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话(特别篇)火红眼X锁链X回忆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
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妈妈,为什么要念咒文?大家都在祈祷什么?”一个大约5岁的小男孩依偎在母亲的怀中眨巴着灰蓝色的大眼睛仰望着慈爱的母亲。
妇女温和的抚摸着怀中人儿的金色发丝微笑着:“这不是咒文哦,这是一种祝福,来自我们窟卢塔民族的祝福。”大家彼此祝福,为彼此祈祷……
?不明白,环视身边的人,大家都做着相同的动作。对着蔚蓝的天空祈福——来自窟卢塔的祝福……
“呵呵,嘛,等酷拉皮卡长大了自然就会懂得其中的意义了!”年轻漂亮的妇女微笑着抱住唯一的儿子,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到。
对着母亲温和的微笑,孩子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那是一种幸福的见证……
酷拉皮卡,这并非什么咒文。它是一种祝福,窟卢塔的祝福。它奇妙的会使你平静下来…带着感恩的心……
你要记住……
待集体祈祷完后,年轻的妇女带着儿子回到家中。路上可爱的小家伙依旧不停的发问:“妈妈,为什么我们要来祭坛祈祷?其他一些人也没有来啊,为什么?”
“祈祷是发自内心的,是自愿的,是没有人能强求的。”对于孩子一连串的问题,年轻的妇女依旧温和微笑着耐心的回答问题。
还是不明白,对于问题的认知度酷拉皮卡选择放弃改成另一个话题:“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把案子调查完他就可以陪酷拉皮卡玩了哦!”对于丈夫的能力少妇从未有过怀疑,相信身为侦探的他一定能破解悬疑的案件。
一座看似普通的民房中,不算很大的庭院种满了花草。在花草的簇拥下,房屋显得格外雅致,整体看上去就像栋别墅。
打开院子里的铁门就看到房屋的门是开着的,正在妇女狐疑的时候身边的孩子指着门大叫了起来:“门开着是不是爸……”
话音未落,妇女两忙蹲下身捂住孩子的嘴轻声低语:“不能确定是谁不可以大喊,万一是坏人的话这莽撞的一喊就糟了。”虽然是分析危险的事情给孩子听,可是温和的声音依旧没变。
虽然没有从母亲的话语中感觉到危险,酷拉皮卡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轻轻走进房屋,大厅里没有人,也没有被翻过的痕迹。一颗紧绷的心总算有了安定,年轻漂亮的妇女已经猜到是谁“闯”进来。
(真是的也不通知下。)心中虽抱怨着,可是妇女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她轻轻俯下身对着身边的儿子开心的指了指大厅不远处的房门:“酷拉皮卡,到厨房看看。相信你一定会很高兴!”
眨巴着玻璃大的灰蓝色眼睛,小小的身影满怀期待啪嗒啪嗒的跑到厨房门口偷偷看了一下。
厨房里,一个男人正围着围裙忙的不亦乐乎。忽然发现门外一双玻璃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自己,男人转过身微笑着蹲下身来。
“爸爸!~”看着父亲放下手中的厨具对自己笑着,酷拉皮卡高兴的冲进男人的怀里。
抚摸着金色的发丝,男人笑着抱起酷拉皮卡:“乖儿子,马上就准备开饭了,到大厅和妈妈等下!”
“那么,等价交换。晚上记得汇报你在外面处理的案子!”难得见到经常在外的父亲怀中的孩子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不放。
这算是撒娇呢还是真的是交换呢?见儿子一脸大人认真的表情气势十足等待着回话,男人哈哈的大笑了几声把儿子交到妻子的怀中。“一言为定!”
傍晚,靠近地平线的太阳燃烧着火红的火焰照耀着窟卢塔,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火红色的光辉。
一名大约12岁的少年轻松跃过庭院种满花草的围墙。映着黄昏的夕阳,随着动作的弧度而飘起的金色发丝,脸上的笑容也分外灿烂。
“酷拉皮卡,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翻墙进来。万一摔伤了怎么办。”一名妇女手持着勺子一脸无奈的站在厨房门口对着刚进大厅的少年重复着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
“妈妈你想太多了啦!”少年只是吐了吐舌头便钻进厨房帮忙端碗筷:“我可是专门去学了武术,如果摔倒了只能说我功夫还不到家。翻墙只是锻炼身手罢了!”
