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说……为什么突然什么也不说啦?”
从湖水中走回到岸上的红发少女,看着不知为何陷入沉默的菲欧娜。
“……”(想要一直呆在一起的人……吗?)
家人或是亲友,菲欧娜不断在这两个可能性徘徊~徘徊~,一直不去想那第三可能性。不过说起一直一起,总是会让人不得不往哪方面想。
可人家应该还是小女孩,应该没这方面的想法。而且对方……也应该不是萝莉控才对……御姐控也最好不是……同龄控的话……呵呵~呵呵~
“怎么突然间又淫笑起来。”
“额!?”
在女孩的恶言下,菲欧娜终于放下那怎么说了,自我满足,还是……呃……总之就别想了。
短短几秒,表情就变化的如此丰富,真让旁边看着的少女感到——
“恶心。”
“什!?为什么啊?只是稍微想些事情就被说是恶心,太过分了吧!”
“是吗?用在你的身上我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我真想问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挖苦别人。”
哈~菲欧娜再次叹气,作为年长的姐姐,完全被看起来比她还小很多的少女压得死死的,毫无尊严。不过在她叹气的时候,少女也同样的露出一副别扭的表情,低头的看向湿透的鞋子与丝袜。
“贴贴的感觉……真讨厌。”
“恩?贴贴?”又是相当可爱的形容词。“哦,这是湿,不过你也应该知道。”
“啊,当然知道。我也知道应急的措施是立即把湿的衣物脱去。”
“没错,你就赶快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你!?”
指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鞋子,正准备抓起裙子脱下丝袜的少女大吼道。
“干嘛?当然是把湿的衣物脱去了。”
“我知道!但至少先找个房子或者石头后面再脱!?在这里的话……”
视线的余光移向周围在湖边玩耍的其他小男孩,不,他们已经停下玩耍的手,奔跑的双腿,直直的向拉起裙子的少女投以痴呆的目光。
被一双双的视线注视着的少女,不知是觉得麻烦还是单纯想要无视菲欧娜的话,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拉高裙子。当裙子拉起的高度将近那女性最隐秘的禁区的高度,少女终于停下拉起的动作,也将被丝袜之上的白皙大腿,诱人的吊带与被挤压的大腿弧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解下吊带,慢慢的扭动曼妙的身躯,将包裹大腿的丝袜脱去,整个过程已经不能以色情诱惑来形容,那超越外表年龄的魅力与成熟,简直是散发恶魔魅惑的天使。别说那些还小的男孩子,连女生的菲欧娜也不禁被迷住,连阻止的话,惊讶的喊叫也都忘了说,愕然张着痴呆的嘴脸。
脱去丝袜的少女,让散发着不输给黑丝带来的诱惑的裸足,站立在软绵的杂草地上,然而掺杂的小石块扎着她纤细的皮肤。
“刺刺的感觉。”又是可爱的重复词汇,但这次菲欧娜已经无法纠正什么,依旧沉醉于刚刚少女的桃色行为的刺激,两眼放大的木讷在原地
这样的菲欧娜就无视吧。这么想的少女突然把目光投向周围围观,并且脸红俯身的男孩子们。走近一点,他们的脸就变的更红。这时,少女歪着头,从头到尾的审视他们。
然后说道——“你们是想要对我O起吗?”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所有的男孩都发出如同惨叫般的吼叫,同样被这句话冲击的菲欧娜也大喊——“喂!之前连冷都要问人,现在居然爆出了如此劲爆的词汇,这高能的跨度我无法接受!”
“呃——其实我只是看到他们这样后,脑子里突然出现O起这个词汇,但知道名字,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有点好奇的想问一下他们而已。”
“原来不知道啊——”
大概是失忆前曾教过这个词,但没有仔细说明是什么意思。也对,总不可能真的将那种是仔细的教导给这么小的女孩。不过——为什么那些男孩都如此自觉的弯下腰了,而且为什么自己会立即明白O起的意思呢?啊~那是因为自己家的父亲就是会仔细教导那种事给女儿的人……呵呵……
“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你对着我O起?对你们的身体会造成严重性的危害,甚至死亡。”
“哪有这么夸张啊?顶多就会费点精力,怎么会死了。”
“不是的,虽然我不知道O起的意思,但我还是知道处于如此低幼的年龄段O起的话——会爆。”
“‘爆!?’”
“那东西O起会爆的吗!?”
