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兀自地立在哪里,似乎在对正离开着的我说些什么。
“该死的爬虫,你想偷窥什么?”
“抱着手机妄想看他人的深渊,做出悲悯般的样子,惺惺作态的嘴脸让人作呕。”
“自是以为超脱了一切,却不知最后会被耍的团团转。”
“既然如此,就让你看。”
“看看这出悲喜剧。”
“你也只是一个生活在虚无中的一个卑贱的个体,只能被运命无情的嘲弄。”
“抛开你的欲望与执念,你一点活下去的意义都不曾会有。”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看着,看着出悲喜剧,什么也不要做。”
祂闭上了嘴,不在多说些什么,我感觉到,祂在对我说话,而且已然触及到了什么密辛。
便罢了,时间,最后会回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