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高渐离正在凤春楼看台上弹琴,到了高潮部分,琴弦突然断了。
“这琴弦为何断开?莫非是他来了!”高渐离眉头一皱,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童年时期,有一个俘虏来到燕国,那俘虏桀骜不驯,自己见了他颇为欢喜,顺手买回家里,然后就遭殃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混世魔王!家里的东西都被他拆了个遍,父母强行赶走了他,但自己的一时糊涂却又将他留下了。
一直持续了一个月,高渐离就没有好日子过!最后那个叫赢政的亲人的奴才把他接走了,临走前放出话“小离子!今后我罩着你!谁敢欺负你我杀了他!”
想来自己也没有白照顾他,现在琴弦已断,额,被罢官流落街头卖唱,饿了三天,越想越饿,他真的知道我落难了吗?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呢,来自秦国的话,应该比我要好吧?
咕噜噜~“喂!卖唱的!老鸨我看你可怜才把你叫到屋里弹琴,快唱两曲!别扫了客观的雅兴!”老鸨见高渐离发愣,走上去催了催。
“可是,琴断了。”
“这不是叫你唱的吗?”老鸨翻了个白眼。
“不行!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在此地唱小曲助兴!就算给我吃的,我也…”老鸨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还热乎的。“不是不行!”
高渐离夺走馒头就狼吞虎咽起来。“快点吃,吃个半饱就开始吧,客人都开始催了!”
“那就献丑了!”高渐离清清嗓子,用手抬起喉结,胸腔共鸣,加重鼻音。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 无关我
戏中情戏外人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谁是客
啊
浓情悔认真
回头皆幻景
对面是何人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 无关我
戏中情戏外人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终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 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
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 道有情 怎思量
道无情 道有情 费思量”
台下人无一不拍手叫好!其中有人出一千万两买下这个卖唱的。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跟着竞价。好好的风花雪月之地被一首曲改造成了竞拍场!
别人听到的是爱国情怀,老鸨却听得满面春光,看上这个卖唱的了,这被子,呸!快来我被窝里吧!我就喜欢娘娘腔的这种男人尤其是这种极品!什么也不说了,上床!完事儿了后再说!
高渐离不明不白地跟着老鸨走了,留下那些争吵的客人,等他们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不重要!今晚一定要榨干你!”老鸨的大红嘴唇一下子怼在高渐离的脸上,想他还未及冠,就要被老牛吃嫩草了!就因为一首曲!
老鸨只剩下亵衣了,难看的大妈脸丰满的身材让高渐离有点,随即心一横,关上灯!蒙上脸!都一样!老子干了!解开裤绳…
轰!房顶破开个大洞荡起灰尘,三个人影出现在炕头,干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裤绳都解了,这一吓给缩回去了。
“高渐离,我来救你了!绝不会让你遭此毒手!”赵政唤出奇怪的剑就砍向那个老鸨的头,老鸨吓懵了,昏倒在床上。
“算了,给我走!”赵政拉着高渐离就跑了,剩下的两个人不明不白,看着穿着亵衣的老鸨和床头的裤绳。
“师父,要不要跟上?”忘忧在这里不习惯,自己第一次来这种奇怪的地方,之前都只是听说。
“搞什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老鸨不能动作再快点嘛!早知道就不告诉她高渐离在这里了。忘忧,你陪咱在这里玩一会儿!”李长生抱怨着。
“师父…这…还是别玩太久了吧。”
“这有啥,咱啥也没有!看都不能看!凡书上写的这些情节可遇不可求!去门口给咱把风,别让人出去!”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忘忧瞬间就痴迷进去,师父才是最好看的!
李长生将忘忧轰了出去,独自面对昏迷在床的老鸨,诶嘿。
是夜,老鸨的房间传出阵阵惨叫。在争吵的客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卖唱的,被玷污了!如此人才,就这么…被糟蹋了!
实际上,李长生正在进行自己的理论,从书上总结的理论:越难看的人而且越老,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好像看看老鸨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啊!可她这么不配合,昏迷了还乱喊乱叫的,咱才刚摸了一下脸啊!
不过也够用了,老鸨的容颜已经在术法的作用下飞速变白,皱纹变少,皮肤变光滑。
经过事实证明,这个结论有效。嗯,凤春楼,咱记住了,以后再来吧!别错过那个了,至于你…就这样吧,当破坏房顶的赔偿好了,咱走了。
光速逃离现场的同时,好像忘了在门口把风的忘忧,可怜的忘忧要独自面对眼前的风流女子了。
“小弟弟,你怎生的这般好看!来姐姐房间,让姐姐好好看看如何,站在老鸨门口干嘛?”……
某小树林,赵政咬牙切齿瞪着跪在地上的高渐离,拿着忘忧给她做的桃木剑,额,歪七扭八的,但却比自己之前蕴养的青龙宝剑锋利的多!
“赢政,你来了,我…其实不想这样的,可你应该明白我的感情吧?我始终只爱阿珂一个人!绝对没有背叛她的意思,就算你见到阿珂把这件事说出去,她也会原谅我的。”高渐离提着自己的裤子,说实话,有点慌,上次见他还是十年前,阿珂,自己,赢政在一家大院子里送别,现在都长大了…
“小离子,那她…现在在哪儿?我找不到她了。”赢政心事重重地收回了桃木剑。
“阿珂?我也好久没见她了,有一两年了,应该已经加入她之前说的玄机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