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番 变装X跟踪X音乐会

作者:紫川朔月 更新时间:2009/2/21 20:45:41 字数:0

外番 变装X跟踪X音乐会

当旋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外出的衣服不是睡衣,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真的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无礼的打开,闯进来的是妮翁:“不好了啦~酷拉皮卡他居然丢下我走了——”

“旋律,酷拉皮卡对你的感情不一般,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无礼的还不止一个,奇牙也跟着瞎紧张,而且还刻意加重中间那段话来刺激某人。

果然,妮翁反射性的暴跳如雷:“什么不一般~根本就是她勾引人家的未婚夫——”

“喂喂,你可是来找旋律打听酷拉皮卡的消息,说话尊重点。”就算酷拉皮卡不在,也不能让旋律受半点委屈。打着为朋友捍卫“妻子”的精神,奇牙又是一句讽刺。

很凑效的,三两句就把妮翁气跑了。

“放心吧,他说会好好活着。而且……”房间只剩下来找情报的奇牙,旋律对着窗外自言自语似的。“他现在并不孤单,有我们陪着他。”

看来酷拉皮卡真的和旋律说了些什么,没想到平时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话言乱语瞬间被眼前所闻证实。不过就他们两个平时的默契来看,那种胡言乱语被证实也没什么好吃惊的。“知道他去哪了吗?”

“你也知道的,他不说谁也无法知道。”知他,了解他,旋律一脸无所谓的望着窗外。“而且他下定了决心是谁也拦不住的。”

“…呃……”奇牙一时哑口无言,没想到旋律那么了解酷拉皮卡,可是为什么看不出她在担心呢?难道酷拉皮卡其实没跟她说什么,还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不想拖泥带水,奇牙开门见山的问了:“你不担心他吗?”

“………………”

沉默了好一阵子,在奇牙因旋律外表的镇定而判断旋律和酷拉皮卡之间没什么关系的时候,她无奈的开口了:“他虽然给了我承诺,可是还是会担心。”

“他果然对你说了什么!”忽然奇牙眼前一亮想从旋律那推断出酷拉皮卡的去向,如果放着那家伙一个人不管的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乱来。

其实酷拉皮卡什么也没说,因为知道旋律能从心跳声中听出一个人的想法所以当时他伪装得很好。心跳声唯一变化的时候只是在他轻抚她的不是很红润的脸时,但那也只是瞬间而已。

看着旋律忽然不说话只是绯红这脸望着窗外奇牙也没来由跟着尴尬起来,酷拉皮卡那死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啊。强忍下不自在奇牙清了清嗓子勉强开口:“那个……他……”

“他只是给了个承诺什么都没说。”不想再想起昨晚的事情而尴尬,旋律快速打断他。

不是吧,反应那么激烈。想说的话被打断奇牙不禁一阵狐疑,好死不死的小心翼翼的问:“……你…对酷拉皮卡……怎么看?”难道讨厌他?后面那句不敢说出口,他也不想那么八卦的,可毕竟是伙伴的事不免关心起来。

话题瞬间转到旋律和酷拉皮卡之间,前者脑海又出现好不容易挥掉的昨晚那有点暧昧的画面。“…………”也不说什么,旋律只是摇头粉饰太平,可是脸上因想起昨晚的事情不免泛起绯红来。

觉得旋律很怪异,奇牙真想找那个走掉的人问清楚,他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为什么旋律总是沉默着,而且还会脸红。难道酷拉皮卡做了对不起旋律的事情?

就在奇牙胡思乱想的时候旋律调整好情绪叉开话题:“要去找他吗?虽然他承诺过会好好活着,不过我可不认为他会乖乖的不冒险。”

“……也对……”前天还差点死掉,昨天又陪酷拉皮卡瞎闹,今天又要去追酷拉皮卡,奇牙真替旋律捏把冷汗。

事不宜迟,奇牙不管那么多掉头就到楼下找小杰商量。

“来回鲸鱼岛的船有两艘,早上9点左右一艘,晚上6点一艘。酷拉皮卡八成搭了早上九点的那艘。”客厅里该到齐的人都到齐了,不该到的也到了。小杰先不管妮翁的存在抓紧时间介绍岛上的情况。“现在是早上6点,步行到码头要一天的时间,我们现在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

这不是明摆着无法追上了吗?真怀疑酷拉皮卡是不是已经算准他们追不上他才趁夜“逃”走。大家一脸沮丧,小杰连忙打圆场:“步行一天的时间减去晚上的时间也最多10个小时而已,扣除途中休息的时间耽搁一下不到8小时。”

“那又怎样,就算用跑的至少也要5小时,我们只有3小时诶。”真搞不懂小杰想解释什么,奇牙适时的给他泼冷水。

“那也只是限制于步行罢了,如果坐马车的话最快刚好3小时。”说罢,小杰起身走向门口。“还等什么,你们收拾下行李,我去找邻居借辆马车!”

太阳七色的光芒汇成耀眼的白亮,蔚蓝长空之上,游荡的白色云朵如同飘带。举目望去就是一片与天空融为一体的大海,天上时不时的有海鸥在盘旋。伴随着拍打的白色羽翼,船长拉响了警鸣提醒旅客登船的最后时间。

“大叔~等一下——”远处,一个刺猬头的小孩架着马车追赶而上。

随声望去,是那个熟悉的小鬼,船上的水手把收起的梯子重新放下:“小杰,才回来没几天就要出去吗?”

“有急事啦。”小杰很利索的跳下马车爬上船问道。“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金色发丝带锁链的人上船?”

看着小杰着急的表情,船长大叔努力回想着:“就是那天跟你一起来坐在船头的那个人吧,上船的人太多没多留意,抱歉了,你可以在船上找找。”

一来一往普通的对话中,雷欧利绅士的把旋律扶下马车。好不容易被捡回一条命,经过这么一折腾都没有好好休息,脸色甚是苍白。

“旋律,你身体还虚弱,还是留在鲸鱼岛修养吧。你要是有个万一的话我们可很难对酷拉皮卡交代。”奇牙劝人留下说得那么直接也就罢了,后面还好死不死的扯上酷拉皮卡。

感觉到头脑一阵晕眩,旋律知道也勉强不了只能点头答应:“妮翁小姐就拜托你们了。”

“安啦,我们会安全把她送回家的!”雷欧利打着包票,只差没拍着胸脯大声宣誓。

随着天空盘旋着的白色羽翼,巨大的船只驶向大海。港口边旋律站立在风中目送小杰他们,离别的场景还算热烈。可谁又会想到暗处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呢……

(酷拉皮卡?!)不知为什么,旋律忽然感觉到一道熟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连忙转身四处寻找,可是,什么也没有……

——旋律失望的低垂下头,美丽的长发在风中飘着。没有那熟悉的身影,难道是错觉,因为太担心他,想念他了吗?忽然因这奇怪的想法而吃惊,然后又沉思着:“我对酷拉皮卡来说是最重要的……那么,酷拉皮卡对于我来说呢……”

