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生不如死,恨不得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长发飘飘、红瞳白毛的可爱萝莉走了进来,她的脸冷冰冰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意,让我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她自顾自地走到了我面前,托着我的下巴,还一直在盯着我的脑袋,似乎在看哪里有什么损坏。
我人已经傻了,接着听见冷脸萝莉对我说:“张开嘴。”
用的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语气,而且不同于上辈子的汉语,是另一种类似于波兰那边的语言,但是我听懂了。
我才不会听奇怪萝莉的话呢。
这么想的我紧闭牙关,打算将叛逆扮演到底。
然后被凶恶萝莉一个巴掌拍翻在地,脑袋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幸好有地毯的隔绝,并不怎么疼。
换句话说,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坏萝莉这么说:“不听话的野狗,扒光后在外面冻一晚上,大概会知道如何摇尾巴了吧。”
野狗?是在说我吗?
我懵了,无论如何房间里都不会有第三个活物,所以那只邪恶萝莉是要把我扔外面去吗?
好耶,可以趁机逃跑了。
这么想的我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狠萝莉小鸡仔一样捏住了脖子,都无法呼吸了。
我大声的咳嗽,希望引起小萝莉的注意,让她手下留情,可没想到她看我的目光渐渐火热,如同抓住老鼠的猫。
红瞳萝莉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还嗦了一下,顿时,无边的痛苦蔓延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自己立马晕过去。
但我晕不了,痛苦进一步加深了我的清醒,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食用,就像被吸入口中的酸奶。
我呻吟出声,希望人狠话不多的萝莉能嘴下留情,对我的脖子好一点,但好像没啥用,反而进一步激发她的**,吸得更带劲了。
终于,小萝莉松开了我的脖子,擦了擦鲜红的嘴唇,然后破布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看上去很满意。
进食结束了,我却高兴不起来。
痛苦的余韵依旧在我脑海荡漾,眼中流出了无助的泪水,整个人越来越像被蹂躏后的绒布球了。
好疼啊,比医院真空抽血还疼。
嗯?那个小萝莉走来了,是觉得正餐不够吃,还想要份餐后甜点吗?
我恨不得说出电视里那句著名的台词:“你不要过来啊”。
可惜,被吸血后的我浑身无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不然我倒想在她稚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手印。
她低下高贵的头颅。
等等,你在干什么呀,不要舔我脸,好痒。
小萝莉在舔舐我脸上残留的泪水,这轻柔的举动是我没想到的。
哼,是打算收买我,让我原谅你刚刚冒犯的举动?
不可能的,咱可是十分的记仇,想让我忘记刚刚被吸血的痛苦,除非把自己作为赔礼。
渐渐的,我觉得怪起来,明明泪水已经流尽了,小萝莉还是一个劲的吸,看这样子,不把我眼珠子吞进去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等等,身体好像可以动了?
我轻微的扭了一下腰肢,感到浑身的麻痹感渐渐消散,还没来得及高兴。
似乎感受到身下的猎物有不听话的举动,外加体液的索取愈发无力,坏萝莉不高兴地眯眯眼,一拳打在我的腹部,我整个人弯成一个虾米,差点背过气去。
再次眼汪汪。
好了,这下子有更多的眼泪可以喝。
这个晚上,我被这只榨汁姬榨取了身体大部分水分,嘴唇干巴巴的,好似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
“果然人类大有用处,体液能够增长魔力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佩乐丝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只留下被玩坏的我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双目失神,无精打采。
累了,都毁灭吧。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不知道躺了多久,总算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我穿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啊,是明亮的阳光。
外面朝阳初升,为新的一天带来新的气象。
正感到高兴的同时,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家伙,对我说:
“这处城堡到处都是威力极大的魔法阵,不要到处乱跑,跟我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竟有这等好事?
我决定了,这位女仆就是我在异世界唯一的亲人。
肚子空空的我被带到一个大的不像话的餐桌侧席,拉开椅子,我自动地坐了上去,眼巴巴地看着她。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女仆小姐姐端着一个餐盘放在我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露出了里面的鸡蛋肉排。
好耶!
不愧是我在异世界的唯一亲人。
唾液腺疯狂的分泌,我立马咬了一口,除了有点腥以外和正常的鸡蛋毫无区别,我都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女仆安妮看我吃得这么开心,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安妮心想:传说中的人类居然这么小一只,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魔力波动,放在野外哪怕食物链底端的魔兽都能一口把她吞进去,实在太可怜了。
还好知更鸟的蛋她很喜欢,不然真不知道从哪弄人类的食物。
怎么说呢,知更鸟本身是一种特别强大的魔兽,一般地吸血鬼都打不过的。
以这种魔物的蛋为食,可以想象人类是多么难以存活,难怪全都灭绝了。
我吃饱后,跳下餐桌,满是感激地对女仆小姐姐鞠了一个躬:
“漂亮的大姐姐,谢谢你为我提供早餐。”
我决定后了,从此以后就抱着女仆小姐姐的大腿,她去哪我去哪,到处蹭吃蹭喝,岂不乐哉。
结果,鞠躬太用力了,饱受折磨的衣服撑不住,啪的一声,断了。
于是,我在漂亮大姐姐的面前,果体了。
我感到浑身冷飕飕,心拔凉拔凉的。
这个世界怎么了,还能不能好了?
我又一次失去了在异世界生活下去的勇气。
在这个时候,安妮适当的咳了一声,对我说:
“这位客人,我带你去清洁一下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