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话 终点X起点X重要的人
最珍贵的刀被鲜血染红，那个所谓的父亲痴痴的看着被染红的刀丝毫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那个他应该叫做女儿的人。
对着这样的父亲，她厌了倦了。她不觉得冷，感觉好温暖。虽然对不起那个用性命用记忆保护她的那个人，可是现在他紧张她让她感到好幸福。
她相信时间能冲淡一切，即使恢复了记忆，即使忘不了她，相信时间也会慢慢的让伤口愈合。
“喂，旋律不要离开我——”他的呼唤声回荡在耳边，她没有睁开眼睛，她放弃了。
“可恶，这个不孝女居然敢用血把我心爱的刀……”看着珍爱的刀沾着女儿的血，那个所谓的父亲只有抱怨和愤怒。可是，他能怎么样，那个快死的人是他的女儿。
抱着毫无存活意识的旋律，酷拉皮卡不管那么多使用治愈链让伤口愈合并输入念力让她的身体渐渐恢复。感觉上好像他一直看到的都是她苍白的脸，曾经是什么时候他也像这样差一点失去她。
湖泊、沾满血的扑克牌、她苍白的脸刺激着他的神经线，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调整好气息把念力输入到她体内，酷拉皮卡只能选择逃避那些记忆。
对于毫无存活意识的她，想让她活着也只能强行让她的身体恢复健康。
看到那个把爱刀弄脏的所谓的女儿醒来，男人愤怒的想上前就给她一巴掌：“你这个不孝的女儿……”
“你还知道她是你女儿，那刀上面的可是你女儿的血——”紧紧抱着一脸错愕的旋律，酷拉皮卡呵斥那个所谓的当父亲的人。瞳孔因愤怒而变成红色。
看到火红眼，男人目瞪口呆的停止了步伐，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因愤怒瞳孔变红的自视甚高的窟卢塔的血统，如果酷拉皮卡认真起来他们绝对会没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火红眼把那不孝女带走。
“你不该救我，你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在回诺斯社兰的车上，旋律靠在酷拉皮卡的怀里一直重复着。
不认为旋律会只是因为不想参加商贸会而自杀，酷拉皮卡冰冷的打断她的胡言乱语：“给我闭嘴，回到诺斯拉先生家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也对，现在我没死成是该解释清楚。”听着愤怒又悲伤的心跳声旋律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经他这么冷酷的一喝让她精神也不那么恍惚。他信任她，在乎她。
死死死，从他失去记忆认识她以来她的脸都是苍白的。先是因为他割了自己的手腕，做了死的觉悟没死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在他面前拿刀自尽。一切都让他无能为力：“你别给我动不动就是死。”
很听话的旋律乖乖的住了口静静的靠在他怀中。
大约磨蹭到了晚上8点，该报告的也报告了，该解释的也该回到房间解释。
“现在就只有我们四个人能说了吗？”反正在酷拉皮卡的锁链下旋律命也保住了，脸色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奇牙大言不惭的催促着。
看了看其他的三个人旋律一脸抱歉：“因为这件事只有酷拉皮卡和我知道，在他恢复记忆并允许的情况下我再解释给你们听。”
意思就是说他们没听的分咯，不过小两口之间有共同秘密也算件好事，作为朋友的再怎么亲近也没办法跨越那道沟。三个人很自觉的离开房间。
“开门见山简单点吧。”发生了很多无奈的事让她有点混乱，旋律坐到床边。“你身上有个小指链的制约：在能力范围内必须保护我。”
没想到是制约，而且是自己的能力。酷拉皮卡当然知道制约的能力，若没有照办就是死路一条。他自己很清楚很明白旋律为什么会选择自尽，因为他对她的不信任，他不知道有制约不会去保护她，到时候万一遇到危险死的就是他。
很荒谬，但经过一次生死离别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因为她为了他不止一次做了死的觉悟：“可是，我该不会白痴到用小指链和自己定规定吧。”在什么情况下他会做出这种危险举动他实在是想不出了。
“因为那时候你用了无型链，在附加条件的期限内遇到了西索。”附加条件期间，能力就像双刃剑。“你让西索定下了制约同时你也受到了锁链的制约。”
很明显的，在他不信任她的情况下，她解释了反而让他更疑惑。他们一起去商贸会他若没有在他能力范围内保护她就是死路一条。但是他失去记忆以前保护她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内，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失去了记忆。
他失去记忆后，她以为能避开制约，可是他的父亲又把她送到即将发生危险的地方。即不想成为傀儡又不想让他因制约而死去她选择了结束一切。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为他付出生命的她，酷拉皮卡只是沉默着看着旋律。