答案只是三个字——不知道……

“你叫旋律是吧,风太大了我们回去吧。”米特阿姨家隔壁的大叔体贴的打断了她的思绪,此时一个面相邪恶的男人朝旋律走来。凶神恶煞的嘴脸下因兴奋而急速跳动的心跳声提醒了旋律,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引来了些小麻烦。

那男人像恶狼一样扑向旋律,可是这种普通的混混怎么可能是旋律的对手,旋律再怎么虚弱好歹也是个职业猎人。旋律一个侧身闪过男人的魔爪,正想抬腿反击的时候一颗不大不小的小石子击中男人的后脑勺把他打昏了。

虽然只是瞬间的动作,可是旋律还是感觉到了石子上带着气。是念力,很熟悉的气息。

看着昏倒在地的男人旋律焦急的四处寻找扔出石子的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原本不敢确定的事让她得到了肯定答案——酷拉皮卡90%还在岛上。

他算准了小杰他们很可能会追来刻意打听了船只的航班,他是下定决心要一个人,可是他也算错了一点,旋律留下来了。如此一来,酷拉皮卡如果真的还在岛上他一定会搭下午六点的那艘船离开。

环视了四周,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消失了。他在附近,他在躲她?在旋律下定论的时候,翡翠色的眼帘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一个红色头发细长眼睛的男人悠哉的向她走来,一袭黑色的休闲衬衫,黑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鞋,嘴边挂着邪邪的笑。感觉很诡异,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找我?”

男人怪怪的声音怪怪的语气让旋律狐疑的看了看地上的石子,是你扔的?

“恩~”男人只是笑咪咪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动作在外人看来像是承认,可旋律却认为是不敢承认,不,应该是他刚才看到了扔石子的人。这男人应该认识那扔石子的人,而且那扔石子的人旋律也认识。

眼前的男人把旋律刚才的所有不确定都明朗化,酷拉皮卡一定还在岛上,而且刚才扔石子的人就是酷拉皮卡。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是敌是友,旋律转身微笑的向米特阿姨的邻居道:“大叔,他是我朋友,他特地来找我回去我就不回米特阿姨那边了!小杰那边我会跟他说清楚,谢谢您。”

天使般的微笑,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是因为那微笑彻底的化解了大叔心中的忧虑:“那你自己要保重啊,我就回去了!”

打发掉米特阿姨的邻居,旋律表情马上冷下来对着旁边那名配合微笑的男人问:“你刚才都看到了,为什么接近我?”

“这问题真尖锐,没错我是看到了他扔了石子。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还活着。”没头没脑的问题男人不但没有皱眉头然而笑了。“你在找酷拉皮卡?”

明知故问,这问题根本就是掩饰前半段的话,旋律马上知道这男人就是那天在悬崖上打伤她的人。他并不在乎旋律发现他的存在,甚至不在乎旋律知道他的身份。而且故意老实回答旋律的问题分明就是想告诉旋律:我是那天打伤你的人。

“放心,那天我只是一时失手。我并不想取你性命。”男人环顾四周,欣赏着海上的风景做着无聊的解释。没错他是无聊,如果他真想杀旋律的话,现在旋律已经无法站在这里和他说话了,即使现在酷拉皮卡在也是一样。“留下来玩了几天也该回去了。一起走?”

醒来后听小杰他们说打伤旋律的人是叫做西索的男人吧,穿小丑装,在友克鑫的时候曾见过他,虽然只是在远处。“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知道对方是谁,旋律冷着张脸掉头就走。

“真冷淡。”实在无聊,西索故意装作一脸委屈的跟在旋律身后,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闹别扭的小情侣。

…后面跟着的人实在碍眼,旋律猛的停下脚步头也不回说道:“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很碍眼的。”

“没想到你和酷拉皮卡一样,说话总是那么冷淡。”西索一脸无趣道,“人家太无聊了,好不容易遇到认识的人不要这样嘛。反正下午六点你要找的人会上船,你又不用担心他会跑掉。还是说…你害怕他看到会……误会?”

好死不死又扯到酷拉皮卡,还说得那么明显。旋律恼羞成怒气得全身直打颤,要是和西索起了冲突的话她的小命绝对难保,为避免引起打斗旋律只是冷冷的继续打发他:“我不认识你。”

“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而且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是谁。”反正也是无聊,西索厚脸皮的死死跟着旋律。“对了,之前在友克鑫我可是一直和酷拉皮卡保持联系的。”

没想到酷拉皮卡为了报仇不惜与这种人打交道,不,应该说是不择手段的利用人。知道对方只是过于无聊,旋律对于西索和酷拉皮卡之间的事只是保持冷淡。

“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至少也配合的做做戏也好。你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那家伙不是你喜欢的人吗?”旋律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西索一脸无趣道。

这次真的有反应了,后面那刻意加重的音量让旋律浑身不自在。喜欢的人,她喜欢酷拉皮卡?明白自己迷茫着,旋律硬是转身往人群里走去。

“居然会脸红,真是奇怪的家伙。”再次被冷落,西索更加无趣的死死跟在旋律身后。过往的人都纷纷朝他们这看,因为走在前面的人的美貌,跟在身后的那个人的怪异气息。“你是不是该伪装一下?不然被酷拉皮卡看见我们在一起还真误会了!”

想尽快打发掉身后的跟屁虫,知道最终三个人都会到码头搭船,旋律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下午6点左右码头见吧。”就趁着西索因这话发呆的时候消失在人群中。

“她这是约我吗?”明知道所谓的码头见只是会在码头碰面,西索故意误解旋律的意思。

回答他的就只有风声……

下午,旋律怕和酷拉皮卡错过早在下午5点就在码头上等人。一副黑色边框的大眼睛,一头黑色的碎发,一身的休闲黑色衬衫,怎么看怎么像个男的。虽然外表依旧纤细,可不知情的人只会认为是个过分年轻的小伙子。

大约5点半左右,那个红色头发嘴角挂着诡异微笑的西索也来到码头。来到码头后,西索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找人,就好象大灰狼在寻找猎物。“奇怪了,那个粉色头发的女人怎么没来?她难道不想找酷拉皮卡了?”

听到西索失望的心跳声,旋律暗自庆幸伪装成男的是对的。

“嘛,找他玩也行!”忽然西索眼前一亮,兴奋的望着从远处走来的人。迫不及待的,西索欢迎似的走向那个人。(看到我在这里这小子的脸色不知道会怎么样?!真是期待!!)

金色的发丝,黑色的瞳孔。忽略掉朝自己走来的西索,视线落在远处的黑发纤细“男孩”身上,他一眼就认出那男孩其实是个女的。

完全被忽略,西索索性拿起扑克牌玩弄着:“你那什么表情,像是见到久违朋友的表情吗?真冷淡!”

