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斯历1430年,随着阿卡夏首都马利赛斯的陷落,额尔德林王国与阿卡夏王国之间持续了七年的战争终于结束了。至此阿卡夏王国灭亡了。
————————一段时间后————————
距离大战结束已经过去12年了,在原阿卡夏王国的德林斯文城的大街上。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正在街道上出售着她采摘不久的鲜花。旁边都是小商贩叫卖声,而小女孩只是安静地坐着,她害怕陌生人,她也知道如果不叫买就很少有人会买,但她还是害怕。
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人搂着一位年轻女人从旁边经过时,“亲爱的,我想要一朵花,可以吗?”女人对着身旁的男人问道。“当然可以,”男人回答道。
男人朝着女孩的摊位走了过来,他对女孩问道“你这花是怎么卖的。”女孩抬起头看着她今天第一个客户,她认出眼前的男人应该是一个贵族老爷。“大人,我这花一个铜币二十枝。”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蝇。“你这花还挺贵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花吧。”男人故意刁难道。“我看你这花全部在一起就值一个铜币吧。”
女孩知道眼前的男人在刁难她,但她害怕眼前男人的贵族身份。她只能点点头,“这么说你在欺骗一个高贵的贵族。”男人做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态势“你真是一个可恶的小骗子,你应该接受欺骗一个贵族的惩罚。”女孩开始慌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面前这个贵族要这么刁难她。她开是不停的道歉乞求面前男人的原谅,她不希望尝尝贵族们的恶趣味。男人听到女孩的乞求,他的怒容也逐渐消散。男人摆出一副宽容的样子,“哦,该死的小骗子,你虽然欺骗了伟大的杜尔特男爵,但男爵愿意原谅你。我想作为赔礼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花献出来。”
女孩听到了杜尔特男爵的名字,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阿卡夏的卖国贼,他虽然是一名职业者,却帮助额尔德林人镇压阿卡夏人的暴动才获得爵位。他明明是一个阿卡夏人却愿意帮助额尔德林人去杀死自己的同胞们。同时他还在德林斯文无恶不作,欺骗少女,抢夺人们的财物等等。女孩更加害怕了,只能答应了杜尔特男爵的要求。
杜尔特男爵抱着一大束的鲜花送给了自己的女人。女孩只能看着自己的劳动被人夺走却无能为力,她只能回到自己在贫民窟的家里去了。
————————回家了————————
回到贫民窟里,一帮子混混就围了上来,他们向着女孩索要保护费,女孩没有钱给他们。混混也不是第一次来要钱了,自然是知道女孩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品,于是混混就暴打了她一顿。女孩只知道求饶,但混混们却打的越来越厉害,女孩的眼前逐渐昏暗,她因为饥饿与疼痛而昏了过去。
等女孩再次醒来时,她仍然躺在原地。她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疼,她爬了起来,慢慢地走回了家。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眼泪不争气地从她的脸上滑落,她的母亲在她还未记事之前就去世了,父亲也在不久前病逝了。她的父亲在临走前交给了他一个徽章上面印有一个鸢尾花,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
自从父亲去世后,女孩的生活是清贫的,通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她每天都过得昏昏噩噩的,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痛苦,她想要去陪伴她的父母,但她害怕疼痛。
女孩哭着哭着睡着了,在梦里她梦见她的父亲,她梦见父亲给自己买面包,梦见父亲陪自己采花,梦见父亲给自己买玩具。在梦里她梦见了许许多多 ,在梦里她仍然是父亲的小公主。
梦醒了,女孩睁开了眼,屋子里只有她一个,没有面包,没有玩具,更没有父亲。只孤独与寒冷陪伴着她。
女孩起床后,拎上自己的篮子去了城镇外的森林。如同往常一样,女孩在森林里寻找着可以出售的东西,她不打算卖花了,所以采摘了一些蘑菇。
女孩在森林里越走越深,高大的树木遮住了阳光使树林显得阴暗,随着女孩的深入,周围的环境愈发阴森。
突然周围传来一股阴冷的感觉,周围也不见动物的踪影,女孩开始恐惧,她想要回家了,但周围的环境却一模一样,她迷路了。女孩只能凭着直觉向前走。
女孩已经不知走了不知多久,她已经十分劳累了,但心中的恐惧仍然推动着她向前进。忽然她看见了一团蓝色的火炎在半空中摇曳,那团火在向她接近。面对这一幕,女孩感到了极大的恐惧,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
随着那团蓝色火焰在女孩眼中逐渐变大,她看清了难团火焰的本体,那是一具骷髅,那团蓝色火焰在骷髅的右眼眶中闪烁着好像猎人看见了一个猎物兴奋起来了,骷髅拿着一把已经生锈的长剑正慢慢走过来。
女孩听爸爸说过,亡灵会杀戮生灵是所有生灵的敌人。女孩害怕那个骷髅会杀了她,便扭头逃跑。
那个骷髅也开始跑了起来,他的速度远远快于女孩的速度。女孩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劳累与伤痛并跑不了多远,很快就被赶上了。女孩因为恐惧而跌倒在地,她看见骷髅已经追上了,在女孩恐惧的眼光中骷髅手气刀落,女孩没有感到疼痛而是昏了过去。
等女孩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身旁有一个白发老头,他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孩子,你是叫埃莉诺·德尔塔吗?这徽章是你的吗?你的父母呢?”面对老头的提问,我们的埃莉诺小姐显然是懵的呢。
老头看出埃莉诺的呆滞,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点突然,老头尴尬的笑了笑,对埃莉诺说到:“我叫山德鲁·德尔塔,如果这个徽章是你的,那你应该是我的孙女。”埃莉诺懵了,这老头说是她爷爷,可她从来没见过自己别的亲人,只见过自己的父母。
“我是叫埃莉诺,这个徽章也是我父亲给我的,还有您为什么说我您的孙女呢?”埃莉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虽然感觉眼前的老头和自己的父亲有些许的相似,但总不能乱认也不是。
“埃莉诺,你爸是我儿子,你自然是我孙女啊。况且这徽章是我们德尔塔家族的传承之物。”山德鲁解释道,埃莉诺只是个小女孩,并且她很难独立生活便相信了安德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