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拥有魔法的世界,所谓魔法就是自身的能量,心灵的能量,甚至是融合自然的能量的招式,被称之为魔法。
而魔法是可以被所有生物习得的。不论是智力相对于人类较为弱势的生物(如鸡鸭狗等),由于魔法的发动是需要影响,有时甚至是吸收自然魔能的,这就导致他们之中有些会成为自然的一部分子。(虽然从哲学角度来说,他们就是自然的一份子单位的读者方面理解,在本书语境下动物界与无机自然界分开)并有了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其实这是一种非常庸俗的方法,精制的方法,见我丈夫的《艾斯林斯元素科学》的方法。)而智慧生物,是曾经存在的与人类拥有差不多智慧水平的生物。则可以像人类一样使用工具或使用威力更大,并且可以用于生产的魔法,这最终在上古时代(序之元年3000年前至序之元年)中期(前2500年至1500年。)逐渐由小型部落形成了三个不同种族的国家。
他们分别是占据着大陆北方的人类王国由卡佩拉饮一世的建立卡斯尼亚。
夹在南北之间的彪悍的绿皮种族陶克斯人建立的王国,德诺斯。
最后就是在最南方魔法与科技都十分了得的红皮种族,萨拉查丁人组建的王国摩拉廷森。
最终,的三国的局面,在前36年被人类近乎永生的暴君——卡佩拉饮十九世。卡佩拉饮.永世生命.林德森终结了。可是上任后的他残暴不己,丝毫不管他族百姓死活,将他们当做奴隶一般对待。甚至在他上位的36年期间(前36——前12年。)奴隶制地主制等等,由“好王”卡佩拉饮十八世在位期间(前100——前56年)废除的东西,及他承诺对异族的和平也灰飞烟灭了。
那么人类百姓就过得很好吗?并没有,镇压异族战争,战时的供给制度,疯子一般的征召兵体系几乎压垮的国民经济。人们饿死街头,甚至因为那种稀饭一般的轻工业体系没有衣服御寒!人民就这样被榨干,维持着那巨大的战争机器。
终于,忍无可忍的人民开始激烈的大革命时代(前10——前7年)在这五年间,有东法期主义的急先锋,阿道夫.东待建立的大人类先锋团。他们打着“为人类服务”的旗号,大肆屠杀其他的种族,对他们犯下了极其可憎的罪行。且在他占领北方的行省卡彭期间(前12年——前10年)与卡佩拉饮十九世的内政政策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人民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民族主义的代表人陶克斯人克拉不查,他的“绿军”屠杀人类老百姓的手段无可谓不残忍,他占领东部萨斯与马拉行省期间就杀死了50万以上的异族。其中包括30万以上的人类,且他占领期间(前11——前9年)工业农业劳动力生产力下降到了战前30%的水平,堪称一绝。
如此罪人,在那个时代仍有许多如邓茨金资本主义代言人,前11——8年,曾占领北方工业行省拉马拉斯。卡特,封建地主圣人,纵神教狂热信徒。前12年曾短暂占领皇城维纳斯,大肆屠杀女性,准备所谓的祭天等等。
随后,是那个时代的巨人。
我们的王,迪里斯.赛门特。有序与平等,魔法与科学,永生且不死的女王!及她的义妹菲尔.迪斯科。(她们的故事详见本书第三卷300节)她们是人本主义伟大的领袖,他们与陶克斯人卡珊德拉,萨拉查丁人法克兰。共同击败了所有的暴君,所有的罪人建立一个人本主义的乐土,序之领。
在已经成为废墟的皇都上,平等女王在那里对着身后的三人与士兵宣布道:“此地百年后将无三,一压迫二剥削三战争。”
由此,序之元年从这一天开始了。
此后平等女王守护着这个邦领,由她的爱人菲尔.迪斯科。由她的朋友建立的乐土。直至她们去世……
——《艾斯林斯史》第一卷序言爱特里克.闪贝于序之元年1070年著。
……
“又想他们了吗?埃莉。”我从浴室出来跳上床,对着我的红发朋友——爱特里克.埃莉问道。此时正值寒冬,她身着羊毛睡衣(虽然目前她穿着,但她喜欢裸睡)趴在床上,随着她的转头,熟悉的绿色眼眸望了望我。又望向满天飞雪与黑暗交织在一起的夜空中,冷白色的小夜光灯,照亮了她的脸庞。
修长的眉毛如一条分界线一般分开了红色海洋一般火红而宽广的刘海和如绿宝石一般明亮水灵的眼睛,形成了一张如肖像画一般的上半张脸。
而对于我来说恰到好处鼻梁,红润而小巧嘴唇,下巴的美人沟,又与上半张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这幅《月光下忧郁的美人》。
“好想快点见到他们……”她合上书,用白皙的手将它们放在床内侧的那些收纳柜里。随后,将衣服如往常一般扔到床尾蜷缩着睡着了。我将裕巾扔到书桌上。
“没事的,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不可能丢下你不管。就是你需要一些耐心不是吗?”