妇女无奈叹气,也罢,儿子比起其他孩子来说已经懂事多了。看着如此优秀的孩子做母亲的心中也感到欣慰和骄傲:“你爸爸明天就会回来了哦!”
“真的假的!!”少年一脸雀跃,兴奋的一时怀疑自己所闻。
妇女配合着愉悦的气氛轻轻弹了下儿子的额头,也算是对他翻墙的小小忠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是~”少年拖长了尾音,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快速调转话题。“武术老师隔壁的大叔生病了,明天我没有什么课程安排答应过老师明天到大叔那照顾他。”
知道父亲难得回来,儿子在迟疑着。妇女微笑着走就厨房:“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该遵守诺言。等你忙完回来再和你爸爸聊天也可以啊,你爸爸又不会逃走!”
虽然很想早点和父亲多了解关于侦探的事情,可是做人的根本不能忘,答应过的事情就该信守承诺。少年只好压下期待的心情。(没想到时间上起了冲突……)
看着少年一脸幽怨的表情,妇女抿嘴一笑,毕竟还是个孩子,贪玩也是正常的。“好了啦,帮助人是件很好的事,要开心!你爸爸知道的话也会很高兴的!”
可能是因血缘关系,妇女只是浅浅的一笑就化去了少年心头的无奈。“也对!”
看着母亲一直温和的微笑少年也无意识的跟着笑了。
当时他一直深信着母亲温和的微笑是世界上最美最永恒的,永远都不会消失…永远……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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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美丽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向窟卢塔,万物好像披上了一身透亮的金装。
“我走咯!”挥手告别母亲,少年和平时一样。轻轻一跃,单手支着围墙然后,翻过。
远处又是和往常一样传来抱怨声:“都跟你说几次了不要翻墙——”
少年只是依照往常的笑着挥挥手,即使嘴角洋溢的笑容配合这温馨的画面有多灿烂。可是他却不知道将是
他最后一次对母亲微笑告别……
远处的地平线上,太阳泛着它血红色的光辉,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膜糊间,遍地的小草都镀上了一片金黄色,晚风吹起来,一支支狗尾草摇响一渠黄昏的抒情曲,一排排的小木屋在随风飘扬草丛中显得格外美丽,犹如童话。一切虽然看似美妙,可是在血红色的夕阳下,空气中凝聚着一股浓浓的沉重气息。窟卢塔上方,太阳的血红宛如在哭泣着……
一名少年坐在围栏上陪这屋主的邻居家孩子玩。
“哥哥,大叔什么时候能陪我们玩?”担心吵到房间里病人的休息,孩子们都尽量压低声音。
“当然是等他病好了啊!”少年微笑道。金色的发丝随着风起伏着,使得陪笑而扬起的嘴角显得温和、自然。
“哥哥懂得比我姐姐还多呢~”虽然相差也不过几岁而已,可是就知识面来说跟眼前这个人差太多了。
大家一脸崇拜的表情弄得少年一身的不自在:“……可能…和我爸爸的工作有关系吧。他经常会带很多书回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得早点回家哦。”忽然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是少年的武术老师,俊秀的外表,温和的微笑完全看不出他是练武术的。
孩子们都纷纷回来家中,年轻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了,今天幸苦你了,也早点回家吧!”
“恩,我去看下大叔。”不放心,少年跃下围栏折回屋里看下。床上的人熟睡着,虽然在生病但嘴角上扬显得没那么憔悴。好像只是陪孩子们玩累了稍微休息一下罢了。
黄昏中,少年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没多久就看到母亲从远处跑来,表情十分凝重。“妈……”
“酷拉皮卡,快躲起来——”还没等少年开口,妇女就气喘吁吁的拉着他跑进附近的森林里。
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少年就被母亲拉进一个小山洞中,从山洞内能看清楚外面的动静。“怎么了?”
“酷拉皮卡,没时间多解释了。听好……”妇女面色紧张的看着儿子,十分认真,想把这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深深烙印在心中。“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完成你猎人的梦想!”
