人顶飞,这种力气施加在膝盖处,让我的胃有些翻腾。
等我能缓过神看着五米的时候,五米已经拍拍身上的泥土,然后站在高处,交错着手,从上而下看着我,我好想没有做错什么吧?
我随手一趟,直接躺在草地上,大字一摆,装作要杀要刮随便了。
【你认识那个少女?】
还没有等我起来,就开始质问我了。
【怎么可能。】
虽然我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会有多少正确性。
【嗯?】
五米用着鼻子看着我说道,呃,果真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确实是不认识这个人。】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这个人?】
五米的话有些犀利,在正常人看来,确实是是没有必要躲着一个陌生人。
【临时反应。】
我挤着眉头,假笑道。
【呵。】
倒是一脸的不屑,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是认可了我的回答,并且既往不咎,我很清楚五米的性格,比较相处的时间太久了,我俩都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呼】
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