“解释清楚了吧，我想要休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沉默，旋律把酷拉皮卡推出房间。“晚安。”
被乖乖的推出房间，确实自己也觉得有点累了酷拉皮卡回自己的房间，当拿衣服洗澡的时候一个金属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项链？摸**前，有在，那这条一模一样的该不会是他买的？
记得奇牙说的：名为“光”的项链是一对的也可以分开。是情侣项链，难道是他们一起买的，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想起今天回想起旋律苍白的脸，现在只有沮丧和失望，今天好不容易有点记忆能恢复可是为了调整气息救旋律只能选择忘记。
穿好浴衣，一阵敲门声让旋律停下手中的动作。现在是9点钟，会是谁呢？“有事？”
“……恩。”和他同款的浴衣，可是他觉得穿在她身上就是那么性感，尤其是衬这她那微微露出的雪白皮肤和锁骨。
发现他的视线，旋律反射性的抓紧浴衣的领口：“有事快说。”
“…能进去说吗？在外面实在说不出来。”发现自己刚才无礼的视线，酷拉皮卡僵硬着转过头。“因为是非常私人的事。”
非常私人？一头雾水的，旋律抓着胸口的衣服让酷拉皮卡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她今天送给酷拉皮卡的项链就被塞到她手中：“这个应该是给你的。”
本来还以为是他不想要她送的项链，可是看到他依然戴着旋律吃惊的看着手中的项链。
同一个款式，十字星型的项坠，上面镶着一小颗心型砖石。大十字型星星旁有个小的十字型星星紧挨着。
旋律痴痴的看着手中的，再看看酷拉皮卡。她的反应实在让他不自在：“喂，你那什么反应。”
“不是，没想到你也买了。”看着名为“光”的项链旋律缅甸的笑了笑。
也…难道不是一起买的？看来他们之间好像很有默契，想的都一样。她就像他的光。
虽然不记得是因什么而买的可是就是知道是送给她的：“我帮你戴上吧。”酷拉皮卡生疏的把手绕道旋律的脖子后面。轻轻整理了她的秀发，如果不是她现在抓着胸口衣服的动作这项链实在和她很相配：“你干嘛，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谁叫你刚才乱看什么了。”失去记忆后他说话也太直接了，旋律僵硬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他。
他们之间不是情侣吗？都戴了情侣项链了。轻轻捧起她泛红的脸，酷拉皮卡认真说到：“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们还能从新再来吗？”他不想失去她，不想让她离开他。
很复杂的心跳声，夹杂着霸道的占有欲、害怕、紧张、欣慰。“记忆只是记录过去的回忆，虽然有点可惜，可还是过去。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伸手握住酷拉皮卡的手旋律温和的微笑着。“知道这项链成一对有个含义吗？”
“恩。”听奇牙说过，作为情侣项链被命名为“光”——照耀彼此的心，相依相伴永相随。不管他是否还记得她，他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都是照耀他心中的那道光。
轻轻托起她的脸，他忘情的吻着她把她带到床边，她无意识的回应着他。彼此感觉着对方的气息。
“不要。”当炽热的吻往下转移的时候旋律忽然推开他，动作够狠够绝，使得他毫无防备的被推开。“为什么？”
压制住占有她的欲望，酷拉皮卡小心翼翼的看着旋律，如果是他让她难受害怕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记忆中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抱着的身体，旋律红着脸语无伦次道：“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那就是说不是他让她难受害怕咯，可是：“你拿刀捅你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怕痛了。”
“我不想那么快就发生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你就会推开我。”
不适应赤裸着身体，旋律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出推开他的理由。要是以前只要她一推开他他就会放弃不为难她，可是现在失去记忆的他变得冷酷霸道。
看着努力寻找理由推脱的旋律，酷拉皮卡尽量保持冷静耐心的欣赏她的可爱。就好象一只猫咪在欣赏它手中的老鼠，逗着猎物玩，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沉默了半天都找不到什么理由来糖塞他，应该是她脑子因为赤裸着身子一片空白思绪运作不起来。
“忘了你那个所谓的父亲吧。”不想再看她着急的样子，酷拉皮卡抚摸着她绯红的脸蛋。“那个时候因为没有我在你身边你逃不了，可是现在不同了。不要管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沉默着旋律吃惊的看着他，心中的迷茫有了答案。她还是在乎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拿他最珍爱的刀自尽。可是在那一刻她的父亲眼中还是只有拿珍爱的刀，让她绝望，可是又害怕他们发生了关系她父亲会来找他的麻烦。