“我问你,那天打伤她的是你吧。”尽量控制情绪不至于一见到人就想杀,五条冰冷的锁链轻轻挂在手上。黑色的隐形眼镜下,瞳孔却是红色的。

“没错。”西索用纸牌捂着嘴轻笑着,“那只是一时失手没搞清状况。放心吧,下次我不会杀她的。”

“没有下次了,我现在给你定下规定: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必须保护旋律。”话音未落,一条锁链呈现出来。链接着酷拉皮卡的小指和西索的心脏。

包括西索,所有的旁观者都目瞪口呆。但是最吃惊的还是旋律,因为酷拉皮卡告诉过她,他一个星期内不能使用“束缚链”以外的锁链。

是“隐”功,真是大意了,因为想找人玩居然忽略了他的杀气。看着在心脏消失的锁链西索无奈耸耸肩:“反正那天打伤她真的是因为一时失手。”更何况对方是个美女,只要幻影旅团不在保护她也无所谓。

收回锁链,酷拉皮卡径直走向船。途中路过伪装成男孩的旋律,酷拉皮卡以只有两人的声音低声道:“放心吧,没事的。”

他,他知道了。旋律明显的一僵,对于这个伪装她还算满自信的,怎么一见面就被酷拉皮卡看穿了。他口中所说的没事的又是指什么?西索不会再伤害她?还是他违背了锁链的规定?还是只是想让她放心而说的?太多的疑问,旋律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起,只好硬着头皮上船。

“其实你并不想杀我才定那种奇怪的规定吧!”那么怜惜我,我是不是该为此感动感动呢~完全无视旋律,西索也跟着酷拉皮卡上船。“可惜她现在不在这里哦~”

并不想杀西索倒是真,因为西索的善变有时候还有利用价值。至于西索故意曲解的“怜惜”酷拉皮卡彻底将他无视。

吹着海风,感觉着船上一个熟悉的气息,随着海浪飘荡的心因那个熟悉的气息而十分平静。

“你怎么知道是我?”实在想不通,趁着没人注意,旋律装作不认识走到酷拉皮卡身边,实在越想越奇怪。

回答她的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就是变快的心跳声,最后才是冰冷的三个字:“不知道。”因为过分纤细的外表,因为过于熟悉的感觉,因为是最重要的人。虽然知道什么原因,可是在旋律面前就是莫名其妙的语塞。

“难道这伪装就那么失败吗?”拉了拉黑色的假发旋律独自叹气道,为了变装不至于那么快就被酷拉皮卡发现她可是特地挑选黑色的假发,还把长发很好的盘起来。“为了不显得过于柔弱的样子我还特地挑了黑色的衬衫。”

“……呃…………”旋律故意说出伪装的工程之大,酷拉皮卡以为她是刻意躲着他全身一僵,支吾道:“那个…昨天,晚上……抱歉。”

“好了,既然道歉我也不追究了。下次可别随便把女孩子打昏。”悦耳的声音,知道他误会,以为她在躲着他。旋律也将错就错故意装出“大方”的样子,可注意力却转移到船上的另一个角落。

一个小男孩穿着水手的衣服到处吆喝着发传单:“号外号外~阿罗哈岛开音乐会!!”

阿罗哈岛,一个位于西部的热带岛屿,全年气候宜人,是知名度很高的度假胜地。阿罗哈岛只有两个季节:在“夏季”白天的平均最高温度是华氏85度;“冬季”为华氏78度。海洋温度则终年温暖。来自不同方位的风向将岛屿的温度及湿度保持在理想的状态。

音乐会,是阿罗哈岛每年都会举办的盛会,来自不同地区的音乐所组成的音乐派对,只要有兴趣的人都可以参加表演音乐。因此,阿罗哈岛也聚集了各地的文化。

因为是度假胜地开的音乐会,会有很多知名的音乐人士聚集到阿罗哈岛,很多度假旅行者都会冲着这个时候到阿罗哈岛。

“哼!哼哼!!音乐会~”西索拿着传单靠着船上的栏杆怪异的笑着,平时都在怪异了再这么一笑更让人毛骨悚然。“度假胜地~~”

顺着旋律的视线,酷拉皮卡也注意到西索的动作。他拿出手机按下了快捷键:“团长,能跟你商量件事吗?”

“这家伙。”团长两个字彻底冲破了最后的底线,黑色的隐形眼镜下火红眼再现,锁链奏这冰冷的“镇魂歌”。明知道酷拉皮卡在看,西索还故意提高音量加重“团长”两个字。

知道西索只是太过无聊才这么做,而且有西索在的话也许能够把幻影旅团引出来。知道这一点,知道酷拉皮卡没理由杀西索旋律只能故意叹气分散酷拉皮卡的注意力:“他这不是帮你把幻影旅团找来了吗?而且音乐会是在一个星期后,那时‘无型链’的规定也已经解除了。”

知道旋律说的没错,可是看到西索那拽拽的样子就是有气。

“阿罗哈岛有个音乐会想借玛奇一起去~为了报答你我提够个情报给你……”西索看了酷拉皮卡一眼,笑着把音量放低让酷拉皮卡听不到。表面看来好像是受到那火红眼的杀气而降低音量:“那个锁链杀手很可能也会一起去!”

手机里传来了咯咯咯令人感到寒冷的笑声,西索也跟着笑声怪异的笑着。

又是故意假装激动提高说话的声音:“地狱的奏鸣曲……玛奇她答应吗?…只是任务,陪我玩看她本人的意思……好吧,反正她要来就好。…OK,音乐会在一个星期后举行!……挂了。”挂掉电话,西索一脸扫兴走向酷拉皮卡。“无聊,一起?”

“你说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OK!很好,那一个星期后见!”

足以令人毛骨耸然的“闲聊”之际船已随着逐渐变暗的天色靠了岸,两个人就在此分。哈罗岛的开音乐会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变成了狩猎场,双方都是猎人,双方相互都是猎物,唯一错估的可能就是伪装成男生的旋律,她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旋律,你就先找小杰他们,音乐会那边我自己去就行了。”打发掉无聊至极的西索,酷拉皮卡对着空气跟身后的人说道。

又来了,只要一遇上幻影旅团酷拉皮卡总是失去冷静。为了报仇冲动行事,变得冷酷,不择手段,甚至疯狂。知道再怎么劝也于事无补,旋律只好点头离开退到最远的地方,所谓的最远也就是在100米能听到酷拉皮卡的心跳声的地方,不需要做任何伪装又不会被他发现。

音乐会是在下星期天举行,还有6天的时间。是该提前去还是等音乐会当天才去?提前去的话现在锁链受限制也不好用,万一对方也提前去狩猎的话碰到了胜算就会降低。可是等到音乐会当天再去的话对方100%已经算好策略。但是反过来想,对方现在的想法应该也是一样矛盾。

(唉,总之先找个地方休息,不然后面那个跟踪的人恐怕体力会吃不消了。)考虑到还要计算到战斗力和体力等更多因素所花的时间,酷拉皮卡满头黑线当作散步到最近的饭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旋律还跟着。

金色的发丝,黑色的瞳孔,眼中充满坚强的意志,可能还隐藏着无穷的潜力。那种近乎冷酷寂静的青,那种超然决然的蓝,初看摇曳着危险的色彩,融化之后相信便会获得永恒的强度。(有点神秘,有点冰冷。就像…紫水晶!喔~呵呵呵呵,就是他了!)远处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可爱少女捂着嘴窃笑着若无其事的跟在酷拉皮卡身后。(干脆把他带到阿罗岛陪我度假,然后……!!)

