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座》,一款国风RPG游戏,是TX帝国于2077年发售的游戏,首个通过脑机接口实现全载入的游戏,极大的世界地图,无数种族、职业组合,上百个奇怪关卡。
他的ID为杀死那只鼠鼠,简称鼠鼠,原身份为《神座》的制作者、管理员,从《神座》立项开始他就亲自参与其中,从玩法设计、剧情走向到NPC规划、装备技能强度都亲力亲为。
但由于公司运营错误、宣发和实际不符、股东压力一系列原因压垮了这头年长的巨兽,运营了整整十年的《神座》已经在几分钟前彻底关闭了服务器啊。
无可奈何,终时,努力了无数时间,他还是只能坐在世界宝堂第6层的宝物里,关闭了所有关卡入口,召回了部分他曾经设计过的角色,如同逝世的君王欣赏曾经统治过的江河与少女。
游戏内的每一束牡丹花都是他熬夜的心血,每一个小妖小怪都是他加班的证明。
那一刻,3000日夜的辛劳在脑海里滚烫、炽热。
眼珠闭上,泪流满面。
2087年11月1日1点1分,《神座》关闭所有服务器,永远尘封。
“堂主,不要摸...那里...”肌肤如白玉般洁白、脸颊女神般典雅、眉角妖娆而狐媚的女子蜷缩手臂,将大糯糕挤压晃动。
女子鱼白的双腿夹紧,粉嫩小嘴紧抿。
屁股后面九条洁白的尾巴缠绕身边,尾尖如指,撩动心弦。
欸?
发生了什么?
重新睁眼,鼠鼠的眼神震惊而且充满困惑。
这里是哪里?《神座》应该已经关服了啊?
“你你你...”ID:杀死那只鼠鼠,简称鼠鼠,此刻大为吃惊,本应被系统弹出的他却没有回到现实世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服务器没有关闭?为什么我还在游戏中?
他盯着脚底下的地面。
这里是“世界宝堂”,储藏未发布的强力氪金道具的仓库。
原本世界宝堂的建模极其简陋,很多地方都只有色块和贴图滥竽充数:毕竟只是管理员能够进入的测试区域,测试数据、bug,储存未发布的氪金神骨道具、世界髓道具就够了。
没必要让建模师加班,因而大部分区域都偷懒用的是BD复制粘贴的贴图。
但此刻墙上的上古钱币、天空龙雕栩栩如生,地面的翡翠色大理石纹路清晰可见,头顶的像素水晶吊顶都拥有了形状,清晰度堪比1000度近视眼老头刚做完激光手术!
就连开玩笑贴上去的墙纸:一张同事拉屎忘穿短裤的丑照都是高清无码的!
“堂主,身体那么XX可是您自己的错哦,不能怪我哦。”
女子娇喘脸红,双手搭在王座顶端,身躯笼罩王位。
此刻他才注意眼前的NPC。
这个NPC居然...在说话!
游戏里的NPC是没有对话AI的,所有的NPC只有贴图和简单建模,对话时只会重复“大人您好感谢您的支持”以及“鲜榨鲍鱼汁一份”。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难道说我真的穿越进我自己的游戏里了吗?
“啊~身无寸缕的您...也是那么完美呢,堂主大人,难道...我终于要被您临幸了吗?”女子喘着气,双手环抱,将鼠鼠粘浆里疑似头部的粘液凸起抱住,炽热的红唇逐渐靠近。
这位女子他亲手设计的npc,玉宝宝,种族九尾狐人,脸蛋清纯却十分妩媚,却极端好色。
奶白长发,金色发梢,雪白毛绒双耳俏皮机灵。
左胸沟壑处点缀黑痣,右眼卧蚕泪痣。
面是女神颜,身是魔鬼身。
一双玉腿长而笔挺、刚劲有力;大又软的糯米糕则丰满@坚挺、触之Q弹;九尾纯白灵动、毛发蓬松。
只有一点很可惜:
她的X癖很古怪,设定里的她是重度粘液控、气味控。
“啊~堂主的液体,啊,好浓稠~人家好害羞。”
嘴上害羞,但双眼透着涩欲和兴奋,鱼白的脸蛋拉开痴狂的笑容。
“额,你冷静一点...你先别过来啊!”鼠鼠立刻羞得惊慌失措,想要逃窜。
当初经常在世界宝库加班改代码过于无聊,就设计了一个陪他熬夜的简单美少女NPC。
闲得无聊,然后自己加了些奇怪的设定进去,他想着反正都只是设定,就乱加,毫无顾忌。
现在自食其果了。
想要逃跑的他慌乱地使用着四肢,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反而粘浆身体四处滴落,在王座上弄得到处都是。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事实:这不是他的大号,这是他的管理员小号。
种族“上古粘浆”,一种没有身躯的透明粘稠液体生物,透明的粘浆被细胞间的作用力吸引,勉强聚拢。
毕竟是粘浆体,一坨透明胶水,哪来的衣服。
“妾以为,深邃的粘浆颜色是您最美的隐秘,复杂而多元,如无限阶的魔方,无穷的未知...如此魅力,我真是无法抗拒。”她搂抱着鼠鼠的粘浆身躯,九条硕大的尾巴因为激动而蜷曲。
手指如鱼,鱼游深海。
上古粘浆和人类可不一样,人类不同部位敏感度有区别,可他粘浆中充斥着敏感的感受细胞,每个细胞都自带整套感觉系统,所有部位都同样敏感。
同时,他还没适应身体,无法移动,恐惧和抗拒都达到顶峰。
天翻地覆。
游戏里,他像人类一样移动,粘浆体便会根据四肢移动,无法精准,但身体还是能控制的。
但现在,他却被无数的感觉细胞的信息冲击,每一个细胞都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方向都能移动,眼珠能看见所有视角,耳朵能听见所有方向。
他真的变成了粘浆,连控制自身都很困难!
不行!
再被玩弄下去要坏掉了!
“劣等盔甲召唤术!”
身为堂主,岂能被自己亲手设计的“女儿”如此玩弄?成何体统?
况且他还没搞清楚情况,怎么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