我做着无用的安慰。
“我知道,只是,太久了。”她转过身,**身体死死的抱住了我。一些炽热的液体在寒冷的夜里淋湿了我的衣服,我的手在红色的香甜的发丝中游走,试图安慰那千疮百孔的灵魂。
……
第二天,是我们的毕业典礼。
在十月份的灰色的天空与不停地小雪造成寒冷笼罩在空气中,却盖不住新生送别毕业生的热情。而我们,是个例外。
“兰佛!埃莉!兰佛!埃莉!”在台下被救过转学生们,我们的老朋友们,帮助过老师都在高呼我们的名字。除了,苍老的校长。
他身着黑西装,高大身材与往常一样笔直地站在台上。平时那充满皱纹的国字脸,今天只有紧皱的眉头。灰色的头发,与在鼻子下的灰胡子在那样的神情衬托下似乎变淡了几分,那平时平静如水的手,也止不住地掀起波澜。
“下面我宣布本校第45届特殊毕业生名单,仅有两位。他们分别是克莉维娅.兰佛同学(台下响起掌声,可他仍然皱着眉头。语气让我差点以为他在宣读丧词。)与爱特里克.埃莉。”他机械地读完的名单。随后转过头,克金森老师也从后面的椅子上坐了起来,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托盘,上面着一枚毕业勋章之外,还有一枚金色的,上面刻有锤子镰刀魔杖及三颗五角星交织在一起的勋章——魔女勋章。
校长用他发抖的手从托盘上拿起勋章。这是我们才注意到,他那双棕色眼眸早已被血丝包围。我心里甚至觉得他老了十岁。他用颤抖的手将勋章戴在衣服上。可他丝毫没有骄傲的神情…………
“太棒了,埃莉兰佛!你们是福里克500年来最棒的毕业生!”从南方城市请事假跑来的表姐在古树广场旁的卡德拉咖啡店里兴奋地说道。
她的头发是黄色的,蓝色的眼眸上戴着的美瞳反射的光如她的主人一样炽热地灼热着我们。那拥有曲线的身子虽然是坐着,但前倾的身体与那张好看的脸却恨不得想冲上来亲我们一样。
“你总是那么兴奋,甚至有点神经质了,玛丽。”咖啡店的服务员(虽然是临时工,她是和我们一样的北方协会高阶魔女)法玛斯端上了咖啡,用一种让人觉得极其嫌弃别人的表情对着玛丽。
“法玛斯,我讨厌你这张臭脸。”表姐说着一边用手捏着法玛斯的脸。法玛斯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脸已经无法支持她继续说下去了。
“她们每次都这样。”埃莉一边喝着不加糖的咖啡一边说道。
“我更担心,这玩意儿不会苦死人吗?”