“哥哥~~!”一声甜美的呼唤,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凑上前对着酷拉皮卡眨巴着眼睛,活泼可爱的样子不得不让人喜欢。

可是酷拉皮卡冷冷的当作没看见,来到饭店的服务台开房间。

这算什么反应啊,太不合理了。少女不死心的紧挨到酷拉皮卡身边,泪眼盈眶的看着他:“哥哥~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看了心酸,在一旁的服务员小姐以为酷拉皮卡会好好安慰妹妹的,可是他却冷冷的说了句:“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真是有够煞风景的。

什么啊,原来刚才就已经发现被跟踪了还故意装作没发现,不过这样才符合他的冷酷。左思右想少女坏心眼的哭闹着死死抱住酷拉皮卡:“哥哥~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

“那个……”眼前的少女实在太可怜了,眼前这个当哥哥的也太冷酷了。实在看不下去,服务员小姐带着职业微笑道:“这位客人,要不要就让你妹妹……”

话还没说完,服务员小姐就收到酷拉皮卡那想杀人的视线。真是好心没好报,服务员小姐真是冤枉了。

“我不认识你,给我放手。”足以冻死人的声音因旁观的人群误会而充满了杀气。真搞不懂这女孩子干嘛存心跟他过不去。

真是不好玩的家伙,对于酷拉皮卡的警告扎着马尾辫的少女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继续哭泣着,以只有酷拉皮卡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到:“杀气也太重了,这只是个玩笑罢了。”

果然,这小鬼不简单。酷拉皮卡不动声色视旁人于无物:“数到三,若不在我眼前消失的话我让你消失。”

“一、二……”没有喊出三,酷拉皮卡马上像看到鬼似的用力推开死死抱住他的“妹妹”,脸色很难看的逃也是的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客房去。

被推开的少女一脸狐疑东张西望,她可不认为那个金色发丝的男孩会怕她这种玩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视线很快就锁定在一名一脸错愕的黑发少年身上,看来无意中使一对小情侣产生矛盾了!!可是…这后面这个人也是男的啊,难道他们两个有某种问题?同性恋?不是吧?!

——酷拉皮卡警告死死抱住他的那名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时,伪装成男生的旋律也刚好来到饭店,很碰巧的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抱着酷拉皮卡。很奇怪,一颗心忽然被揪住,隐隐抽痛这。而酷拉皮卡也刚好看到了旋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种情况下他不逃跑才怪。

尴尬的气氛,服务员小姐摆出职业微笑连忙打圆场缓和现场气氛以免破坏了生意:“小妹妹,要不要姐姐带你去找你哥哥?!”

“他不是我哥哥,只是个玩笑罢了。”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收起玩心,完全无视服务员小姐过分亲切的职业微笑也开了个房间。(以那锁链“男孩”的反应来看,这两个人一定是情侣关系,而且其中一个绝对是女的。)

过于冷酷的酷拉皮卡、来路不明扎马尾辫的少女、伪装成男生的旋律三个人在一场闹剧中都住在了同一间饭店里。

一系列的“戏剧化”的尴尬气氛,饭店在服务员小姐亲切的职业微笑恢复了正常运作,大家都把刚才所见到的那怪异的一幕当作是梦。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哥哥~?!”没有刚才服务台叫得那么亲切,而是带有怀疑。少女不死心的敲响了酷拉皮卡的房门。

回答她的只有意料之中紧闭的房门,扎马尾辫的少女故意提高音量想打扰到其他人的休息:“哥哥??难道是姐姐??!”

砰的一声,房门带着酷拉皮卡一副想杀人的面孔被打开了:“去死!!”

金色发丝,黑色瞳孔,五条锁链,深蓝色的衬衫微微露出的…胸脯?!少女一脸无趣:“原来是男的,那么另外那个绝对是女的咯~”这么回想起来那个人衬衫的扣子和眼前的这个不一样,一扣到顶。

所谓的另外那个不用想也知道是旋律,刚刚在服务台这死小鬼也看到旋律了。直觉告诉酷拉皮卡,眼前的这个小鬼绝非等闲之辈:“小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找她的麻烦的话小心你脑袋搬家。”

“我可是不什么小鬼,我叫比斯吉。”现在的小孩真是太没礼貌了。比斯吉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摇大摆的走进酷拉皮卡的房间,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欢迎她直接坐在床铺上。

越想越可疑,酷拉皮卡也不急着下驱逐令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藐视比斯吉:“开门见山的说清楚,为什么跟踪我。”

“因为你漂亮呗~”比斯吉说得理所当然的,而听的人却觉得全身恶寒,酷拉皮卡马上下逐客令:“小鬼,可以给我消失了。”

对于“小鬼”的称呼,比斯吉气闷的倒在柔软的床上:“现在的小孩真是不懂礼貌。”

小、孩~这小鬼居然说他是小孩,酷拉皮卡气得全身发抖,隐藏许久的气息毫无不留情的释放出来:“马、上、给、我、消、失。”

气息很平稳,很强,可是杀气太重,太过冷酷,甚至疯狂。(是什么让这孩子如此冷酷无情?刚刚在服务台当他看到那名伪装成男生的女孩子时,眼睛里的杀气瞬间就消失了,他不该是那种充满杀气的人。)看着酷拉皮卡咄咄逼人的样子,比斯吉只是静静的研究他。(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当酷拉皮卡开始发动攻击的时候比斯吉的一句话使他错愕的停下动作。“因为看你很有潜力,很像我的两个徒弟,所以才跟踪你。”

这理由…还算说得过去吧。可是这家伙刚才在服务台乱开玩笑,搞不好又在骗人。思绪周转着,忽然一阵手机铃声让他不得不停止思考,是旋律打来的。

死死盯着床上悠哉的比斯吉,虽然她现在的表情还算认真可是就是讨厌。一阵沉默后,酷拉皮卡面有难色道:“那个…关于这件事我现在不方便解释……不是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个死小鬼,是她自己冲过来的。”

看着有点睡意的比斯吉酷拉皮卡简直想要抓狂,可是理智让他冷静下来。在他自己还未发现,已经有点委屈的脱口而出:“你……在…吃醋?…呃,抱歉……你还打算跟着我吗?…那一起…恩!挂了。”后面很奇怪,表情越说越温和,语气也出奇的温柔。

挂了电话,酷拉皮卡迅速把比斯吉送出房间。临走时,比斯吉若有所思的对酷拉皮卡说了句:“杀气可别太重了,我觉得你不应该是个杀气重的人。”

