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安静下来了,门外一切的嘶吼都不在。
令人心烦的撞门声也都不见,只是死一般的宁静。
遗民到哪去了?
这门是极坚固的,坚固到连它们的创造者都难以破坏,又因为这地方遗民们一般不被允许进入,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遗民会进来。
“它们在担心什么,为什么这么先进却表现得这么野蛮?”
疑问充斥于我的脑中,我从前从未思考过为什么,只是习以为常,今天才发觉到似乎有一点不对劲——不仅是在遗民这件事上,还有许多种种,比如亥月巳月她们……
忽然一阵头痛袭击了我。
“遗民在搞些什么花招。”
剧痛,凿开大脑般的剧痛,仿佛有一根时针将我的大脑搅碎,那时针便不停地转着,势不可挡。
昏过去之前看到了亥月和巳月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