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幼崽的耐心,是有限的。
在多次练剑不成反而把自己的手腕给扭伤后,我失去了往日的风度,一把将剑扔在地上。
老子不练了。
反正贴贴的借口随便找一个就好,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那么辛苦。
“多莉姐姐,我手腕好疼,休息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嘛。”
掌握了撒娇大法的我一口一个多莉姐姐,叫得比亲姐姐还欢,在我的印象里,多莉肯定招架不住,举手缴械了。
拼命撒娇的人类幼崽也很可爱,可是,多莉拒绝了。
“从未见过如此有天赋之人,今天,你哪也不许去,就给我乖乖练剑吧。”
多莉看我的眼神十分的火热,好似在看一个绝世璞玉,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你别这样,我害怕。”
“可可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我怕的就是你。
在多莉好似要吃了我的目光下,我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而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没问题。”
“练剑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被迫成为练剑绒布球的萝莉今天也很可爱哟。
“哎哟,我腰疼,jio疼,柰子疼,哪里都疼。”
直挺挺地在床上躺尸,我在心里对多莉破口大骂。
不过是在剑术上有些许天赋,怎么就把我当成万年难得一出的天才来摧残了。
我不是天才啊,是一条咸鱼,赤果果的咸鱼。
还说什么“给她三年时间,能把我培养成举世无敌的剑客。”
三年?
哪里有什么三年,用不了一年,佩乐丝就能成为至高无上的法王,将我结结实实地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超生了。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可瞒不过和她在床上朝夕相处的我。
佩乐丝的威视日益加重,甚至到了不可直视的地步。
看她浑身的魔力浓度,怕是马上就要脱离芸芸大众,成为掌握一丝法则之力的法王了吧。
这样下去,我就永远摆脱不了小奴隶的身份,彻底成为予取予求的血包了。
我丧失一切希望的摊在床上,准备彻底摆烂了。
都毁灭吧,累了。
不知睡了多久,是被一阵模模糊糊地触感所惊醒的,睁眼一看,露易丝正在舔我的耳朵。
真把它当糖果了?
“之前姐姐和可可在一起,不叫上我,觉得自己亏了,所以要报复回来。”
原来是这样的啊,想想也是,小孩子什么的,最在乎这些了。
我不以为意,舔就舔吧,别说,还乖舒服的,就当给耳朵按摩了。
正当我以为不过如此的时候,露娜走了过来,看到妹妹,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轮到你打扫厕所了吗,怎么能偷懒呢。”
“我不管,可可喜欢的是我,所以没人要的你快去打扫干净吧。”露易丝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露娜气急:“才不是的,明明……明明是我先的。”
先出生也好,先得到救赎也好,分明自己才是第一个,哪怕是耳朵的味道,早就被自己偷偷品尝了。
不过是一只屑妹妹,竟敢如此对待姐姐。
我要让你好看。
发现妹妹的动作后,不甘居人下的露娜也加入了进来。
如果说露易丝的动作是舔的话,露娜的动作就是吸,都是刻进本能的底层动作。
一边在舔,一边在吸。
两种不同的频率,两种不同的触感,在我的脑海交织,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太刺激了。
我微微喘气,努力平息自己的生理反应。
要是在这个时候娇喘起来就说不清楚了。
我只是一只可爱的萝莉,真的不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