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地图,确认了自己当前的位置之后,拍了拍脑袋,按照地图上所示的方位,踏上了前往第二枚碎片的路。
不知为何,在拿下第一枚钥匙之后,希尔菲总觉得四周的温度高了些许,至少希尔菲不觉得冷了,甚至还有些舒服,冻的僵僵的手脚在此刻也是恢复了些许温度。
地图上标记的位置总体呈一种三角形的形状排列,希尔菲目前所处的位置正处于地图的左上角,她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标记在地图右上角,第二枚钥匙的位置。
这一路上都是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也没有听到那沉重的喘息声,希尔菲大摇大摆,蹦蹦跳跳的在街上走着。
随着对这里的不断深入,希尔菲也大概清楚了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貌似是一个废弃的城市,不知为何,也许是某场战争导致这里的居民放弃了这里,令希尔菲奇怪的是,这里的原住民离开这里的时候貌似并没有进行过太多的准备,街角一楼的店铺的门大开着,桌子上还放着一些杯具,里面沉淀着黑漆漆的一坨不知过了多久的食物,前台上还能看到一些貌似是货币的圆形物件。
希尔菲捻起一枚,上面刻着她不认识的文字,和一个巨大的羊角骷髅图案。
周围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希尔菲退了出去,继续朝着前方进发着。
在此之后,希尔菲便没有做任何停留,过了不知道多久,希尔菲终于是抵达了地图上所标记的第二处地点。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庄园,建筑风格与之前她在街上所见到的那些建筑完全不同,哪怕是经过岁月的打磨,也能通过断壁残垣看出它曾经的雍容华贵。
简洁,线条分明,讲究对称的西欧式建筑拔地而起,色彩上运用明暗,鲜淡在视觉上造成冲击的特点,在意态上让人感到华贵和典雅,而富有浪漫主义。
“估计是某位大户人家的居所吧。”希尔菲感慨道。
眼前这座府邸可以说是自她出生以来,见过的最为气派的建筑了。
看似坚固的铁门希尔菲没费多大力气一推就倒了。
地图上标明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但具体是在哪,她也不知道了,看来眼下只能慢慢找。
庄园的正中央是规模宏达的花圃,但其中的植株早已腐朽,只能勉强地通过其形状辨认出来,花圃的旁边,是一座用白玉雕成的巨大喷泉水池,造型极致奢华的龙头早已喷不出水。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后,并没有发现她所想要的东西,便推开了宅邸的大门,走了进去。
可能是室内和室外的建材不同,宅邸内部破败的痕迹远比外面严重得多。
不过所幸,通往高层的楼梯还完好,踩在上面至少不会出现断裂之类的情况,不然她真的要发愁好一阵子了。
第一层是一处大堂,能勉强看清地上的红地毯和处于大堂中央的舞池,应该是这座宅邸的主人用来举办舞会的地方。
沿着旁边的走廊,走廊的墙壁上挂着这座宅邸历代家族的肖像,脸色苍白得有些病态,相貌与人类相差无疑,唯一与人类的区别是头上都长着一对尖锐修长的犄角。
不过希尔菲经过走廊的时候总觉得墙上的肖像在看她,无论她怎么挪动位置,都觉得肖像中人物的眼珠子都是直直地盯着她的,怪阴森的。
希尔菲双臂抱着,打了个寒颤,不去看墙上的肖像。
在经过楼梯的时候,正准备上楼的希尔菲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音。
“隆隆隆.......”
楼梯有上下两个方向,因为是在一楼大厅,朝上的自然便是通往二楼,而朝下的,应该是类似于地下室之类的。
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下行,也多亏她现在没穿鞋,不会发出任何脚步声。
透过楼梯与楼层之间的缝隙,希尔菲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地下室观望着。
浑身刚毛的怪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下方是一大堆布料,应该是它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的,在最上层希尔菲看到了她之前用于裹体的床单。
看来这就是那怪物的窝了,难怪之前在街上转了老半天都没见着,原来是回窝睡觉去了。
这怪物希尔菲是不想多看到它一秒,正预转身离开之际,她余光瞟到了一个她不得不注意的东西。
在怪物身后的墙上,挂着与之前那枚形状一模一样的黑色楔子。
那是......
“看来不得不去了呢......”希尔菲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怪物躺在墙角睡的死死的,楔子就挂在它上方的墙上。
不过希尔菲却有些犯愁。
怪物体型过大,她很难在不触碰到怪物的情况下取到那枚楔子。
试过各种姿势之后,希尔菲确定了一个成功概率比较高的姿势。
一只脚踩在怪物的旁边,另一只脚则踩在墙上,这具身体的韧性也是真的好,轻轻松松地就能劈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叉,换作以前的她肯定是不行的,希尔菲感慨道。
嗯,很不错,它睡的很熟。
怪物的呼吸时喷吐的气体打在了希尔菲的脚踝,弄得她有些痒痒。
终于是拿到了,希尔菲将脚从床上撤下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怪物换了个偏侧躺的姿势,抱住了希尔菲的腿,翻了个身。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措不及防,随着怪物翻身的动作,她也摔在了床上,在最后关头她及时用双臂支撑起了身体,才没有摔在怪物身上。
还好它没有醒......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试着把脚抽出来,可是腿被怪物抱得死死的,她也不敢用力,生怕把怪物吵醒。
“可恶......”
希尔菲气急败坏地啧了一声,她只能一直以一种平板支撑的姿势撑着,一旦放下,便会压到怪物的身体。
“隆隆隆”
伴随着如雷鸣般的呼噜声,怪物大牙露在外面,嘴好像是永远也闭不上的样子,口水滴了出来,落在了希尔菲的足部,沿着白皙光滑的大腿缓缓顺着往下流着。
希尔菲肩膀撑得有些麻木了,温润的液体就没停过,像一条小溪一样,最后在一处汇集停下,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
希尔菲看不到身后的,只觉得下面凉凉的,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