活下来?!出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直觉告诉他,这也许是他最后一面见到亲人的脸,听到亲人的声音。“不要,发什么事——”情绪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
“拜托,就算我这个当妈的求你。待在这里,一定要活下去。”身为母亲,在怎么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更何况是失去生命。
母亲哀求的眼神更加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爸爸呢……爸爸他呢……”心脏忽然紧绷起来,好像有被紧紧的握住无法呼吸。
“为了让我逃出来找你……”
不用等话说完,直觉被证实——那个他期待着见面的父亲就这么的和他擦肩而过。“谁。”愤怒冲淡了所有理智,少年禁握双拳。灰蓝色的瞳孔变得绯红……
看着儿子愤怒的表情,知道双方实力实在相差太多。不愿孩子做出冲动的行为,妇女也拿出少有的严肃道:“是欢迎旅团,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的话就待在这里。”活下去。
“……”知道母亲是认真的,知道母亲很少要求他,知道母亲很少那么严厉。因为理解,所以他知道母亲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他做无谓的牺牲,也让父亲的牺牲不会浪费。
时间紧迫,见少年沉默,妇女换上平时温和的微笑。(必须把蜘蛛引开……)妇女轻轻抚摸少年的脸,然后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答应我,好好活着。”
知道又要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开,但是为了将牺牲降到最低,少年强忍愤怒紧闭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凌乱的马蹄,飞溅的血迹渐渐消失。身边一片死静,脑海中不断搜索着关于幻影旅团的资料,没有,除了父亲曾提到背上的蜘蛛标记上有号码什么也没有……
终于压制不住愤怒,少年绯红着眼走出森林。即使这样很可能让父亲的牺牲化为乌有,会使母亲白白牺牲。
血,除了血就是尸体…被夺去双眼的尸体……血红色的太阳悲鸣着…………
看着遍地都是族人的尸体,少年脑袋一片空白…但眼角还是发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那个曾经对他微笑的脸孔已被鲜血沾满,那个曾经温和注视他的双眼已不在……都离开了………一个人也没有…………无论是谁……
站在母亲尸体的身边,少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低头沉默任由风吹拂着一切……
心中只是默念着——
天上的太阳,地上的绿树,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可恶……蜘蛛——)愤怒化为风,吹动身边的事物。心跳越越快,紧握的双手越来越紧……
“酷…拉,皮卡……”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很遥远……
眼前的一切随着声音豁然开朗,酷拉皮卡寻着声音望去。旋律正忧郁的看着他,虽然眼神还有点恍惚但确定是醒的。
“…………旋律……旋律…旋律,旋律……”在酷拉皮卡发现之前,他已经紧紧的将旋律拥入怀中。
由于身体还很虚弱,旋律只是由着酷拉皮卡紧紧抱着。倾听着他因激动而急速加快的心跳律动,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有喜悦和害怕?!
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当她醒来时他激动的抱着她,微微颤抖着。她对他来说原来是那么重要,虽然平时他一直逃避着这感觉。
听着酷拉皮卡逐渐平稳的心跳旋律迷茫的把脸藏在他怀中。那么,他对于她呢?她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谢谢你还活着……”耳边,传来他欣慰的声音。有点幽远…庆幸她还活着而幸福……
对于这有点暧昧的气氛旋律勉强开口:“4个人…从上面下来了……酷拉皮卡…别再斗下去了,避开他们。”
感觉到上面有四个人的气息,酷拉皮卡反射性的愤怒起来,抱着旋律的双手紧了紧。
“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现在继续斗只会让你迷茫。”任由酷拉皮卡无礼的抱着,知道酷拉皮卡不可能轻易放弃报仇,可是旋律还是要劝他。
