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幼儿园的孩子的大多身边有着朋友,与人的交流是从小就需要的,即使是不受欢迎的孩子,也会有朋友,只不过是多与少的关系罢了,想来那种不管怎么努力都交不到哪怕是被纠缠不耐烦的 “朋友”那还真是可怜呢。
坐在水泥台阶的孩子,穿着粉白相间的小裙子,可她周边并无一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废弃品的味道,她便是属于那种最不受欢迎的孩子了。
其他孩子欢乐的笑声,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怎么会不羡慕呢?脚却像生了根一样,不动一步。
只能看着别人快乐,肆无忌惮的玩耍,不主动出击的话,不管是一年还是一辈,都不会再有什么结果了,阴暗湿冷的未来正在向她招手。
不是幻觉,那个东西,进入了这个小女孩的世界。
阴影的颜色包裹着那个人,它只有人的轮廓,站在树萌下。
它,会愿意与她做朋友吗?
女孩站起身,向它走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愣着和它大眼瞪小眼,虽然它并没有眼珠,只有勉为其难能称之为眼眶的两个凹进去的半圆体。
“小苏?小苏,你在看什么?”幼儿园老师发现了那个被园长特别叮嘱的孩子,正一个人在树荫下发呆。
女孩伸手指向前方,示意有人,老师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苏,我们去吃饼干,好不好?”老师拉着她举起来的小手,向楼里走去。
女孩回头看了眼它,依旧挺拔的站在树荫下,冲着女孩的肢干分化出了手指,先是两掌掌心,然后又只竖起一根手指。
虽然女孩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她意识到了另一件事——这个朋友交不成了。
明明只有我才能看到它,结果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女孩攥紧了小手,猛地推开了老师,老师没想到会被看起来柔弱的孩子推开,向后踉跄了几步,幸而藏在一旁的人出手扶住了他。
只见那女孩跑回到树荫处,用尽全身力气冲着空气,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尖叫,“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行!我,我,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希望能把世界上最难听,最恶毒,最肮脏的话语来骂它,可女孩,又不了解,她听过最难受的说,不过是一句“不和你玩了,阴暗女。”
“园长……”
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了,其他人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谢谢您,老师。”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风韵犹存,可脸上却因焦虑早早的爬上了皱纹。
“唉,还是先治疗吧。”园长掏出一张名片,“我也不知道该为孩子做些什么,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老朋友,想去的话这是名片。”
“园长,真是麻烦你了……”
“诶,我以前就在想,能够帮到别人些什么,哪怕一点也好。”我没资格接受他人的谢意,哪怕是自私的为自己减少内心深处的煎熬,你也要,快乐的活下去。园长望着女孩的身影,不禁叹气。
这个阴沉,不愿与人交流,最不受欢迎的,最可悲的,不值得怜悯的孩子,就是我——苏铃。
人在回想过去的时候,是以第三视角来观看,就是一场在你脑子里放的电影。
社交恐惧症,多多少少都会被人们提及的词语,像清烟一般转瞬即逝,可它对于我的生活来说,却像空气,已经忘记了常人的生活。
我在五岁的夏天,在空气里,窒息而死了。
“社交恐惧症,也有真假之分。”
我和我的母亲来到了园长推荐的医生,但是……
面前的医生,留着清爽型的短发,但两边的头发染了些紫色,桌面乱七八糟,摆着一个烟灰缸,有好几个烟头,甚至有一个由于我们进门刚刚掐灭的烟头。
这就是园长推荐的心理医生,徐文宁。
妈妈带我去见过其他医生,可都没有用,在最后一个医生口中得知,有个人,也许可以,却正是徐文宁。
“有时候人们只不过是内向而已,社交恐惧症表现为处于不认识的人面前或者处在不熟悉的环境中时,因为过度恐惧而出现了躯体症状,比如会感觉到紧张、不自在,表现为情感焦虑、害怕,会有想要立刻逃跑的心情。不知道小妹妹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这个……她说她能看见。”
“哦?”徐医生皱起眉头“这孩子,能看见……什么?”
不想说话,不敢说话,明明连小学都可以不去上,可还是会和不认识有交际。
“这……孩子也不肯和我说,我也不知道。”
“嗯……我来和孩子谈谈吧。”
那天的记忆仅限于此,当我再醒来的时候,躺在诊疗室的沙发上。
我偷瞄了一眼,徐医生和妈妈正谈着话,眼前一晃,似乎有东西。当我揉揉眼再睁开时,我看见了。
它,就站在徐医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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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我并不了解太多,大部分知识来源于度娘,许多需要写的方面,都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知识的浅薄,希望各位不要骂我。
若有触及到的地方,实在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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