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惊奇,诺克萨斯没有君主,诺克萨斯实行的是将军制,而他们的最高统治者就是将军。那么这个女人按照阿拉泰的说法,那不就是公主了吗?
公主跑到别国行窃,杀人···怎么看都有着浓浓的阴谋···不,是乱来。
不过她的自信却是折服了阿尔,因为这是事实,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看起来,她还留有余力。
这等实力,这个刺客流的诺克萨斯人恐怕已经在冒险者中已经到了黄金五的水准了,和阿尔当年的实力相近,现在这个时候,能够与之抗衡的,在阿尔印象里怕也就是那个拿着根树枝都能劈了吸管蜘蛛的家伙了吧。
记得她就是一个阿拉泰人,记得她好像还是阿拉泰为数不多的女圣骑,可惜这个时候,她偏生不在。要不然,今天会很安全,可惜这个时候的今天,估计还在满世界寻找她那了无音讯的友人吧。
“呵呵,真是荣幸,能够得到天壤劫火的赏识···不过我们诺克萨斯人做事,没人能够挡得住,就算是你们西里西亚(也称西西里)的第一骑士过来,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从那个女飞贼那里拿回一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这不可能——那是属于我的!野蛮的诺克萨斯人。”
叶卡捷琳这个时候的跑出来瞎嚷嚷,真是看得阿尔心惊肉跳的···喂喂喂,你这是活腻了吗?
果不其然,突然扑过来的一记飞刀,明显是刺激到了她!
而那个叶卡捷琳看上去,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只是呆呆的看着那逐渐放大的刀身,显得不知所措。
就在阿尔想着;看起来她除了会用魔法电人外,没什么特别的招数了。魔法师,果然在武力方面确实不行啊。
哦!倒霉,那一瞬间,阿尔完全没料想自己到底在干嘛!
他刚刚居然做了个烂好人,不,应该算报恩吧。想都没想,自己会本能的把她扑倒,企图给救下来,刀,只是还是太快了,剧痛在他的背上不断放大,阿尔清楚的意识到,它就扎在了他的肩胛骨上,而且在瞬间扎穿了他的肺!
“你——你!该死!叶卡捷琳!”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诺克萨斯人!”谩骂伴随着高亢的怒吼,阿尔依稀间听出了那个声音,是天壤劫火···这个像阿拉泰贵族一样傲慢的家伙,听起来就非常讨厌,明明是自己为叶卡捷琳挡了刀子,为什么···就不能关心一下自己?阿尔如此想着,心情低迷。
“咳咳~该死,没想,那个匕首居然会有血槽!”由于阿尔的严重失血以及剧痛,眼睛都一片发白。那一瞬间···阿尔终究没能扛过剧痛。
浑噩间,阿尔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精神空间,这儿到底是那儿?
一个书桌,书桌上的台灯,一张蓝色的小床,干净的地板,和杂乱无章堆砌的书架,以及书桌旁边一台古董大头电视,尤其是那本书,在上一次没有看东西。
这次,他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来,想要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给他提供一些线索。
《deathnote》,尽管他能神奇念出来这完全不能理解封面上的文字到底是何意。完全不能阅读,这就很苦恼。尤其是他预备起翻开第一页的时候,一股听起来熟悉的男音声音却在他耳背响了起来,告诉他了一个地方:“去米德加尔!”
谁!
当他回头,不可思议的视野陷入了黑暗之中,那是一种犹如地窖般的黝黑,没有一点光亮,直到一双金色的眼眸忽然从黑暗中出现,悲哀的盯着他,再次重申了那句话,阿尔才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你是谁!”
阿尔的追问没有得到回答,转而是赫然惊起,看见那熟悉的天花板,不禁飒然止住了口中的呼喊,不可思议的看见了那两人:22与33站在他的跟前,胆怯的望着自己。
“客人···”
“我?”阿尔发现自己并非史莱姆状态,而是有手有脚的人类,忽然诡异一笑,嘿嘿的看了一眼那俩姐妹,突然暴起,抓着床边的枕头朝着她们丢了出去!
是的,丢了出去,朝着窗外,想都没想,就准备跳窗逃跑!
曾经的恐惧,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跨越的,被斩去四肢,精神的拷问,阿尔难以忘怀,那种被切掉每一肢的切肤之痛,让阿尔奋不顾身,就连这儿是几楼都没能考虑,当他从八米的高度跳下去的才意识到这其中的高度,现在他身负重伤,无法自救。
几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坠落,而毫无办法。
千斤坠地之势,阿尔即将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道蓝色的影子突入,奇迹般的接住了阿尔,她带着一副熟稔的口吻,调笑道:“这是干嘛呢,我的朋友?刚刚醒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见我了。”
有人接住了他,听声音,阿尔也觉得熟悉,定睛一看,还真是熟人!那蓝色的西西里发色,以及那熟悉的漂亮脸蛋,一身百年不变的西西里圣骑士服,阿尔如何不记得?甚至有种回到十二后,初遇的错觉。
“希维尔!”这就是阿尔之前脑子里能够拿着树枝都能劈死吸管蜘蛛的友人!不过现在她应该还不认识自己吧,结识她应该是十二年以后的事情了吧?
为什么她会认识自己?
这时候,瓦尔基里的匆匆赶来,却让艾希维尔表情里透着某种不满,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不满什么,但是阿尔也不敢多言。他现在脑子乱,自己明明是中了那个诺克萨斯人一飞刀,在乌德勒城身受重伤,现在却出现这里,而且还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再次待在了瓦尔基里的城堡里。
这简直不可思议。
“你还好吗?我的客人,刚刚听22说你忽然发了狂似得,跳下来,真是吓了我一跳!”为此担心的自然是阿尔曾经的下令22杀死自己的瓦尔基里,那温柔的语气,让阿尔身上顿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此时他看了一眼四楼小心待着33,阿尔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她们不是自己的敌人吗?曾经杀过自己一次的家伙吗?现在到底怎么了?
阿尔疑惑的看了一眼瓦尔基里,也许是刺激过后的虚弱,阿尔的眼皮越发沉重,他难以抑制的昏睡在了艾希维尔的怀里。
这时所有人都看着在乌德勒城,于诺克萨斯交手下表现的英姿飒爽的冷峻英雄,仅仅用一击就击退了那个连拉斯托尔都难以诺克萨斯人。如此强悍的骑士,现在露出出乎意料的怀念表情的希维尔看着怀里酣睡的阿尔,语气不善的瓦尔基里,不禁质疑起这其中关系:“首先很感激您搭救我们的选王候,但恕我冒昧,西西里的骑士,您过去认识我们的勃兰登堡选王候?”
“不!我···仅仅是见过····这只是尽一个阿拉泰骑士的职责而已,用不着感谢,瓦尔基里领主,只是结局令人遗憾···还是让那个诺克萨斯人跑了。”
听到这里,瓦尔基里领主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些,他再次行了一个贵族礼,对艾希维尔表示了感谢。
只是转身过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就不是希维尔该关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