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克斯伸出手,在快要触碰到耶伽尔德臀部的刹那间,一股无限的排斥力忽然在他身前膨胀开来。
突如其来的排斥力令克里克斯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床下。
脑袋重重的磕在木质地板上,脊骨也因为比较突出而硌的生疼。
原本坚挺的东西,也因为突然的刺激而萎蔫。
克里克斯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棕色的瞳孔略微颤动,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耶伽尔德?
想到此处,克里克斯若有所思看向了女孩。
沉默了几秒后,克里克斯忽然猛的咬紧了牙关,额角青色的筋脉微微搏动,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克里克斯高傲自大,目空一切,在他的认知里,在奥哈克尔族内并不可能有人,能隐匿在周围而不被他发现。
就算是以前的大英雄乌洛也是一样。
然这突兀的排斥里并不可能凭空出现,也不可能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毕竟,如此超自然的能力除了那些强大的、传说中的超级危险种之类,便绝无仅有,除了……帝具使!
超级危险种不同于其他等级的危险种,它们绝无仅有,是这个世界上绝对的王者,切拥有数种不可想象的超能力。
然,在这北之边境内,克里克斯从来没有遇见、或者听说那里出现了超级危险种。
也只有族内的文献些许有记载。
排除超级危险种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有些狼狈的站起身,克里克斯狠戾的看着床上的耶伽尔德,
如果眼神能杀人,耶伽尔德或许已经被生吞活剥了。
克里克斯垂在身侧的手掌狠狠的攥紧,随后又仿佛释然般的松开。
狰狞的脸上再次换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悠闲模样。
漆黑的夜里有凉风掀开门帘,牵起孤寂的手,亲昵的走进这间阴暗的帐篷,在这里,它们见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呐呐自语似的蠕动嘴唇,说着一些不知名的话。
……
第二天清晨,耶伽尔德脑袋昏沉的醒来。
好疼…好疼!
还不太清醒,一股剧烈的疼痛便从后脑勺传来,仿佛有什么钝器砸在了后脑上。
耶伽尔德还在恍惚的思绪瞬间清醒,也正是因为这一清醒,剧烈的疼痛便毫无保留的席卷而来。
耶伽尔德双手下意识的抱住脑袋,卷缩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致的绷紧,娇小的身体呈现出美妙的弧度。
娇小的躯体在床上左右辗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苦。
好疼!
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白皙细腻的胴体渐渐布满细密的汗珠,褶皱不堪的被子也因此染上了潮意。
不知过了多久,后脑疼痛渐渐消散,扭动的身体也因为疲惫停了下来,仿佛一摊水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
双手、脚向四周张开,呈现一个“大”字形。
暗红的眼眸空洞的看着上方的白色,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的躺在床上。
思绪放空,昨天的一切好像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闪过。
父亲…父亲死了。
耶伽尔德如此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似乎…那个人就是一个无光紧要的人一般。
然,这个人始终是自己的父亲,内心的悲伤也很容易因为“父亲”这两个特殊的字眼而牵动,难免会流露些许的悲伤。
眼睑低垂,无光的眼眸稍稍出现了些许萤光。
额前紫色的发丝因为汗珠粘在了脸颊上,有些痒,歪了歪头想要弄下来却不小心看到了一个东西。
一件…内裤。
这是……男人的。
耶伽尔德瞳孔微微睁大,昨天晚上的记忆悉数浮现脑海。
对啊…我已经…已经被那人……
想着想着,泪水便顺着眼睑流了出来,轻轻的划过鬓间,没入耳鬓间。
伸出手,随着肌肤的曲线向着下方探去,轻轻**,感受到宽窄过后,她有些不明白,一联想到那日克托所做之事,她不竟反问道。
“为什么那么窄的地方塞的下那么大的东西?”
不会疼的吗?但是…为什么…没有感觉?
是已经疼痛到失去了感觉了吗……
耶伽尔德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身体感受与传闻有何出入,耶伽尔德耶始终认为自己不干净了。
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而那人…却不知已经猎杀了多少危险种。
对她做出那种事,很显然是与克托的同一类人。
……
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耶伽尔德穿起了衣服,黯淡的眸子随意的扫了眼床上及地上凌乱的衣服,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的开始打扫。
正午十分,耶伽尔德吃完劣质的早饭便被族长带走了。
父亲的战死致使耶伽尔德成为了孤儿,又因为耶伽尔德尚且年幼没有独立生活能力,所以,必须由另外一名族人领养耶伽尔德……
会议大厅内,火红的火炬在空中摇曳,圆形的桌子坐满了族人的身影。
而此时此刻,耶伽尔德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凳子上,
他们正议论着耶伽尔德的将由谁领养,嘈杂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入她的耳中。
时不时还有数道**的视线毫不压抑欲望的看向她。
耶伽尔德瞳孔黯淡的注视着一切,似乎,对于由谁来领养她已经无关紧要了。
是啊,是啊!已经无关紧要了啊!
毕竟他们从没过问过耶伽尔德的意愿。
最后族长一啪定下,决定由克托领养,毕竟克托本就是耶伽尔德的义父。
在乌洛逝世后,理应由他照顾耶伽尔德。
看着近在咫尺的、邪恶的笑容,耶伽尔德下意识的想往后退。
小腿碰到凳子脚,身体下意识的颤抖。
暗红无光的瞳孔倒映着克托看似阳光明媚的笑容。
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他在…他在兴奋。
耶伽尔德愣愣的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紫色的发丝在空中轻轻的摇曳。
若有若无的香气飘到克托鼻尖,他深深的吸一口,道:“以后就有义父照顾你吧。”
看似温柔的脸庞在耶伽尔德眼中不断放大,丑陋的表现在耶伽尔德眼里展示的一览无余。
虽然耶伽尔德失去了女性最为重要的贞洁,但是……她并不想在经历一次。
或许……她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