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无论怎样都没想到,听个小曲的事,演变到现如今“三足鼎立”——看到元境泽和林秣坐在一起,扶摇的毒舌又忍不住:“呵忒,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怕不是gay?”“gay?什么意思?”林秣也并未理会扶摇的阴阳怪气,反而好奇这他未曾听说的词汇。
显然扶摇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什么是gay,而是一直在观察着林秣,林秣也在研究着扶摇——这货就是要随我去北伐的监军?怕不是阴茗大总管在逗我吧?念此,林秣便开始挑刺:“扶大人可真是好雅兴,即将随军出征却与青楼女子卿卿我我,倒不知道在军营中将如何生活?”。扶摇却也不好惹:“你当我想去什么北伐,要不是阴茗这糟老头子态度坚决,我才懒得上战场。”“呵,扶大人却是这么想的吗,身为男儿郎,不想着杀敌报国,却想着醉卧美人怀!”林秣脸上讥讽之色更浓。
“怎么着,小爷我就不爱上战场,也十分讨厌你这种夸夸其谈的人。”扶摇依旧嚣张。“保家卫国,被你贬为夸夸其谈?”元境泽坐不住了,在他看来战场即是汉子的归宿。扶摇忽的离开座位,走到林秣面前,俯身问:“大皇子,不知向你这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是亲自上阵杀敌呢,还是坐后面指挥呢,你又曾想过,那些战死的士兵们家属又会如何呢?”
林秣感到很有趣,很久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况且还是一个太监敢和自己这么狂妄,“扶大人,你是个很有趣的人,希望你在军队时说话也能这么硬气。”
答非所问,扶摇感到自己一拳软绵绵的打到棉花上。“那就希望军队生活能给我些惊喜。”扶摇气的牙痒,撂下一句狠话便开溜。林秣闻闻面前残留的香味,十分疑惑——太监居然也有体香吗?此时出门的扶摇自是不知道林秣的想法,不然按她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可定不会忍气吞声。
“大皇子殿下,听说北方那群蛮子好像推出了个大祭司,那祭司好像可以驱使豺狼。”元境泽凑到林秣的耳边。
“不过是一些奇门方术罢了,大梁十二年前的柳门以武犯禁,祸乱大梁,他们所擅长的,就是这类方术。而这次所谓的蛮族祭司,怕就是剩下了哪个余孽,不过既然敢抛头露面,我也不介意再送他们回地狱。”林秣轻抿一口酒。
“大皇子果然是人中龙凤呢,妾身看大皇子此次北伐也定是大获全胜,在这,妾身就祝大皇子殿下旗开得胜了。”柳奕巧笑嫣然,端起酒杯。
天明三十年的冬天特别的冷。
扶摇慵懒的倚在窗边,看着那纷飞的大雪,端着酒杯轻抿——算了算这是穿越来的第十三个年头,她仍旧有种不真实感,她能触碰到,但内心却告诉她这里不是她的归宿,她怕这是一场须臾的幻梦,她怕睁眼,自己就不是自己。嗬,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偷渡客,扶摇摇了摇头。
这酒还真烈,她在叹息,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依旧睡着,直到被自己饿醒。Emmmm,今日好像是春节?扶摇来了兴致,从床上爬起,理了理衣服,对着铜镜照了起来,要说自己长的还真好看,发丝如墨,肤若凝脂,五官更是出众,要不是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那就完美了。整理完毕,扶摇拿起自己的小钱袋,便去街上游荡。
刚上街不久,扶摇就看到了一个熟人,便悄悄的绕到某人的背后:“柳——奕——”。可惜并未吓到她,反倒是柳奕转过身无奈的说:“扶公子,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扶摇见状,连忙笑嘻嘻的说:“柳姑娘,相见即是缘分,不如咱们一同逛逛?”“若是不同意,只怕扶公子也会缠上来吧。”
“柳奕,你看,那串糖葫芦肯定好吃”
“柳奕,这边,买盒首饰送你怎样?”
“哈哈,买串糖画给你,你看,上面画着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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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着逛着便来到了庙会,庙会里花样杂多。扶摇拉着柳奕去看杂耍。却是见到那正在表演的空中飞人,扶摇自幼跟着阴茗习武,自是能看出一些名堂,便滔滔不绝的给柳奕讲解。
“所以说,这些江湖方术,也就是依靠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嘴皮好便是能面圣,嘴皮不好,便也只能讨口饭吃。”
“扶公子的见解果然非同一般。”柳奕仿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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