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凌月
年龄:16(高一)
身高:1.72
人物性格:有些腹黑
爱好:赚钱
愿望:找到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受父亲的影响,耳濡目染下,我对金钱也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没有什么东西能凌驾于金钱之上,用钱能买到任何东西。
这,就是我对钱的认知。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很受班上同学和老师的欢迎,至于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有多讨人喜欢,而是因为我有钱。
我成了我们班的提款机,班上的同学也因为我的存在,小学的六年都有出过班费。
我也名正言顺的班级里最受欢迎的同学,无论什么奖,班主任都会优先将我的名字写上去,以至于我得到的奖状都存了一箱子。
明面上是我凭本事得到的奖状,可实际上我明白,奖状都是用钱买来的。
在小学的时候,我提款机的印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初中的时候,我打算改变一下给别人的印象。
在交班费的时候,我以前的同学就问我。
“凌月,我们的班费你准备好了吗?”
“班费不归我管,你问我干嘛?”
“以往不都是你交的吗?”
她的语气引起了我的不满,我没有理她,在交班费的时候,她指着我对老师说:“老师,邱凌月可以帮全班同学交班费。”
她的话语刚落,全班同学都刷地一下看向了我。
在全班同学期待的目光中,我站起来向老师解释,“老师,我并没有说我要帮全班同学叫班费。”
我话音刚落,班级里的许多同学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友好了,特别是跟老师说我要交班费的那个女生。
见场面不太对劲,老师赶紧出来打圆场,“刚刚那位同学是开玩笑的,大家也不要当真,毕竟交班费是每一个同学的职责,可不能让别人替交的哦,大家说好不好!”
“好!”全班同学同声地应道,不过听语气,好多人还挺不情愿。
下课后,以前跟我同班的那个女生就跑来找我。
“你为什么不帮同学交班费?”
“班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我要交?”
“那是为全班同学做贡献!你家挺有钱的,这些钱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吗?”
“那也是我家的钱。”
“没想到你原来是一个吝啬鬼!”
她摇了摇头,眼神里匆忙了失望。
看着她,我笑了,原来以前我的好意都被她们当成了义务。吝啬鬼吗?或许当个吝啬鬼也不错。
从此,我成了班级里的吝啬鬼,那个女生见人就说:“邱凌月就是一个吝啬鬼,明明家里很有钱,却不愿意为班级做一些贡献。”
第一天开学,我就成了全班最讨厌的女生,那天回到家后,我的父亲如同往常一样问我:“班费交了吗?”
“交了。”说完,我从包里将剩余的钱放到了桌子上,父亲看着桌子上的钱,疑惑地问:“班费交了多少?怎么还剩那么多。”
“不清楚,我是按老师的要求交的,估计因为是公立学校,使用要收的班费比较少吧。”
父亲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过问,拿起钱数了数,然后抽出三张递给了我。
“你妈问起来就说班费全交了。”
“所以这是封口费咯?”看着父亲脸色讨好的表情,我笑了笑,拿着钱坐到了父亲怀里。
或许家中才是唯一不会因为金钱而产生矛盾的地方。
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很快现实就给我上了影响深远的一课。
在初二的时候,我父亲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破产了,为了还债,父亲将房子买了,母亲也与父亲离了婚。
离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父亲没钱了。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父母没有丝毫犹豫,对于他们来说,结婚只是利益的驱使,虽然我知道,父亲很爱母亲。
听说我母亲在与父亲离婚后就与另一个老板结婚了。
当然,这也是听说的,我内心还期待着这是一则假消息,但有一天,母亲在一个男人的陪伴下找到我。
“小月,你跟着妈妈去叔叔家住,你爸爸没本事,你跟着他你只能受苦。”
“我不!我没你这样的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算了算了,孩子不愿意就算了。”跟妈妈一起的男人笑眯眯的蹲下身子,拿出几张红钞票递给了我,“你拿着这些当零花钱,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妈妈,叔叔会将你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的。”
我将他的手拍开,他笑笑没有生气,将钱放在地上,拉着还想说什么的妈妈离开了。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拉着妈妈坐上了一张豪车,扬长而去。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地上一沓红色的钱显得格外刺眼。
那个时候我明白了,所有的关系都需要钱来维护。
初二那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和父亲寄住在朋友家的仓库里。
仓库又闷又热,还不通风,夏天的时候仓库就是蚊子的乐园,第二天醒来后头昏脑胀,身上全是蚊子咬出来的红点。
幸好这样的时候只持续了一年,在我初三的时候,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环境备战中考,父亲带我离开了仓库,回到了原来的屋子。
刚回去的那天,客厅里空荡荡的,和离开时一模一样,当我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时,眼眶一红,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整个家中,只有我的房间从来没有变过。
当初父亲将房子卖给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与其说是买,还不如说以房子为抵押向他借了一笔钱,现在父亲赚了钱后,第一时间就将钱赔给了人家。
和父亲忙碌了一天,把家布置成了以前的模样,晚上,疲惫的我躺在床上,柔软的触感带给我不真实的感觉。
那天我很晚才睡着,我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又会躺在仓库里的木板上。
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是昨晚的样子,走出房间,父亲真正厨房做着早晨。
“爸爸,早啊!”
父亲转过头笑了笑:“我还说做好了叫你,没想到你就起来了,快去洗脸刷牙吧,早晨马上就好。”
洗漱好后坐到餐桌前,和父亲一起吃早餐,父亲吃的很快,哗哗两口就将碗里的面吃完了。
吃着碗里的面,听着父亲洗碗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仿佛之前一年的生活都是做梦,不过崭新的家具与鞋架上的鞋子告诉着我,那不是梦,母亲已经离开了我们。
想到母亲,我想起了那天跟随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他留下的那些钱被我压到了枕头下面。
钱,才是维持关系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