“没有,挺好喝的。”
……
晚上回到家,爸妈早已等待多时了。
明亮的灯光和暖气让这间二层小屋的客厅与窗外的黑暗与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埃莉笑得很开心,这似乎可以让她暂时忘记思念父母的苦痛。
但我明白,那个站在明亮的舞台埃莉早已痛苦的不已。
并且,她不知道自己的解脱之日。
……
第二天的早晨,我和埃莉很是没点的起来。
天气的寒冷愈发的加剧,窗外的雪愈演愈烈。所有一切都要告诉我们——不要出去。
爸妈走的非常早,奇怪的是爸爸好像没有看报纸与一般连早报都没有留在桌子上。
“有点奇怪,老爸没看报纸吗?”我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
“手机也可以吧。”埃莉掏出手机,突然,埃莉晕倒了。
……
“撑住!埃莉!”我抱着她喊着,埃莉的体温在变化。手脚也变得冰冷。
“糟糕!是冰冻症!”我又大喊道。
那是埃莉的心理疾病。这是由于她长期沉浸在一种抑郁的情绪之中,导致埃莉的生命源石受损。这样的后果就是,埃莉一旦受到过大刺激,生命源石就会通过冻结埃莉的生命魔能与产生生命魔能的器官来保护埃莉。可如果她7天之内没有解除这个壮态,那么,她就会因为生命魔能枯竭而死。
突然,埃莉胸前出现一根末端呈圆柱,且镶嵌着几颗绿宝石,前端极细的小木棍——埃莉的魔杖。她逐渐的化虚为实的那一刻,我立刻把她拿了起来。
“不小绿儿!(埃莉魔杖的名字)你也是条命啊!我来!”说完,我撞上了埃莉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一旁的魔杖人形具象化只是闭上那一红一绿的眼睛,叹了口气。
就这样,我与埃莉又开始在承受着,这没有解脱日的苦难……
过了一会儿,我一直聚精会神地输送生命魔能,忘记了时间。
我的嘴与舌头早已麻木的感受不到任何知觉。终于,埃莉醒了过来。我刚想松开那早己麻木的嘴唇可埃莉却在地上死死抱住了我。并且我的嘴唇也被那在荷尔蒙四处弥漫的环境下显得诱人无比的嘴唇粘住了。
“唔!嗯!嗯——”我试图反抗她输送生命魔能给我,可那是徒劳的我的身体早因为输送生命魔能软了下来,并且被她死死的摁在一旁的桌子上无法抵抗……
过了很久,她终于是松开了她的嘴唇。我们肮脏的口水中的还在半空中没有落下,而埃莉并没有理会它们。
“抱歉!抱歉!抱歉兰佛!”她死死抱住了我,炽热的液体更加剧烈地落在我的肩膀上,歇斯底里的抱歉声响彻在房子里,可最终只剩下哭声。
“埃莉,究竟怎么了?”我一边抱着她一边问道。
“他们死了!兰佛!他们死了!我的父母爱特里克.闪贝和爱特里克.佛斯!”她歇斯底里地大喊。
我只能无力地安慰她,但只是无力的。
因为,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两个人,就这样死了……
福里克的雪在11月份到1月份几乎停不下来。
而埃莉的悲伤也似乎如福里克的雪一般不停,不休,寒冷,压抑。
可那不够,我太明白了,她每个月等着的是什么,最期待是什么。更加清楚,她每一年的新年夜等着的人是谁。
无数次,她因为一个月没有收到父母的回信偷偷跟我哭诉,无数次,平日里在朋友面前坚强的她因为新年夜父母没有回来看她而落泪。
可是,她可以在我的怀里流泪跟我诉苦,甚至跟我抱怨!可她一次也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去发泄给别人!没有因为父母没有时间陪伴她就跟父母闹情绪!相反,他的父母一旦有什么研究成果,她甚至会跟我炫耀!
为什么!为什么发生这种事情啊!可如今,我除了安慰她,我还能干什么呢?
又一天,我笑着送走了法玛斯,父母这几天像躲着我和埃莉一样。总是早早就岀门上班了。
回到卧室,我发现埃莉正拿着一把小刀,呆呆的看着它。
“不埃莉!不要!“,”我能冲过去一把抱住她,我知道,抢刀没有用。
“兰佛……我……”她呆滞地看着我,体温在危险的变化。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