“虽然很残酷，可是请你把他忘了。他只会增加你的痛苦。”当她推开他的那一刻他找着理由搪塞的时候他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我不想你再离开我。”
看着他，旋律没有了刚才的迷茫。没错她推开他是因为害怕她父亲会找他的麻烦，父亲的命令习惯性的服从。忽然感觉到心房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旋律想惊叫出声马上被他吻住。
感觉这她因为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跳，酷拉皮卡和刚才一样维持冷淡的表面尽量保持冷静，认真的看着她：“答应我，今后不准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心房上的手，耳边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声，旋律迷茫的闭着眼不敢看他，脸上如同打散了红色涂料一般一路红到耳际。
不容许她逃避，酷拉皮卡命令式的要她看着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脑海出现过你苍白快要死去的脸。感觉很害怕，答应我，今后不准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渐渐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听着两人加快的心跳声，睁开眼看着他。名为“光”的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银光，旋律伸出手握住心房上的那只手试着开口：“我发誓，有生以来，今后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绝不做轻生的行为，好好活着。”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毫无忌惮地，在她的唇上允吸、展转…在夜晚中名为“光”的情侣交错着，照耀彼此的心。相知相伴，两人沉浸在“光”的爱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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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透着昏暗的灯光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枕着他的手臂，旋律朦胧的在他怀中醒来。 看着他安定的睡脸，旋律无意识的伸出手轻轻抚摩了他的脸。
在他身边有种奇妙的安心感，重要的人就在身边。很平静，有种安全感，就如同他阼晚所说的希望她忘掉她那个所谓的“父亲”他就好象是她的光。忽然感觉到身上痒痒的旋律差点惊叫起来，原来酷拉皮卡醒着。
“……还好吧…”两人对视了半响，他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
知道他这是关心她，可是也太直接了。旋律红着番茄脸没做声点了点头用被子遮挡住身子勉强坐起身。
“……我去洗个澡。”抓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衣，旋律绯红着脸迅速披上衣服准备逃离他的视线。
“一起洗吧。”话下，酷拉皮卡拦腰抱起坐在床上发呆的旋律，回过神来，旋律已经被他抱到浴室里了她真想钻个地洞躲起来。
虽然只是隔了层衣服可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炽热，小手不禁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退去衣物，莲蓬头喷出的热水让浴室里充满雾气，湿了衣服，视线变的模糊，旋律靠在酷拉皮卡胸前看着“光”的项链任由他的摆布。
一手环住她的柳腰，一手轻轻梳理着贴在她身上的长发，她就这么一直沉默着迷茫的靠在他胸前：“想什么。”
没有疑问，他就像失去记忆前一样了解她。随着声音抬起头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眸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他，毕竟我的体内流有一半他的血液，我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
回答她的只是沉默，他牵起她的小手轻吻着。
明白他的意思旋律闭着眼将头轻轻靠在他厚实的胸前：“那就过几天再陪我打吧，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他轻轻梳理着她披散的长发，紧紧抱着她给她温暖。