“无聊。”怒气冲冲的关上门,动作干净利索,够爽快。可是另一个挂掉电话的人可却没那么爽快。

静静的看着刚刚打出去的电话号码,旋律莫名其妙的只觉得胸口被人紧紧的揪住,闷得喘不过气。直觉告诉她那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在酷拉皮卡房间,所以他刚才才会说不方便解释“无型链”的负面条件。

心中没来由的就是郁闷,越想到今天的那个女孩子就越生气。可是这是酷拉皮卡的事,她也没理由生气。她不想当那种小气的女人,可是胡思乱想的思绪就是不允许她如此大方。真是矛盾,难道真如酷拉皮卡无意间所说的,她…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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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幻影旅团的成员,一个绑着绷带的男人和一个冰冷这表情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玛奇,我们什么时候去阿罗岛?”刚刚听过马奇和西索的对话她根本看不出有要去的意思。

“等到音乐会的前几天再去吧,我可不想见到那个变态。”玛奇把手机还给剥落裂夫,语气冰冷至极。“又不知道锁链杀手会采取什么行动,提前去的话双方碰上会有场死斗,对我们在音乐会上演奏‘地狱的奏鸣曲’根本没什么好处。”

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最主要的恐怕是西索老早就在阿罗岛等人了吧。

“还有三天音乐会就要举行了,该来的人一个都没来。”在一个四处长满绿树的热带雨林的小岛上,西索百无聊奈的以手当作望远镜四处张望着。来到阿罗岛他每天都无聊至极的在岛上最高的饭店顶端寻找着他口中念到的人。

岛上来往的人个个都穿得十分悠闲,男的几乎都是穿休闲的宽松衬衫,当热也有穿T恤的;女的大多数都是穿短裙或短裤,上衣也是短得可以,有的甚至穿起小背心在街上嬉戏。忽略掉过往的行人风景那么宜人可是牵挂的人却始终没有踪影让他实在没心情观光。

“啊!在那,总算有个出现了。”发现了“猎物”西索兴奋得怪笑起来,可是看到身边那个在鲸鱼岛码头看过的男孩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个人……难道是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女人?!!嘻嘻嘻嘻!”

念头一转,西索飞快下楼在“猎物”察觉不到的地方紧跟着,恶作剧的微笑挂在嘴角边上:“我这可是好心帮你哦~”

当西索眼中的“猎物”来到饭店,发生了一件让他们两人头痛的事情——只有一个房间……据服务员所说因为音乐会的关系岛上其他的饭店已经客满了,就只剩下他们店里的一个房间。

服务员保持一脸歉意的微笑,十分亲切的建议两个人用一个房间。反正都是男的而且房间还算大,又有优费条件,更重要的是…有人故意这么吩咐而且给他的报酬又很丰厚:“非常抱歉,看两位应该是认识的,两位不建议的话我们可以为两位打折然后再加上其他优费……”

“当然有意见。”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冷打断,酷拉皮卡威胁性的看着服务员僵硬的笑脸。“该不会你在耍我们吧。”

真够准的,听服务员的心跳声的确是在说谎,可是他一定是被逼的。照办的话,那个人会给他很高的报酬,如果不照办可能小命难保。“你别为难人家了。”

“你的意思是接受他这种烂到不行的‘建议’?”真搞不懂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酷拉皮卡太阳穴直冒青筋,看这情形多半也就只有那个变态才做得出来。

可是他只是无聊想看戏,并不是纯心整他们,如果让他太无聊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血腥事来。

考虑到这次来的目的是幻影旅团并不是西索,搞不好还能遇到“地狱的奏鸣曲”。旋律无奈点头表示接受服务员的“建议”。再加上什么优费条件,住饭店的钱根本就不用付了:“他也是被逼的,你就饶了他吧。”而且外人看来两个都是男的,如果是酷拉皮卡以外的人她可能会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

“两位请跟我来!”服务员见状连忙亲切的带客人到客房,好像害怕两人会反悔使得他小命难保。虽然那个金色发丝的人也很可怕,但他还不至于乱杀人。

来到房间,酷拉皮卡和旋律都呆住了。房间是很大没错,可是就只有一张床…不过还好床铺也算很大。酷拉皮卡想找那服务员算账的时候人已经“溜”了。

看着偌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旋律也僵硬了。可是也没办法:“总、总总之,也不能让西索就这么的杀了那个服务员吧。”

“切。”真不知道该因为自己不忍心见到无辜的人惨死而笑,还是该为自己的太心软而哭。

“这不是很好吗?至少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冷酷无情。”旋律很快收拾好心情搬进房间,还时不时的催促酷拉皮卡。“就算你为了报仇杀了幻影旅团的人也算可以理解了。”因为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温柔。

虽然外表是男孩子的样子,可是毕竟还是女孩子,那安抚他的微笑还是那么耀眼。可是为了报仇他并不需要这些:“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丢下一句话,酷拉皮卡把旋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想也知道他要去了解下岛上的情况,以便幻影旅团来的时候好对付他们。想到这里旋律只好摇摇头去冲个凉换下男装。

感觉酷拉皮卡在鲸鱼岛上,旋律受伤后他为了报仇更加疯狂。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阻,满脑子都是报仇的事,简直就是变本加厉……

当金色的夕阳挂在树梢的时候,玛奇和剥落裂夫也上了阿罗岛。

同样的,他们也遇到一件无聊至极的事情:“剩下一个房间?”冰冷的眼中瞬间充满杀气,一条线缠绕在服务员的脖子上,吓得他直打颤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哟~这不是很好吗?干脆你跟我同个房间算了。”咻的一声,一张纸牌割断玛奇手中的线。西索笑嘻嘻的俯在玛奇的耳边说到:“我可是特地搬到这间酒店里等你的哦~而且锁链杀手也在这里。”

“他人呢?”

“出去了。”

那就是说被他逃了, 心情实在不爽玛奇揭穿西索的诡计:“是他叫你说没房间的是吧,马上给我们两个房间。”

“真是冷淡~”为什么他就会碰到这种事~西索真希望玛奇能像旋律那样对他体贴一点,像旋律那样和酷拉皮卡同一个房间。可惜,这跟本就是白日梦,不可能的事。

酷拉皮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钟,一进房间旋律就感觉到他的心情根本就没有好转,而且变得更坏。原因可能是和他身后的那个人有关系吧。

“哥哥~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呢~好过分……”本想和酷拉皮卡一起来阿罗岛的比斯吉第二天就找不着他的踪影,连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也不见了,来到岛上找了一个下午总算找到酷拉皮卡。

又是那个小女孩,一看见比斯吉和酷拉皮卡很亲近旋律的胸口就是觉得一阵抽痛。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酷拉皮卡的私事,旋律只能当作不在乎悠哉的喝咖啡。可她这一反应却刺痛了她眼中的当事人。

房间的气温瞬间降到0度以下“去死吧!”无视旋律在场,酷拉皮卡把气集中在手上,然后迅速挥向身后的人。

比斯吉也把气集中在双手上,轻轻按下挥来的手借助那力量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轻轻松松的站在房间里。“好重的杀气,你是强化系的??”

