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刚破晓,天际便飞过几只巨大的飞禽类危险种,它们尖叫着在空中摇曳,巨大的羽翼划破了空气,徒留一道缥缈的气流在空中滞留。
初晨幽静的树林显得格外的冷清,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天最冷的时刻不是夜半三更,而是那暖暖的太阳初升的时候。
“啊啾…啊啾…”
衣着单薄的耶伽尔德渐渐被冷醒了,宛如蝶翅的眼睫轻颤,精致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不禁的打了几个喷嚏,抬起脑袋晕乎乎的懵懵的看向四周。
“好冷啊……我这是在哪儿?”
向右歪了歪头,耶伽尔德表示不解,然后……毫无征兆地向右边倒去。
上身的失重感迅速传来,耶伽尔德脑袋晕乎乎的,她感觉有风在吹她,风有一点大……她想用身体支撑住摇摇欲坠的上身,却方发现无论她怎么使力全身依旧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身体倒在了冰冷无情的地上,疼痛交织着冰冷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形单影只的耶伽尔德牢牢的束缚住。
长长的齐腰紫发凌乱的伏在地上,垂在脸颊上,遮盖住了耶伽尔德大半张脸,一双暗红的眼睛更是深深的埋藏在发丝之后,只能依稀的透过发隙看见那暗红的瞳眸。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耶伽尔德清醒了不少,只不过脑袋依旧晕乎乎的,身体依旧没有力气……很是奇怪。
她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荒郊野外,她是为了逃离克托的魔抓才跑进来的。
发丝下的眼眸渐渐变得湿润,眼角也逐渐变得绯红。
鼻子酸酸的,耶伽尔德有些不舒服的眨了眨眼,委屈感再一次悄悄地浮现。
在马上要占满内心的时候,在泪水马上要流出来的时候…她坚强的忍住了。
胡乱的挪动身体,耶伽尔德十分狼狈的扶着树干靠在了上面。
微微仰头,后脑勺靠在冰冷粗糙的树干上。
紫色的秀发披散在她后背与树干只间,垂在脸边的发丝也轻柔的叠在肩头,霎时,整张精致红润的脸颊暴露在空气里。
着眼一看,十分惊艳,难以想象此时才七岁的她便展现出如此惊艳的一面,那么在她成年过后又将回会是一副怎样的妖艳美人?
耶伽尔德瘦小的手手搁在大腿上,一双暗红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向远空。
昨晚没见成父亲,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呀……
耶伽尔德脑海情不自禁的浮现父亲憔悴消瘦的模样,想着想着她忽然又想到了那个人,那个一头金发的人
───克托。
他为什么那么晚要来找父亲啊?
平日里耶伽尔德是很少见到克托的,不是因为克托很忙,相反的克托十分的悠闲,除了在族内要狩猎的时候才活跃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在族里游荡。
而是因为耶伽尔德刻意的躲着克托,毕竟,在撞见那一件事过后,耶伽尔德便打从心里的害怕克托,害怕他对她做出那些事来。
但由于自己父亲和克托好像是好友来着,平日里,克托和自己父亲也有所交流,所以,在很多时候都是乌洛嘱咐耶伽尔德找叫克托的。
在耶伽尔德的印象里,克托有时会以天色太晚,不方便出行为由拒绝并邀请耶伽尔德留下来住一晚,美其言说,外面危险种肆虐晚上不安全。
哼,真当耶伽尔德是七岁小孩啊!在专门狩猎危险种的
奥哈克尔族内会有危险种?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晚上来找父亲啊?
耶伽尔德的眼睛暗了暗,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我要回去见父亲……
耶伽尔德摇了摇头,随后,吃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软绵绵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再一次倒下。
挺着晕乎乎的脑袋,耶伽尔德刚打算迈出一步时她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一下子,她倒在了地上。
不行……不能哭……
耶伽尔德你要加油啊。
在翠微叠嶂的树林里,一位年幼的女孩,忽然变得高大,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迷路了这一事实。
PS:脑袋空空荡荡,水了一千多字便水不出来了,没有状态是硬伤。
乌洛与克托的往事打算后面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