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补偿完两人后,我瘫倒在床,累得不行。
下次可不要因为贪玩而咕一天一夜,会被惩戒的。
不过,还好没有被发现。
最重要的东西。
海黛从我的头发中探出身:“看样子,蒙混过关了。”
“不过,你们城里人玩的这么花的吗,被单都湿透了。”
“惹不起。”
“说什么呢,这可是友谊的象征。”
我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毫不留情地被海黛给反驳了:
“之前的那群冒险家,被吊起来之前,嘴巴也是和你一样硬。”
“被吊上一天一夜后,她们就变老实了。”
无力反驳。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那海黛大小姐,能不能说明一下,为什么如此硬气的你,会被我给抓住呢。”
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海黛浑身炸毛。
我的根部发须能轻易感受到她的触动。
“才不是这样,我是特意跟你走的。”
“毕竟,一个人的日子,单调又无聊,连个吵架的对象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外界的丰富多彩,五光十色呢。”
“跟谁不是跟,至少你比那群除了嘴巴硬哪里都不硬的冒险家要强,不是么。”
“没错,就是这样。”
海黛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都带着哭腔。
见状,我也没继续说下去。
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小萝莉,你可是我接下来的愉悦食材啊。
我不能没有你,正如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我笑容满面,明明是甜美的笑容,却让小萝莉感到更可怕了。
那种感觉,就像被什么洪荒巨兽盯上了一样。
不会出错。
“好了,别哭了,毕竟女孩子还是多笑一笑比较好。”
“笑一笑,十年少,愁了愁,白了头。”
我的安慰起了作用,海黛没有哭得那么厉害了。
毕竟老夫也不是恶魔,还是希望女孩子能多笑一笑比较好。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海黛,爱丽丝走到我面前,想跟我贴贴。
我翻了个身,想调戏师傅,没门。
“其实,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喜欢的人了。”
本来在床上摸鱼,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我一个鲤鱼打挺。
震惊。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立马问道:“谁啊,让师傅来给你把把关。”
心里想的却是,哪个小兔崽子盯上了自家养的小白菜,看我不给他腿都打折了。
爱丽丝傲娇地偏过头:“不告诉你。”
头疼。
孩子大了,到叛逆期了,已经不再是之前心心爱爱的小棉袄了。
除了有点小难受外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是自己的乖徒弟,就得宠着。
下午,喝完一杯下午茶,我打了个盹,准备睡个回笼觉。
乖女儿跑了过来。
水蓝蓝嘴里含着我的衬衫,抬着头看我。
“蓝蓝,有什么时候吗?”
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这孩子,连怎么掩饰都不会,内心纯洁得我时刻有一种犯罪的冲动。
“新来的姐姐不知怎么晕倒了,麻麻,去看一下她吧。”
见我一脸困惑的表情,水蓝蓝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当我走到莎琪娅的房间,一切都明白了。
莎琪娅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发烫,有一种凄凉的美。
“姐姐这是病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摸了摸她的脉搏,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相思不是病,治起来要人命。
莎琪娅一如既往地认为我是她生命中的王子,哪怕我多次反驳也甘之如饴,弄得我自己都过意不去了。
在她心里,我的重要性远远高于她自己,哪怕我“不小心”弄坏了她送给我的绘画作品,也是如此。
那是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画出来了,付出了很多心血,宝贝得不得了。
那又如何,我一把将它撕裂,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恰好展现在她面前。
同时用一种很轻佻的语气说:“啊,被我弄坏了呢,真对不起。”
“不过本来也不值钱,对吧。”
其实就是玩一玩的心态,看她会不会因此而破防。
结果我很满意,莎琪娅那无法形容的,希望中带着绝望,绝望中带着救赎的小表情,我一辈子都记得。
虽然这样听起来很渣,但我就是个渣女,纯纯的。
我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