好好活着,当年他的母亲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求他。她不想让他报仇,她当时只希望孩子能好好的活着。
——知道母亲当时的用意,知道现在她的用意。因为害怕再失去重要的人酷拉皮卡只是沉默着……
知道他的沉默就是默认,无奈的默认。旋律拖着虚弱的身体轻轻推开他:“一般人想不到一个受伤的人还有勇气躲到水里,只要10分钟就行了。”
“你疯了吗?”酷拉皮卡简直是反射性的大叫起来,他才刚刚因为她受伤而担心害怕,现在她又要冒险。
觉得他的实在莫名其妙,听到上面的4个人的动作很慢,多少还有时间说服他。旋律耐着性子解释到:“以你的能力10分钟不呼吸绰绰有余,现在的我就算10分钟不呼吸顶多也是处于假死状态。在水中不用发动‘绝’能很好的隐藏自己。”
知道此举其实很安全,也没有时间和旋律顶嘴浪费她的体力。酷拉皮卡只好板着一张脸到湖中泼点水到岸上作出假象,轻轻抱起旋律到湖底去。
时间倒退到刚才……
山上,玛奇面无表情的帮信长缝合手臂:“你怎么来了,在来鲸鱼岛之前明明叫你不要来的。”
“真冷淡。”西索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一脸失落。“我现在可不管什么幻影旅团,可是我想帮你的忙。”
(看来西索现在是敌非友,而且对方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奇牙迅速调转思绪只能希望酷拉皮卡和旋律现在没事。“算了,小杰我们先把妮翁小姐送回家吧。”若要真打起来,恐怕不到几分钟就会被幻影旅团干掉。
很明显的就是借口,库洛洛不以为然笑了笑:“聪明,还算识趣。”
“……好吧。”小杰虽然不知道奇牙在想什么,但知道奇牙一向不会随便轻举妄动。现在选择撤退一定有什么原因。
看来撤退时明智之举,而且最好赶在幻影旅团之前找到酷拉皮卡。雷欧利一脸沉重抱着惊吓过度而昏倒的妮翁和小杰他们消失在幻影旅团的实现中。
“奇牙,你和雷欧利先回去好了。我去找酷拉皮卡。”忽然小杰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被提到名字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小杰拉出奇牙从刚才就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那么大的冲击力,你离那火球最近我可不相信你会没事。”
果然,奇牙的手遍布都是伤,而且有骨折的倾向。那么强大的气息,就算用念作出防御但多少还是会受伤。想必奇牙的另一只手也是一样吧。
“放心吧,我相信酷拉皮卡绝对不是那种会做出血腥事情来得人,会出现那条我们没见过的锁链相信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小杰拿着钓竿给了奇牙一个爽快的微笑。
很莫名其妙,奇牙不但没有答应反而生起气来:“我找他可不是因为这个,因为那小子之前没告诉我们关于他那条锁链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不把我们当伙伴吗?啊啊?啊?”真是越想越火大。
…可是,这满符合酷拉皮卡独来独往的性格。“……呃…也许酷拉皮卡有什么苦衷不想告诉我们吧。”被奇牙这么一说小杰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算了,心情糟透了。你一个人去最好把那臭小子带回来。”奇牙无奈大方的做出让步,可心里却暗骂到:要不是受伤,我绝对要好好教训酷拉皮卡那臭小子。
另一边,幻影旅团按原安排下山找酷拉皮卡和旋律的尸体。“就算动作慢也要搜仔细。”
一来到山脚,小滴就看到大湖的岸边有水渍。
“应该是掉到湖中然后走了吧,对方有人受伤应该不可能躲到水中。”侠客蹲下身检查了地上的水,水中带了点鲜血,他立刻推断出那是那个女人的血。“受了重伤他们应该走不远。”
沉默了一会儿没人有意见,4个人朝着水渍留下的痕迹走去。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些血是另一个人的——酷来皮卡为了扰乱对方的判断刻意划破自己的手让鲜血混合在岸上的水渍中。
水中,酷拉皮卡轻轻拥着旋律的柳腰,强压住愤怒。水底的波动使他的杀气融入到水中然后消失。
虽然只是10分钟,可是以旋律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撑到10分钟。就在她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双唇被轻轻的吻上……