“没必要回答你。”比斯吉悠哉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气,要不是这个期间锁链不能乱使用酷拉皮卡还真会对比斯吉挥出锁链,管他对方是不是小女孩。“小鬼给我去死。”

“现在的小孩真是太没礼貌了。”小鬼小鬼的,自己还不是一样只是个孩子。被大人叫成小鬼也就算了,这孩子叫她小鬼太没礼貌了。比斯吉拿出长辈的驾驶伸出手指用力指着酷拉皮卡:“不怕你笑话,我已经57岁了。给我放尊重点,臭小子。”

刚刚…听错了吗?57岁?本想打算一直保持无视状态的旋律不禁抬头打量着比斯吉。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酷拉皮卡下意识的说出比斯吉忌讳的三个字:“老太婆。”

在那瞬间,旋律明显的看到比斯吉的气忽然变强,而且,掺杂着杀气。直觉告诉她这时候必须出来打圆场了:“抱歉,强化系的人就是那么直接,他只是无心之过您就别跟他计较了。”

甜美的声音吸引了比斯吉的注意力,这时候她才发现旋律的存在:“你是……”那天的那个扮男装的人。

过分清净的外表,清澈的双眼,毫无瑕疵的美丽。给人一种清灵秀气的感觉,很清爽。一时也找不到用什么钻石形容比较贴切,

能感觉到这孩子就算被激怒了也毫无杀气,和她在一起有种让人轻松的感觉,忘掉烦恼,也难怪那个金发男孩看到她眼神会不一样。总之:“好可爱~”出于单纯的喜欢孩子,比斯吉爱不释手的把旋律抱了个满怀。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实在搞不清比斯吉为什么会忽然变卦跑去找旋律,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赶她走:“老妖婆,没事的话给我消失。”

“我叫比斯吉。”这小子无药可救了,看在眼前这女孩子可爱的份上比斯吉强忍这怒气。“给我叫姐姐。”

这回,酷拉皮卡乖乖改口:“比斯吉老太婆,没事的话给我消失。”

啪——,数条青筋在比斯吉的太阳穴上冒出。看来不好好教训你这臭小子不行了,太没礼貌了。

感觉到双方的心跳声跳得很快,看来是想打一架了“姐姐,他只是小孩子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旋律陪笑的拉了拉比斯吉的衣角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

听着甜美的声音心情瞬间又变了,比斯吉呵呵笑了笑:“太可爱了,姐姐就住在隔壁,那明天见吧!”

看着比斯吉一步两跳的终于出了房间,酷拉皮卡才把视线落到旋律身上:“什么叫做小、孩、子。”

“跟比斯吉比起来你的确是个小孩嘛!”按理说比斯吉走了酷拉皮卡应该会消气才对,可是旋律却听得出他的心跳声还是充满愤怒。

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酷拉皮卡冷冷的环视下房间拿起衣服到浴室里:“比、斯、吉,叫得那么亲切。”

?莫名其妙的,酷拉皮卡一般都不会因这点小事而生气,难道跟自己有关系?旋律真被搞糊涂了,她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有得罪过他,如果真是生她的气他应该会说出来啊。他究竟在生什么闷气啊。

对着空荡的房间,旋律叫来客房服务收拾掉小桌子上的咖啡继续整理乐谱。在酷拉皮卡外出的这段时间她就一直坐在地毯上在抄写乐谱。

“你在…做什么?”一出浴室酷拉皮卡就看到旋律正趴在小桌子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出于好奇随口问问。不过旋律这个样子还真是女人味十足。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旋律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在抄你们在鲸鱼岛上找到的乐谱,我想幻影旅团可能在音乐会上搞鬼。把乐谱抄一份下来预防万一。”

“你别把自己累坏了。”酷拉皮卡没好气的更加郁闷。幻影旅团那些家伙,用锁链把他们送进地狱才是最合适的,无需多和他们纠缠。

心跳声中夹杂着愤怒,可是不是因为仇恨的原因。“你在生什么气?”

“没。”

从来到房间他的心跳声就没有一次正常过。本想他出去了解岛上的情况回来后会多少好一点可是因比斯吉的关系变本加厉,现在比斯吉走了他还在生闷气,真是有够郁闷的。

“你的心跳声和平常的不一样,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不像是因仇恨而愤怒的心跳声,而且还刻意压制那愤怒。旋律放下手中的笔坐到酷拉皮卡身边盯着他,酷拉皮卡的心跳声很烦躁,要是到这地步还不说的话还真有鬼了。

别过头酷拉皮卡不去看旋律,应该说是不敢看她:“没。”

又是这个反应,在鲸鱼岛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这个反应,看见她就好像看见鬼。根据酷拉皮卡今天开始郁闷的举动推断,旋律小心翼翼的问他:“你……难道很讨厌和我同个房间?”

没想到这话反而让酷拉皮卡更加火大:“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说是迟那时快,酷拉皮卡气愤的把旋律推倒在床上,并用双手紧紧扣住她的双手。

这下旋律完全明白了,因为一男一女共处一个房间实在是很不妥当,可是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男的啊。感觉到酷拉皮卡忽然气息很混乱旋律连忙挣扎着大叫:“喂,你别乱来。”小脸也跟着绯红起来。

“……呃…只是吓唬你。”貌似过火了,看到旋律受惊吓的样子酷拉皮卡连忙收手坐起身来。“抱歉。”

真的只是吓唬吗?旋律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刚才明明听到他的心跳忽然跳得很快。旋律也跟着坐起,愤怒的鄙视着酷拉皮卡的侧脸:“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

她,真的被吓到了……本来想解释的,可是旋律以为他讨厌和她同一个房间让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真的只是想吓她,对她没有那种想法。想解释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刚才他故意调整自己的情绪让心跳加快。

沉默了好一阵子,酷拉皮卡只能点头当作回答。

“干嘛看着我?”因酷拉皮卡的心跳恢复过快,旋律断定他只是想吓她没好气的看着从刚才就用奇怪眼神看着她的酷拉皮卡。

发现自己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旋律看,酷拉皮卡倏地别过头:“…………只是……在想我们之间的事。”

?难得那么直白,直觉告诉旋律他所说的事并不是两人的关系。因为提到两人之间的事反应最大的一般都是酷拉皮卡。她沉默着,等待着,她知道他会解释。

“本来进入诺斯拉家只是为了寻找蜘蛛的线索,并取得他们的信任共同保守蜘蛛的秘密。”酷拉皮卡轻笑,笑得很轻松,他从来没有那么轻松过。“可是现在看来有共同秘密的反而是我跟你,而且之间还有锁链的秘密……”(更重要的是,你在我心中居然是最重要的人。)