重新穿好浴衣，酷拉皮卡若无其事的当作没发生什么事走出旋律的房间。“你到她房间里干什么～～”忽然身边多了一股杀气，酷拉皮卡本能的提高警觉看着那个陌生人。（看她的驾驶应该就是诺斯拉的女儿——妮翁，可是我找旋律关她什么事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沉默着，他懒得和她纠缠对于她的愤怒只是视而不见。酷拉皮卡不耐烦的绕过妮翁想回自己的房间，哪知道这女人居然从背后抱住他：“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诶。”
啊？未婚妻，劲爆的三个字让酷拉皮卡的神经线一时运作不起来。他有个未婚妻，那他昨天和旋律做的事不就…难道旋律在隐瞒他？还是他私底下脚踏两条船？种种的问题在脑子里徘徊，超出常理的问题他都想了，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相信旋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信任旋律，就算真的被骗也无所谓似的。
“你老爸又没承认这婚事。”一个悠闲的声音在两人的身后响起，害得妮翁更紧紧的抱住酷拉皮卡，而酷拉皮卡因为“未婚妻”而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抱着就不觉得热吗？”一样早起的小杰好奇的看着两个人换来了一颗暴栗。雷欧利一脸鄙视的把妮翁从酷拉皮卡身上拉开：“给我适可而止。”
看了他穿着浴衣就知道他昨天晚上都待在旋律房间，而且也不知道那狐狸精是怎么勾引他的。妮翁越想越气对着酷拉皮卡大喊：“你们居然趁着我去赌场的时候回来，还趁机同一个房间——”
“你的声音太大了。”酷拉皮卡面无表情的转身把妮翁扣在墙上，力道大得差点把妮翁给勒毙。失去记忆后的他，不止变得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甚至会杀人。
酷拉皮卡忽然间的冷酷动作让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大家都没有拉开酷拉皮卡，并非忘记而是觉得没这个必要，这个大小姐是该吓吓她的。
出来解围的不是房间里的那个经常让酷拉皮卡冷静的人而是让酷拉皮卡头痛的人——比斯吉两眼放着星光看着酷拉皮卡：“原来早晨会那么早醒是因为能看到帅哥穿浴衣啊～～”
“…呃。”酷拉皮卡明显一僵放开妮翁逃离现场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人也很不识趣的跟着到酷拉皮卡房间。
彻底把身后的人当空气，酷拉皮卡拿了件黑色的衬衫就进浴室换衣服。隔着门，雷欧利面无表情的问了句：“喂，你昨晚一直待在旋律房间对吧。旋律她没事吧，昨天那一刀可是够狠的。”
“她有点累要休息。”提起昨天的事酷拉皮卡隔着门脸色通红语气自然的回答问题，可他万万没想到奇牙用念力打开浴室的门把头探进来：“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把奇牙视为偷窃狂，酷拉皮卡毫不留情的把门用力关上，还好奇牙闪得快。可是趁着空隙，雷欧利把密谈的地点定在了浴室里。
“真的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吗？”把其他的小鬼隔在浴室外雷欧利放低声音审问，“要是发生了关系可以快刀斩乱麻你知不知道。一个死缠烂打的妮翁，一个旋律她老爸很容易就能打发掉。”虽然说这样对旋律有点过分可是是酷拉皮卡的话旋律应该也没意见。
整了整衣服酷拉皮卡一脸鄙视看着雷欧利，这大叔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还不如去办个结婚证更干脆。”
“你小子脑袋还真冷静啊。”雷欧利上下打量着一袭紧身黑衣的酷拉皮卡，配上旋律送的银制项链，一脸冷酷的表情还多少真有点黑道的感觉。“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你们昨晚到底……”
看出雷欧利想要的答案，酷拉皮卡非常爽快的给他：“是啊。”要是以前他会承认太阳就要打西边出来天上下红雨世界大乱了。
“很好！”雷欧利像家长似的拍了拍酷拉皮卡的头。“比起以前坦白了不少有进步。”以酷拉皮卡的年龄，再加上旋律为酷拉皮卡所作的一切雷欧利打死也不相信酷拉皮卡会无动于衷。
拍掉头上无礼的手，酷拉皮卡冷着一张脸。要不是旋律说他是他的伙伴，酷拉皮卡还真考虑到是不是该杀人灭口比较省事。“得到了你要的答案是不是该出去啊。”
“也对哦。”两个男的在浴室里谈话的确是怪异得可以，而且一个不多不少19岁一个是自称是几岁的怪大叔。
才刚出浴室房间的门就被敲响，女仆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诺斯拉先生请各位到大厅。”不用想也知道是想商量6月4日的商贸会，既然知道幻影旅团会出现更加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一行人来到大厅，旋律和诺斯拉已经在那里等了。还没等诺斯拉开口，酷拉皮卡就先打断他：“老板，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参加商贸会，和妮翁小姐留下来。因为6月4日商贸会将变成屠杀场。”幻影旅团既然要出手绝不可能留活口，杀光所有人抢光所有财物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什么嘛～难得能到外面玩。”先是趁她去赌场的时候回来现在又提议她父亲和她不要去商贸会，难得想和酷拉皮卡一起玩的酷拉皮卡却故意和她做对，觉得委屈妮翁拍着桌子像宠爱她的父亲投以求助的泪光。
