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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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看着席座对面的少年拘谨的样子,神色不自在的在房间中摆放的物件中流转着。
[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吧?魁。]
轻轻叹了口气,花间知道这是魁在未自己没有兑现[获得一座城池]而感到无颜面对自己,从小魁就很要强,虽然没有像竹里那样有习武的天赋,但是总是想要在剑技上战胜竹里。
[。。。嗯。]
轻轻的点了点头,自家的兄长并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提到在临月町的事情,不知为何,魁的心里反倒是升起了一丝怒意。
[你不责备我么?]
[不管怎样,你也是。。。]
[也是我的弟弟,是这样的话吧。]
打断了花间的话,魁精致的眉眼上露出了明显的怒意;
[所以我才讨厌和你见面,花间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像个男子汉一样不要这么温柔了,如果我做错了事情,好歹责备我啊。]
拍开花间伸到头顶的手,魁站起了身子,居高的看着自家的兄长。
坐在席座上赤着微红的足,低垂着眼,长长的眼帘煽动着。
[因为毕竟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对的,也许你的判断要更明智呢?]
抬起了头,看向魁。
在笑,什么嘛,居然在笑。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
看着兄长微笑的看向自己,不是意料中的黯然神伤却勉强自己的神色,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在笑。
[既然这么不喜欢哥哥的话,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白皙娇小的赤足踏在微凉的地面上,花间也站起了身子,在魁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轻启樱唇;
[我不会让你跟着我的,也不会带你回扶桑,你就安心在临氏待着吧。]
[什,什么。。呀。。这算?]
魁看着明明熟悉的面庞却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脚步踉跄着,木屐向后踩了两步;
[你这是,不管我了么?]
[是哦,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了呢,魁也是个大人了。]
轻轻的走到魁的面前,神色柔和的将樱发上绑着的一根不起眼的淡红色的缎带细绳解了下来。由于赤着足,比魁要矮上一个木屐的高度,花间微微踮起脚尖。将魁肩前的发捋至身后,露出精致白皙的脖颈。
[这是在我成人礼[十五岁。]那天,父上替我束冠的绑带,由于扶桑灭亡之后一直没有束冠,所以就绑在发间了,现在交给魁了,一定要保管好哦。]
轻笑了一声,花间双手环抱着魁的脖颈,替他环绕着缎带。
魁低头怔怔的看着花间,替自己戴上缎带的那种认真的神色,似乎与自己认识的兄长并无差别。过分白皙的肌肤在青灯的光下微微透明泛着桃色,锁骨处感受着呼吸的热气。
这是什么意思?花间哥。。。变了?
没有反应过来的魁呆呆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随着身子前倾的等身樱发透散着一股熟悉的扶桑花香气,传进魁的鼻尖。
[好了,完成了。]
放下踮着的脚尖,花间满意的审视着。
魁的脖颈处,一个淡红色的缎带绑成一个简单却很美观的蝴蝶结,透露着主人的心细和灵巧。
[那个,花间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魁也快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也不是小孩子不是么?]
半推就着,魁出了房间。
[今天的花间哥。。。。好奇怪。]
背靠着拉门,魁微微蹙眉,低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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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
感受到从脚底传来的寒气,花间走回到床前。挨着床沿轻轻的坐了下来。
这样就行了吧,本来印信也该交给魁的。可惜。。。
想到此处,花间的眉眼微微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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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寒月桑和疯狂的死小孩的票子和打赏w,今天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呢,码字令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