听出酷拉皮卡心跳声隐藏的后面的想法,旋律吃惊的看着他。这么说来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她受伤后他变本加厉的想报仇,为什么只告诉她锁链的负面条件,为什么跟她说这些。

只是因为在他心中,旋律是无可取代的重要。那么,相对的,对于旋律来说呢?听着清澈的心跳声,旋律只是沉默着,她,很迷茫。

知道迟早都得解释,酷拉皮卡开口继续解释:“我之前说过,如果我用‘无型链’伤了人的话一个星期不能使用‘束缚链’以外的锁链,如果杀了人我必须减去5年的寿命。”

“可是你在这段时间却用了。”

“没错。”并不像酷拉皮卡想象中的那么难开口,一切都很轻松,只因对象是她。“可是在我使用的时候相对的我也会受到锁链的攻击。”

一股沉重的气息凝聚于两人之间:“比如上次,我对西索下了‘在能力范围内必须保护你’的规定,相对的,我也受到了‘纪律锁链’的规定。”如果用“追魂链”追踪人的话,自己的所在地也会被对方知道。发动锁链攻击敌人,自身也会受到来自锁链的攻击。

“当然,对于保护你的规定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可是西索那家伙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个规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西索不能攻击旋律,并且得拼死保护她。

说着生死攸关的话题他却是那么轻松,仿佛口中的一切仿佛只要她还活着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

房间里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听着他清澈的心跳声。他看着她,两人沉默着,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沉默。

不想让气氛过于暧昧,旋律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回小桌子边整理乐谱:“你总算说出来了,还想看看你会忍多久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对象是你吧…感觉上和你在一起能忘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后面的解释越说越小声,旋律好不容易避开的暧昧气氛就这么又别酷拉皮卡无意的拉了回来。

知道酷拉皮卡因为她的玩笑而心急才脱口而出,旋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以免他又来个吓唬什么的:“是是是,因为我就像你的姐姐~”

“……呃…………”在她心中难道他就像个弟弟吗?因为对象是她,他那精准的判断力在她面前根本偏差得失常。因为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旋律比酷拉皮卡更迷茫,可是在她面前他就是判断不出来,只好闷闷的坐在床上看书。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鲸鱼岛开始就好模糊,如果只是朋友的话他看到她受伤也不会那么心痛,在他离开的那个晚上他也不会跟她说那些暧昧不明的话。在鲸鱼岛他离开前轻抚她的脸颊又算什么,还有那个拥抱,朋友之间的话难道不觉得太过亲密了?

抄写着手中的乐谱,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回想着他们之间的事。如果只是朋友的话在友克鑫,幻影旅团的那个大块头追来的时候她也不会那么担心他,他也不会只用她能听到的声音给她承诺;她看到其他女孩子缠着他也不会心疼。

其实两人的关系现在很明显的不一般,他明白她是知道的,她也了解他能感觉到。

看了下时间,都已经半夜12点多了,收拾下桌子上的乐谱旋律伸了个懒腰:“总算解决了~”

“那就快点休息吧,别累坏了。”死死盯着手中的书本,酷拉皮卡出奇的居然会搭腔,还拍了拍床铺明摆着示意旋律睡在他身边。

反正就只有一张床,旋律揉了揉有点发酸的双眼乖乖躺到被窝里,可能是酷拉皮卡就在身边有种安全感的缘故吧,柔软的床铺很快的就换来睡意,。

无意识的把视线移到那睡脸上,酷拉皮卡伸手轻轻拨弄着身边那人的秀发,对方虽然半梦半醒着可也没有逃开这只手的意思。

视线又随着平稳的呼吸声渐渐往下移,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部衬着熟睡的脸的确很性感。在他发现之前他已经无意识的慢慢靠近她,微微侧着头轻轻碰触了她的双唇……

姐姐吗?亏她说得出来,她不过也才大他几岁。不过因为“姐姐”这两个字让他保持冷静的和她在一个房间里保持着距离。

“晚安!”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两天过去迎接来了音乐会,一切都相安无事。

“哟!这两天晚上过得怎么样?”一见到酷拉皮卡和旋律出门西索特地跑上前,刻意加重晚上两个字眼。这还是来阿罗岛后他们第一次见面,前两天大家都是刻意避开对方各自玩各自的。“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看来西索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精心安排的结果,也不管旋律在场,酷拉皮卡也配合的报告:“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有变态到做出你口中的那种事。”

所谓的那种事还能有什么事,西索故意把他们安排到同个房间就是想看酷拉皮卡对旋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看着旋律通红着小脸躲在酷拉皮卡身后,看来真的没好戏可看了,真是失望:“什么嘛,人家可是好心为你安排了大餐居然什么事也没发生。真是讨厌。”

“给我差不多点——”变态果然就是变态,旋律终于爆发。变态也就算了,连酷拉皮卡也跟着在她面前说那种事情。

被这么一喝,两人都住了口视线全落到旋律绯红的小脸上。

“嘛,是男人的话至少这几天也该有什么事情嘛~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篇好意啊。”手指头轻轻一晃,一张扑克牌出现在手中。西索坏坏的看着酷拉皮卡。“音乐会可得准时参加哦~”

西索走后,旋律愤愤的盯着酷拉皮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害怕他受不了西索的挑衅做出什么事来。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被那种挑衅的话激怒。”酷拉皮卡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要不是前天他吓唬旋律,她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各位来宾,欢迎大家来到阿罗岛参加这一年一度的音乐会!”随着主持人的声音,阿罗岛的音乐会拉开了序幕。

音乐会有两个舞台,大舞台是专门为表演音乐的人设置的,旁边的小舞台是主持人专门用来主持节目炒作现场气氛。两个舞台的四周就是除了出入口就是观众席了。

“在这里我们就免去繁琐的开场白,大家可以轮流到台上表演音乐!这可是向世界知道你的名字让你一举成名的机会哦~”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现场就掀起了一阵呐喊。

也难怪阿罗岛的音乐会有那么多人来,就是因为可以简单的让自己名扬天下,当然只限于优秀的音乐家。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来凑热闹,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

不该来的、该来的都来了。玛奇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无趣的挑眉:“这音乐会有够无聊的,剥落裂夫,为音乐会增加乐趣就看你的了。”

身边绑着绷带的男人嘿嘿嘿的笑着,手中还拿着一份乐谱和长笛。

和玛奇不一样,西索可是乐在其中。因为这紧身的黑色连衣裙真的和适合玛奇,把她的“冷”体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这边西索小丑装的怪异打扮另一边的人可是出奇的默契,两个人都穿上了白色的休闲服,连坐在旋律身边的比斯吉都觉得不好意思当电灯泡。

大约30分钟后,剥落裂夫悠哉的来到台上。

“哦~这位先生的打扮真的是很奇特哦~~有点化妆舞会的气氛把我们的热情都调动起来了!”主持人看到剥落裂夫的样子先是一惊然后又开始叽歪起来。“那么请问这位先生的大名是?”