少女的爆炸性宣言真无论是话语上还是其他人都给爆了。
“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爆炸,只是在理论上O起是一种让海绵体的充血,**官膨胀的生理现象,但年幼的孩子的海绵体发育还不完全,很脆弱,O起充血的话海绵体会无法承受膨胀的力量,从而海绵体会爆裂,轻则完全丧失**官,重则失血过多致死。”
少女这么平淡的说道,甚至后面还喃喃着——咦~**官又是什么?
但是,在场的无论是那些小男孩和菲欧娜都完全不想知道这种事,男孩们脸发黑的默默用双手抓着胯部那重要的宝贝,生怕真的会爆似的。
呵呵~这些小孩别说现在了,可能连长大后都无法O起了——菲欧娜捂脸的苦笑的想道。
“……这样的事情就算知道也别说出口嘛~”
虽然和作为女性的菲欧娜完全无关的知识,但也还是打了一记寒颤。而说起寒颤的同时,少女这时突然的——啊……嚏!依然还是那非常可爱的打喷嚏的声音。
“喂,你没事吧?难道着凉了?”
仔细一看,少女的深红外套同样也有点湿。
“快把外套也脱了吧?”
“我当然知道要脱掉外套了,不用你提醒。”
少女缓缓的脱下深红的外套,这次不像之前那样色情,是很普通的动作,而且外套下还有纯黑色的内衬,不用担心什么。可脱到一半的时候,少女的动过突然停下,双眼直盯外套的内部。
“……这是?”
似乎发现了什么,将衣服完全脱去后,从外套内的内袋中,拿出一张信封出来。
“信?”
少女和菲欧娜都将凝重的目光投向于这封信上,信上的封蜡的标志看不太清楚,不过外形上像一头狼头。少女在片刻的沉默后,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一看。
“……”
又再次的沉默,眉眼收缩,一副难办的样子。
“难道……看不懂?”
“恩,大概我失忆前没学过这种文字。”
“……”
虽然很想说让我来看看,但稍微瞄了一下信上的文字,菲欧娜也真只能投降的承认自己也不会,就不去逞强了。不过,倒是想起某个可能会知道这种文字的人,但也恰巧是菲欧娜最不想拜托的人,而又巧合的是这么想道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她的声音。
“喂,**,找不到男人就开始调戏萝莉吗?”
凯拉的调侃的进入到不爽的菲欧娜的耳中,一脸厌恶的表情转向她那可恶的嘴脸。
“我可不想被老是勾搭男人的**这么说。”
而且我调戏她什么的,是她一直调戏我才对——菲欧娜以凯拉听不到的音量轻声道。
“恩,你手上的信?”
走到少女前的时雨这么问道,但之前话匣子的少女面对时雨却是一副无法可说的模样,半天都没有反应。只能让菲欧娜代言到——“那是刚刚在外套里找到的。
“恩!那么这封信很有可能有关于你的信息也说不定。”
兴奋高兴的说道,这时少女才点点头的嘀咕的说道——“恩,大概吧……但是……”
“这不是元年时代的文字吗?”
本想说出自己看不懂文字的时候,瞄了一眼信的凯拉突然这么说道。
“……你知道这个文字?”
“恩,过去我可是历史文学学会的名誉会长哟~”
不过当年只是为了在学校塑造文学少女的形象,才加入这种无聊的学会就是了……没想到三百年后的今天居然用的上。
不过……
“这种文字是一万多年前的元年时代的文字,现在已经完全被淘汰,有关的文学也基本失传。”
“什么!?一万多年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放心吧,我会对你这个**开的玩笑就只会是恭喜你坐下会疼罢了。”
“你这句话不是超过分的玩笑了嘛!?已经是人生攻击的程度了!”
不过菲欧娜如此惊讶也不能怪他,时雨根本没把少女可能是几千甚至万年前的人的猜想告知给她听。但稍微想想,这封写满一万年前的文字的信,不就是证明时雨猜想的铁证吗!
为了更加的确认,凯拉上前的对少女说——“能让我看看吗?”
有些犹豫的少女,在片刻的思虑后还是将手中的信抵到凯拉的手中。
“……确实是元年时代的文字。”
看到完整的信后,仔细的阅读每一行,试图用有限的知识翻译一部分的内容。大约看了一分钟左右,凯拉露出遗憾的表情。
“我只能看懂零碎的几个字和几段话,无法看懂整封信的内容。”
“……这样啊。”
少女坦然的接受,但话语里还是掺杂着小许的沮丧。
“不过,我倒是在信里发现了三个可能是名字的词组。”
“哎?”