收到女儿的视线，再看到酷拉皮卡冷酷的表情诺斯拉左右为难着。虽然自己是黑道中的人可是他还没见过像酷拉皮卡如此冰冷的人，连他自己身为黑道的人都佩服酷拉皮卡的冷酷和判断力。
虽然不知道酷拉皮卡和幻影旅团之间有着什么纠葛，可是就在上次幻影旅团袭击诺斯社兰家后诺斯拉就能看出酷拉皮卡对幻影旅团的了解和双方的实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若真的如酷拉皮卡所说打起来的话参加商贸会他们必死无疑：“酷拉皮卡你是负责保护我们父女的安全的队长，一切都听你的吧。”
“什么～～我不要我不要——”听到父亲的话妮翁愤怒的拍桌大吵大闹。搞什么，老板居然听一个保镖的话，而且全权交给他安排，到底谁是老板啦。
把吵闹的声音和向他扔的水果刀当空气，酷拉皮卡面无表情的接住水果刀对诺斯拉说道：“那么老板我有个请求。6月4日清允许我以您的名义参加商贸会，我想去找幻影旅团。”知道了幻影旅团的行动不管多危险酷拉皮卡不出手才怪。
本来还以为酷拉皮卡也会一起留下来的，没想到他明知道前往英富市八成会丧命还申请想去参加商贸会，而且还表明要去找幻影旅团。看着酷拉皮卡冷酷的脸执意想去的眼神诺斯拉不禁吃惊，就算是黑道的人，听到幻影旅团都会避而远之，酷拉皮卡却是主动去找他们。
不知道酷拉皮卡为什么执意要去危险的地方，而且对于死亡他却如此冷酷平静。无奈，诺斯拉只能点头默认。反正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如果酷拉皮卡成功打倒幻影旅团的话，对于诺斯拉来说他在黑道的地位可以和十老头并驾齐驱，不，甚至可能超过十老头的地位。
（就知道这老头会答应。）看惯有钱人的自私作风，了解酷拉皮卡的性格，奇牙暗自不爽给他下达恐吓：“到了商贸会那天你可得给我冷静点，不要说什么你的事不用我们管，更不要一个人擅自行动。”意思就是我们绝对会跟去一起对付蜘蛛。明知道酷拉皮卡绝对会去危险的地方奇牙也没有劝阻的意思，可是要酷拉皮卡一个人去他是绝对办不到的。
故意忽略掉奇牙话中明显的意思，酷拉皮卡若无其事的上下打量着奇牙：“我有说要你们一起去吗？”
“臭小子～～”还没等奇牙发飙，小杰就学着雷欧利给了酷拉皮卡一个暴栗：“我们当然会去啊，一定会去，绝对会去。因为我们是伙伴啊，我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酷拉皮卡你一个人擅自行动。”
因为是伙伴啊…捂住被打的头，酷拉皮卡冰冷的表情稍微有了点缓和，虽然记不清以前的事可是也只有伙伴才会不怕死的跟着他到危险的地方。
“既然要行动也算我一份吧，说到底我还是小杰和奇牙的师父。”反正也是闲着，而且对手好像是很棘手的样子，比斯吉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酷拉皮卡到底有什么能力。
“随你们的便。”还是那句话，和失忆前同样的作风，同样的感觉没有变，即使失去了记忆酷拉皮卡还是酷拉皮卡。“明天就出发。”
明天就出发会不会太快了，妮翁见他们一致通过连忙指着一直保持沉默的旋律大声打断酷拉皮卡：“那这个狐狸，旋律也一起去吗？”不要让她去，不公平不公平，不要让她去。
“这不是明摆着吗？当然是一起去！”酷拉皮卡一副理所当然的完全没看出妮翁话中浓浓的醋意，不，因该是刻意装做没察觉。“旋律的能力可是能帮上大忙，不像某些人只会在那里乱叫。”
什么～酷拉皮卡明显的语中带刺让妮翁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变了，他以前不会这么刺激她的，一定是那狐狸精搞的鬼。既然说不过，妮翁把视线转向父亲那边求助：“爸爸～你看他——”
酷拉皮卡明显变了，变得冷酷。诺斯拉明显感觉到酷拉皮卡身上散发着从未有的寒气，可是他虽然语气冲了点不过说的是事实，现在的旋律比以前确实更有利用价值：“好了妮翁，别闹了。”
（能力能帮上大忙只是借口吧。）旋律可不认为现在的酷拉皮卡会让她到危险的地方，带她一起去无非是想避开她的父亲。“可是不觉得时间太仓促了吗？”才刚来就要走，她可是受不了某人抓情妇似的敌意，总得把她安抚下再走免得下次回来她可是会被她瞪得千穿百孔。
知道旋律对妮翁的纠缠无法视而不见，可是那又不是出于吃醋，酷拉皮卡有点没好气的简单回答她的顾虑：“因为有事要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不想看到妮翁的脸，和旋律对于妮翁的纠缠而不吃醋的举动。
“有事？”看着他一脸不爽的表情，好像有点受委屈的心跳声旋律真看不出他在闹什么别扭。而且原因好像和她有关（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白了旋律一眼，酷拉皮卡实在没什么心情多说废话，径直起身回房。
“到时候你只要配合就行了。”细微的声音，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让旋律听得一头雾水。配合？是什么事呢？
答案可能得到了英富市才能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