“嘿嘿嘿,你可以大声的告诉坐在会场某个角落一个戴锁链的家伙我叫做:蜘蛛!”莫名其妙的并未指名道姓,只是要让提到的人有心理压力。

带锁链的家伙,分明就是指坐在旋律身边的酷拉皮卡,比斯吉故意小心翼翼的问:“他提到你,你们认识?”要知道酷拉皮卡现在的表情可是冷得足以冻死人,她可不认为他们是朋友。

外表无动于衷保持着冷酷,旋律能听得到酷拉皮卡的心跳并没有被台上的那个人激怒,相反的心跳的律动很清澈,丝毫没有仇恨的愤怒。

“在台上,他把自己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可以算是比较大胆又危险的举动,他一定有同伴。”对方打的是心理战还是想搞什么鬼?带着黑色的隐形眼镜,酷拉皮卡四处寻找着蜘蛛的同伴。

剥落裂夫抽出长笛吹起。“带大家到地狱去吧!!”话音刚落,一股让人全身刺痛的旋律回荡在整个会场,大家都痛苦的捂起耳朵。

“不妙,是‘地狱的奏鸣曲’——”深知这乐谱的可怕,体会过这乐谱的可怕,旋律也连忙抽出长笛聚精会神吹起在鲸鱼岛使她恢复原样的乐谱。

两股不同的音律在同个空间交汇着。是念,有念能力的人都能感觉到两股不同的念在冲撞着。一个是剥落裂夫一个是旋律……

可是比起念能力和体力上的强弱旋律明显的不是对手,必须快点结束这场对决。

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不想大家都受到“地狱奏鸣曲”的伤害,不想让旋律的付出化为泡影,酷拉皮卡迅速冲到主持人身边抢过话筒并把主持人打昏:“音乐会到此结束,想活命的给我退出会场。”

“锁链杀手。”目标都明朗化了,玛奇放出念线准备攻击旋律,可是有人阻止了她,不是酷拉皮卡而是西索:“喂喂,我身上有锁链杀手的制约,我必须保护那女人,你还是攻击锁链杀手吧,我可不想和你作对。”

知道“纪律小指链”的厉害玛奇把念线挥向酷拉皮卡,由于人群混乱,酷拉皮卡只是简单的一个空翻就避过念线,相对的因为人群他没有发动锁链攻击,只是尽量缩短双方的距离方便先下手为强。

“哼哼,攻击锁链杀手的话不在戒律范围!”西索也很配合的朝酷拉皮卡的方向射出纸牌,途中纸牌差点击中逃命的人群,幸好酷拉皮卡用“追魂链”打掉纸牌。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顾虑到别人。”酷拉皮卡的举动好像把玛奇他们小看了,玛奇气愤也冲上前去给了酷拉皮卡一个右直拳。

可能是算计到对方挥拳后会用念线绑住自己,酷拉皮卡很迅速的避开攻击并对不远处的西索挥出“追魂链”,一切的行动都出乎人的意料。

“真是危险。”西索微笑着跃起转身射出纸牌,酷拉皮卡顺势接住纸牌并射向身后而来的玛奇。

可能是因为想尽快结束音乐的对决,酷拉皮卡的动作都比平时快了很多,而且攻击的对象让人难以琢磨。(精准的判断力,敏捷的身手,这可能就是酷拉皮卡的真正实力。)看了看身边努力压制剥落裂夫的旋律,比斯吉紧了紧双拳观察战况。

只是张纸牌,玛奇很轻松的避开并用念线在酷拉皮卡攻击西索的时候缠住他的左手,瞬间鲜血顺着念线流下。同一时间,玛奇身上也出现了锁链,酷拉皮卡手腕上的念现随之消失。

是“隐”功,因为酷拉皮卡没有特定的攻击目标使得玛奇一时大意忽略掉了。

在抓住玛奇的时候西索也紧追其后对酷拉皮卡发动攻击,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袭来退了几步。又是“隐”功,酷拉皮卡趁机掐出了玛奇的脖子,同时他的脖子上也多了张扑克牌。

“真是敏捷的行动力,杀了她的话我也杀了你。”西索以扑克牌抵着酷拉皮卡的脖子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而酷拉皮卡又面无表情冷冷的掐出了玛奇的脖子,双方僵持着。“在你动手之前我可以杀了她。”

在两股不同的音律中,整个会场没有其他人,双方沉默着,僵持着。因为“束缚链”的关系,玛奇简直就像酷拉皮卡手中的蚂蚁。双方的情况相当。

可是真的是势力相当吗?旋律的体力恐怕撑不了多久,知道酷拉皮卡的顾虑,比斯吉也免费服务的朝剥落裂夫攻击。为了躲避比斯吉的攻击剥落裂夫当然得停下手中的长笛,这么一来旋律也可以停下长笛。

“西索,放开他。”知道自己经过刚才的对决已经到达极限不可能再使用念能力,可旋律依旧做出攻击的姿势。“相对的,酷拉皮卡得放了幻影旅团的人。”

“这是…等价交换吗?”西索打量了下旋律,再看看酷拉皮卡无动于衷的表情。知道酷拉皮卡的为人,西索乖乖收回纸牌。虽然很不甘心,酷拉皮卡还是遵照旋律的话放开玛奇,收回锁链。

再斗下去也没什么胜算,一切就这么不了了之。比斯吉也得意洋洋的对着酷拉皮卡献宝:“感谢我牵制住那个木乃伊吧~~”

很爽快的,酷拉皮卡表示道谢,因为比斯吉,旋律才不会使用念能力过度。

“这不是很好吗?刚才在会场你并没有因为仇恨而冲昏头,你还是顾虑到了其他人。”回到饭店房间准备休息,旋律坐在床铺上忽然莫名其妙的开口。

看着旋律的微笑,如同溪水一般的清澈。酷拉皮卡手起手中的书一脸狐疑的看着她,等待她做解释。

“你救了那些无辜的人,而且你没有因仇恨一时冲动杀掉幻影旅团的成员。”旋律微笑着。“报仇很简单的,可是宽恕仇人那才是最难的。太好了!”

不知不觉中,原来把仇恨渐渐的放下了,这并不代表淡忘仇恨。

酷拉皮卡伸出手轻轻抚摸了那笑脸,清澈的眼眸有说不尽的柔情。她并没有逃开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

受到这微笑的吸引,酷拉皮卡在旋律耳边轻轻低语。那一刻,旋律的脸瞬间泛起粉霞。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可旋律知道要是答应的话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确立了情侣关系,她不能再找什么借口逃避他,他也不能再对她视而不见;如果摇头的话之间的关系还是那么模糊。

他也不催不急,静静等待着,他知道她会答应,因为她和他一样不想再这么模糊下去。

酷拉皮卡的心跳声很清澈,旋律绯红着脸颊不敢看他,只是稍微点了下头,虽然那动作不是明显可是她明白他知道。

渐渐的,他缓缓侧着头轻轻碰触了她的双唇,她也回应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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