一瞬,少女的瞳孔再次闪耀期待的光芒,像急着回应这一期待似的,时雨比她还先的说道——
“那么或许其中是她的名字也说不定,凯拉,是哪三个名字?”
“恩,首先是起首语的称呼写着【威尔逊】的姓氏,名字就不会翻译对不起了。”
“威尔逊,相当普通的姓氏了。有印象吗,女孩?”
菲欧娜问道后,少女摇着头。
“没有印象。”
“这样啊,那凯拉,另外两个名字是什么?”
“呃……还有就是署名写的是【哈库萨·多纳贡】。”
“哈库萨·多纳贡,相当男性化的名字了,这个有印象吗?”
少女还是摇着头——“没有。”
“那么最后一个就是信里出现的名字,呃……写的是【诺薇——多纳贡】?大概吧?”
“【诺薇·多纳贡】——嘛?这次是女性的名字了,这次有印象了吗?”
这次,少女却沉默不语,嘴里低吟重复着——“诺薇……诺薇……多纳贡?恩……”
过了好一会,少女才从沉思中走出。
“……算了,就叫这个诺薇·多纳贡好了。”
“哎?你觉得这是你的名字?”
“不是,我并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名字,不过是三个名字里唯一女性化的名字,就这个就好。”
“哎~就这么随便决定好吗?”
“总好过你们老是叫我喂,少女女孩什么的好,有个名字叫就好了,而且我……”
并不讨厌【诺薇】这个名字——这后半句少女遏制在喉咙。为什么呢?明明好像有着某种印象,但又不肯定。是因为自己对【多纳贡】没有同样的印象,才导致现在的违和感吗?所以才说不出口?
“……算了。太麻烦了,随便就好……”
“……如果你是这么决定的话就这么定吧……”
少女这么说道,时雨也这么回应。之前眼里还闪着期待,现在却如此随便,时雨的内心涌现着疑惑,却又没有说出来的保持安静。
就这样,少女就暂时被成为——【诺薇·多纳贡】。但无论是少女,还是时雨,都无法真正的释怀。一个在乎,一个假装不在乎,彼此的视线交叉着,仰视与俯视之间的距离好像变得有点远。
“……诺薇。”
叫着不确定是否对方的名字。
“啊……”
回应确定着无法确定的自己的名字。
“‘……………………’”
气氛再次回归沉默,灰暗的瞳孔从赤红的视线中躲开。两人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无法看清的墙壁。
注意到的凯拉叹息一口气,没注意到的菲欧娜则呆呆的左右探头,困惑的头顶都好像飘着冒号般的,看着沉默的两人。
“咦~他们怎么呢?”
而似乎真的能够看见她头上的冒号的凯拉,还是真的不禁感叹这个和作为前教师的自己有着某种非比寻常的人,真是一个不懂读空气的傻帽。
“傻帽冒冒号,噗~”
在发挥自我本质的同时,凯拉再次不经意的看向手中的信,再三的确认自己所翻译的那三个名字。这可是时雨拜托的重要事情,搞错了还真的各种意义上的想再死一次。
“恩……”(……威尔逊……哈库萨·多纳贡……诺薇·多纳贡……)
………………!阿勒!?
(……多纳贡……?)
好像有什么在大脑中封尘已久的记忆复苏的感觉,仅仅一瞬间的,好像在某本书中的物语中,曾见过这一独特的姓氏。
那本书是什么书呢?可惜的这份记忆似乎是在凯拉还很年轻的时候,也就是生前之前更久更久,大约三百多年前,就算曾经是老师,也被称为过天才,但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无法唤起那时的细节。
然而有一点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当被父亲发现自己在看那本书的时候,父亲居然第一次动手打了凯拉,还关禁闭禁食三天如此残酷的惩罚……呵呵~想起被自己父亲鬼畜什么一点也不开心……
不过,从这点上看,当时看的书似乎很不得了。
(……多纳贡……哈库萨·多纳贡……诺薇·多纳贡……)
望向那刚决定将诺薇·多纳贡作为自己的名字的那个少女,或许她所失去的记忆,身份,自我,更加不得了也说不定。
那……和她扯上关系的时雨的人生,又会发生如何不得了的变化呢?
作为时雨眷属的凯拉,不禁的担心道的——“只要不要发生小说一样同居的套路就好!”
“哎?突然说什么啊你!?”
恩!把最重要的东西先说明白,才是凯拉的真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