不用怀疑,近在眼前的火红眼告诉了她事实——酷拉皮卡不可能看着旋律受到任何危险,哪怕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旋律脑袋一片空白反射性的推开酷拉皮卡,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使得苍白的脸看起来有了点血色。
酷拉皮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敢看旋律,僵硬着表情抬头观察上面的动静,可脸上飘着可疑的红潮却出卖了他。
不用借助听心跳就能知道酷拉皮卡正为自己的行为而烦躁。对于酷拉皮卡的反应旋律不知如何是好,没来由的郁闷起来“受害者”可是她诶~。
“会不会在水中?”岸上,小滴他们在树林中找不到尸体折回大湖。
看了看时间,侠客不禁皱眉。一个受伤的人没可能躲到湖中吧,太危险了。“我们下来挺久地了”
“难道就这么上去吗?”白了侠客一眼,富兰克林不满。虽然和锁链杀手没什么过节,可是他的存在对旅团就是个阻碍。
就这么回去,还是到湖底再找找。面对选择大家开始迟疑,芬克斯不耐烦大喊:“到底想怎样——”
“老规矩。”
叮——随着铜板在空中作出有没的弧度,四个人八只眼睛盯着铜板。“正面。”
“那么就是回去了,飞坦死了,团长可能也等急了。”
又是沉默,四个人没意见都一起回到山上。
“蜘蛛”刚走,酷拉皮卡就抱着旋律浮出水面,两人的心跳都很乱。
旋律气喘吁吁的低垂着头借助酷拉皮卡的手臂勉强支撑着瘫软的身体。红潮在白皙的脸上因刚才的事情迟迟未退去,使得此时阳光下的她看起来特别可爱。害得酷拉皮卡看得一会儿失神。
待调整好气息,旋律恼羞成怒莫名其妙怒瞪酷拉皮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呃…………那个……”酷拉皮卡被瞪得说不出话来,僵硬着。一想到刚才水中的画面,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又开始乱了起来,因为现在的她是在太可爱了。
忽然眼角发现了救星,酷拉皮卡连忙分散旋律的注意力:“小杰?!”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杰兴奋的跑到湖边:“酷拉皮卡!旋律!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们了!”酷拉皮卡主动叫他看来还是把他们当伙伴,不说出那条锁链一定有什么苦衷。
见“救星”有回应,酷拉皮卡总算松了口气,这样一来气氛还不至于过于尴尬。带着旋律游到岸上,一上岸旋律就虚弱的瘫坐在地上,酷拉皮卡反射性的扶住她,动作要有多自然就有多自然,看得小杰也一愣一愣的。
“西索呢?”看着面色苍白的旋律酷拉皮卡尽量控制情绪,语气冰冷的问小杰。
难道是错觉吗?感觉酷拉皮卡忽然变得冷酷无情起来,难道会出现那条危险的锁链其实没什么苦衷?可是这太不像酷拉皮卡的作风了。
忽然一只手紧紧抓住酷拉皮卡的肩膀,旋律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对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尽量严肃不至于过分虚弱:“不要再斗下去了,这样没什么意义。”
“好好的活着”、“不要再斗下去”。无论什么时候重要的人都希望他开开心心的活着,可是打从窟卢塔毁灭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绝对要报仇。
见酷拉皮卡沉默着,犹豫着,旋律着急的提高音量使得已经在虚弱的声音更加虚弱:“够了,酷拉皮卡——”
听到旋律硬撑着几乎大喊出来,小杰也无意识的想加入劝说行列:“酷拉皮卡……”可是对于那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报仇酷拉皮卡已经不是以前的酷拉皮卡,
“………………”没错,斗了那么就对方已经受到了打击。(报完仇,剩下的只是空虚……)血腥,痛苦的呻吟冲击着大脑。
对着酷拉皮卡的沉默旋律总算松了口气:“好了…已经够了……”话音刚落,人就昏倒在酷拉皮卡怀中。
“旋律,喂,别吓我。”
没想到一个旋律就让酷拉皮卡方寸大乱,小杰好心的提醒他:“她可能太累了,只是昏过去而已。”
看着怀中昏迷的人,酷拉皮卡迷茫了。为了报仇他不惜任何代价,可是现在却让重要的人和伙伴遇到危险……
也许真的够了……
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小杰只好打圆场分散酷拉皮卡的注意力:“我们回去吧。”
轻轻拨了下怀中人的秀发,酷拉皮卡沉默着,带着旋律和小杰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