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基轻轻的将手放在周鱼的肩膀上。
在周鱼愣神间,狠狠的将手往下一扒。
周鱼身上的衣服被扒下来了。
但是卡基所扒下来的,却不只是衣服。
还有周鱼全身的皮肤。
从脖颈往下,周鱼全身的外层皮肤都消失了,可以看见全身红色的肌肉与鲜血在流动。
卡基随手丢掉手里的衣服和人皮,哈哈大笑起来。
周鱼痛苦的大叫,疯狂的挣扎着!
裸露在外的肌肉,由于高敏感度,在空气的刺激下,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疼痛。
激烈的疼痛几乎淹没了他的意识,周鱼只知道惨叫与痛呼。
卡基听着周鱼痛苦的吼叫,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转头对着吴杺道:“听呐!多么美妙的乐曲,多么华丽的哀嚎!”
吴杺看着痛苦的周鱼,不忍的别过了头。
鲜红色的卡基,脸上的光点一下睁的很大。
“恩?卡基大人的杰作怎么能缺少见证者呢?你给我过来!”
随着卡基的话音刚落,吴杺便被迅速的拉到了周鱼的面前,卡基在旁边,拍着吴杺的脸,微笑道:
“好好的看着本卡基大人的杰作是如何产生的,疯狂之神的盛宴,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参加的。”
看着在面前疯狂的挣扎着,痛呼着,惨叫着的周鱼。
吴杺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因为实在是太残忍了,只是看着,就仿佛让人感受到了那股剧烈的疼痛。
卡基看见吴杺闭上了眼睛,怒道:
“给我好好的看着!谁允许你闭眼了?”
一道又一道的铁链冲来,穿刺过吴杺的两耳,将她的头固定着朝向前方痛苦挣扎着的周鱼。
然后两道头部尖锐的细小铁链爬上吴杺的脸庞,以难以置信的精准,穿过了吴杺的眼皮,在不伤及吴杺眼球的前提下,把她的眼皮缝合在了眼眶上。
这一切却没有让吴杺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卡基哈哈道:“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不是很痛?我说过,神是不会违背诺言的,所以,说了不折磨你,就不会折磨你。”
可是吴杺却依然倔强的将眼珠转向侧面。
卡基摸着脑袋要,摇了摇头。
“唉~你这样不听话,卡基可是很烦恼的。”
伸出一只手指,指尖对着吴杺的眼睛缓缓移动着。
吴杺的眼球不由自主的从侧面转了回来。
卡基将手放下,吴杺的眼球却无法再做任何一点移动。
用手指弹了弹吴杺的脑门,卡基阴笑道:
“安静的欣赏卡基大人的表演吧!”
转身,卡基看着依然在剧烈挣扎着的周鱼,开心道:
“呀,出乎意料的活蹦乱跳,看来有的玩。”
卡基伸出手指,在周鱼裸露在外的赤红肌肉上轻轻移动着。
“你知道人体之中有多少根肌肉纤维吗?如果一根根的帮你抽出来,你说会需要多久?”
周鱼什么都听不见,只是随着卡基的触碰,发出更加剧烈的惨叫。
卡基在空中,大笑道:“抽丝剥茧,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周鱼全身都开始剧烈的痉挛着。
身上的肌肉,以缓慢的速度,从左手处开始消失。
周鱼仰头,发出极其尖锐的尖叫。
极高的音,瞬间让吴杺的耳中一阵剧痛。
但下一瞬间,周鱼失声了,他的嘴里不断冒出血沫,只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面色惨白,双眼却是一片血红,因为无数的血丝覆盖了周鱼的眼白。
丝丝血液从眼里不断流出。
周鱼身上的金光几乎被催发到了极限,甚至在身体外围形成一道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可是却依然无法奈何禁锢他的铁链。
一抹黑气慢慢的爬上了周鱼的脸庞,他牙齿变得尖锐,头部残存的皮肤开始变得漆黑。
左边那只因为充血而红的眼睛,慢慢被漆黑遮掩。
里面流淌着杀戮与破坏的味道。
周鱼仰天,再次发出了嘶吼,但这一次,却不是人耳能听见的声音。
而是一种无形的波动,里面蕴含着纯粹的暴虐与破坏。
卡基兴奋的在空中偏偏起舞,像是在跳着奇异舞蹈一般,诡异而又神秘。
“即使你让自己坠入阿修罗道,也依然没有任何用处。”
“这里!是我疯狂之神卡基的领域,就是地狱之中的修罗亲临,我卡基也不怕,哈哈哈哈!好好承受这无止境的极限痛苦吧!”
吴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在自己面前发生。
无与伦比的愤怒与痛苦像火焰一样,舔/舐着她的心灵。
但是吴杺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她只能被栓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看着周鱼在自己面前痛苦哀嚎,吴杺之中,被剧烈的疼痛包裹。
想转头,双耳却被铁链贯穿,拉扯着,无法移动。
想闭上眼睛,眼皮却被铁链缝合在眼眶上。
想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吴杺的眼中滑落到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泪水让面前痛苦的周鱼和在空中飞舞的卡基,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眼前慢慢地变得黑暗。
一切都消失了,无论是面前的一切,还是心中的痛苦。
都变得模糊而黑暗。
一片漆黑之中,吴杺看见前面亮起了一束灯光。
站在灯光下的,是一个抱着玩具熊,静静行走的矮小背影。
这是哪里?这个人是谁?
光束慢慢向四周扩散,慢慢的,这个背影的周围多了很多人。
这些人都在周围切切私语着。
“这是谁家的孩子?”
“还能又谁,就是那家。”
“啊!那家?据说那家女的难产死了,男的整天酗酒,什么也不管。”
“是啊,真是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了娘,爹还是个酒鬼。”
“唉~我听说啊,这个孩子当初差点饿死,他爹连续酗酒2天,要不是隔壁的保姆看孩子太可怜,给他喂了牛奶,估计都活不下来。”
“还有这种爹?”
“可不是吗?”
“不过,我悄悄给你说,这孩子,好像有点邪门。”
“邪门?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啊?难产这又不能怪孩子。”
“不是,我说的是,之前给这个孩子喂过奶的那个保姆啊,后来被车撞死了,死得那叫一个惨啊!”
“不会吧?”
“真的,我还骗你不成,不然怎么说邪门呢?”
“这可能只是巧合呢?”
“或许吧,你看那孩子一天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问什么也不回话,就站在那里看着你,那眼神,真是看着就让人瘆的慌,这些东西吧,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也是,这么一琢磨,还真是有点怪,算了,还是小心一点吧,这过个平安日子也不容易。”
“可不是吗…………”
矮小的身影,继续静静的行走着,只是怀里的玩具熊,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