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容了,要毁容了,】
鲜红的血液从鼻子中流出,我连忙堵住,当然这熟悉的飞踢怎么可能是白杏的技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教室门口的五米专业飞踢。
【变态,变态,去死,去死。】
接下来的几脚不得不躲过啊,不过一脚比一脚猛,踢得我有些内脏受损,是真的内脏受损。。。
【你。。咳。。怎么回来了。】
我从口袋扯出的餐巾纸堵住不停流血的鼻子,问道,
【还不是社团提前结束了,不过你在我的教室里干什么变态的事啊。】
五米抓着我的领子凶狠的问道,单手把我举起,要不是五米身高不够,我说不定会被吊死在空中,不过这怎么解释啊,不过为什么没再听到白杏的声音了,难道已经被吓跑了?
不过还待在那里的白杏,脸不知道是不是黄昏的霞光的原因红的有些发亮,喂,你倒是叫一声逃掉啊,这应该是正常剧情吧。
【可别逃啊。】
我就想已经预知了剧情,连忙抓住白杏的手。
【要也应该是我抓,放开你的咸猪手。】
五米连忙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奇怪啊,这都是什么剧情,教室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有余。
我还是先开口了。
【这样,我们扯平了了吧。】
我鼻子上塞着纸团俯视看着白杏,当然有些奇怪了,白杏就像看着奇怪的组合,看着我和五米。
不过再次沉默了一分钟,我和五米双双放开了白杏的手。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我再次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似乎五米同时接收到我的信息。
【说到哪里了呢?】
喂,别把话题退给我,我眼神示意五米。
还不是你干了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把人家抓住了,五米示意我。
【那个,我。。。】
白杏说出了第一句话,不知道还是觉得好尴尬,早上的时候,不是五米说还想跟她做朋友吗,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啊。
【请做我女朋友!】
啪,好像说错话了,肯定是这个尴尬的气氛搞得鬼,应该想说的是想做朋友的。
感受风在脸上吹拂,我再次被五米一脚踢飞了,这一脚的力度有所见长啊。
在空中720度旋转,加上自由落体时,无意间看见白杏一脸红透站在原地。
【我。。我。。可以再回去考虑吗?】
为什么会出现考虑这个选项,等等,这个东西会在这种情景下出现吗?
【其实我的意思是女性朋友。】
这句话总没错了吧,不过为什么五米再次来一顿飞脚,我此时躺在地上,两眼要翻白眼了,五米下的手还真是狠。
【你先在地上躺两分钟先,去死吧。】
我被五米打到再地,确实是应该躺一会休息一下,要不要对你哥哥这么残忍,我再心底默默地想着。
【我要使用绝技了。】
五米顿时停住了,不过接下来打得更狠了。
【你的绝技没一个是正经的。】
看来最了解我的不过五米也,呃。。胸口好痛。
【别打,别打,白杏走了。】
已经不见白杏的踪影了,五米抓着我的衣领狠狠道:
【你把别人都吓跑了。】
我两只手挡在脸前,阻止着五米的靠近。
【只是口误,口误而已。】
我连忙解释,其实这真的是口误,况且对方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听进去的吧,这个世界应该不存在这种人吧?
【那你掀别人的裙子又是口误?】
这个。。我把头转向一边,虽然说这仅仅是我的恶趣味而已,毕竟活了这么久,有点奇怪的恶趣味还是很正常的吧,应该吧。。
【这只是想试一下最被我长久没用的绝技罢了,而且我真的没有看到是什么。】
我想扯开这个回答,不过感觉越扯越扯不清。
【什么颜色的的?】
五米死盯着我的眼睛,大概只要我所谓偏移一下视线,她就有足够的理由把我打得半身不遂。
【白色的。】
倒是这次,我老实地说了。
【还说你什么都没看。】
五米一只手拎起我,另一只手已经搭上边上的书桌了,这是在谋杀亲兄。
【饶命啊,晚上回去给你煮好吃的。】
我连忙求饶。
【那南瓜怎么办?】
五米说的南瓜,就是昨天剩下多余没吃完的南瓜套餐,被我放进那个二手冰箱了。
【都塞进我嘴里。】
说实话,如果今晚再不吃完的话,就要坏掉了。
【ok,回家。】
我檫了檫冷汗,好危险,五米可是截拳道,跆拳道什么都学过的,不是一般冠军级的对手,我可是反抗不了的存在,
而一直到太阳下山,我和五米才踏出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五米反倒是一脸的纠结样。
【想想都不对啊,你为什么会在白杏在一个空荡荡的教室里。】
五米终于开始反应过来了。
【我不知道。】
我打着马虎眼,这种东西怎么解释,说因为自己找了一个夕阳风景比较好的教室,用来为自己地小说采风,结果碰巧遇见白杏,这种事情任谁听起来都不会相信的。
【那个教室应该不是你的教室吧。】
那个教室是五米的教室,我的教室反倒是在楼下。
【额。。额,确实。】
我支支吾吾,我是不是应该现编一个理由呢,但是再合理的借口,还是会被拆穿的呀。
【你为什么跑到那个教室去了。】
五米直接开始提问了。
【额。。额。采风。。等人。】
此时回家路上路灯已经连起来了,咔嚓一声,本来黑暗的街道上,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橘黄色的灯光,像极了夕阳。
【应该不是在等我吧。】
五米说着,我瞥了一样五米,然后把堵在鼻子上的餐巾纸扯下来说道:
【额,不是。】
路灯的光芒逐渐吸引了一些蚊虫,缠绕在其灯光之下。
【那你再等谁?】
五米的眼神携带刀,还是那种已经抹了毒药那种,准备随时砍我。
【额,我是在等你。】
我连忙承认。
【你之前不是说不是吗。】
五米反倒是在这种话题上比较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地扣。
【我说错了。】
我连忙认错。
【还会这么平淡说自己说错了吗?】
【今天的舌头没有捋直,经常说错话。】
【你说谎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被你发现了。】
我苦笑着,
【我一直发现的好吗,不要扯开话题,说,你在我的教室是不是在等白杏?】
说实话我并没有认真打听过白杏的教室,但是倒是知道五米的教室。
【额。。】
这个实在是难以回答,点头还是摇头都感觉进入了陷阱。
【不能延迟,马上说出来,只能说【是】或者是【不是】,三二一。】
五米根本就不给思考的机会,看来是太熟悉我,因为按照我的想法,肯定会想编造一个假话。
【你倒数太快了。】
我连忙打断五米的计数,她这个计数根本就不是计数,仅仅只是给压力罢了。
【说,是不是。】
五米十分坚决要我说出一个回答,我也只能随便给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回答。
【是。】
【为什么?】
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呀,这个实在是编不出来了。
【算了,无可救药。】
五米自言其说,并且在这话题后打断了。
【??什么无可救药?】
【变态就是变态,走啦,回家,走慢了才不想管你。】
夕阳照在我和五米的身上,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我还是要决定打破这个优美的情景。
【喂,先去一趟超市,家里面只有南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