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学院的路上,有一座墓园。
它因为在学院的范围内,因此守到了学院的保护。
学院,处于十个战区中欧洲战区的要冲地带,同样也是欧洲最大的综合性学院,但并不受欧洲或中央最高联合政府的监视。
而这座墓园,为何在这里,无人可知,但唯一可知的是——墓园里只有一座墓,而墓边一直跪着一位黑色长发的守墓人,听说这位守墓人十分有美色,但她只是一直跪在那里,近十年没有动过,而且没有人能够靠近……
本着“我很好奇”的原则,我走进了墓园。
渐渐地走进了那座墓。
那座墓光秃秃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立着的一块黑色的“石板”。
这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起码有九年左右没有人来过了,除了前方这个跪着的人。
我走进那个人,她是一个失去了左臂的女人,长发如瀑,面容姣好——比起巡冬也不遑多让,但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的味道——可她似乎是死了,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脸色也有些苍白。
我小声说了句:“再见……”准备离开——毕竟,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可就在我回头时,这跟一千年不曾转动的木头转了回来,流出眼泪,露出了一个崩溃、欣喜与愧疚的表情:“你回来了…………欢……欢迎回……”她想说什么,可最后那个词没吐出来,“来……”
“我错了……”这是她跟着我们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