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序章

作者:尔初我末 更新时间:2022/2/13 23:51:08 字数:2439

哲林禁地

旧日——令人胆寒的怪物,在大陆中的这块禁地之中如同不死的亡魂封存在那里,她是旧世界毁灭与残忍的源泉,而这块禁地发出了极其危险的信号,这个怪物将再次降临。

在如今六神主分庭抗礼的时代,这是将这个时代本就脆弱的平衡瞬间被破坏,六神的世代,其中六名神主的象征——六个帝国在大陆中矗立数千年。帝国中各自流淌着神主的血脉——源理。

这是国家每个子民都会从血脉继承的力量,而称为旧日的异端怪物,则对这些力量排斥万分,更不会能掌握这种异能。所以它们是要被毁灭的。

这是每个国家的任何人都深信不疑的,至少在明面上。

于是由六帝园组成的联军,丝亳不敢怠惰地向哲林禁地进击,没有人知道曾经动摇世界的那名旧日怪物怎样恐怖,没有人胆敢轻蔑地认为能轻易剿灭这种怪物。

即使没有任何人见过这种级别的旧日怪物,即使联军在以源理为轴心的科技发展中实力疯狂增长。

而进入禁地的这支联军,以其说是各个国家组成的军队,不如说是将整个大陆的战略级武力组合而成的战争机器。

其中每个成员在千年中的战争中都几乎不会出现,他们身上的铠甲,手中的武器,散发着来自自身源理的致命气息。

这是最后的手牌。

如今整个军队正在压迫这个禁地,踏入哲林禁地,暗金色与墨色的建筑残骸,将地上铺满了层层阴影,令人窒息。

而还没有让所有人反应过来,眼中的世界逐渐被点燃,只有刺眼的白色。

还有象征着死亡的致命热量。

整个禁地如同没有存在一样消逝,德洛希,她是这个史无前例军队的年轻将领,层层厚重的肩铠下,人人的神情泰然而轻狂。

他们在战场上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而还没眨眼早己成为碎尸。

德洛希在这莫明奇妙的瞬间,自己身上骄傲的外部防御装甲,早已支离破碎布满血迹,亮丽的金发此时被血与汗水糊在脸上。

鲜血在她的周围浸透了整片废墟。而阴沉的一切如同凶恶的怪物,一遍一遍蹂躏着她的理智。

天空从来没有显得如此鲜红且狂暴,一股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压力压迫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序列七的实力,是她在帝园尤利维亚中凌驾在所有人的证明,源理的力量,付予了她强大的暴力。

但是在这种压力面前,渺小得可笑。她废尽力气起身时,旧日——这个怪物终于出现在她面前。

德洛希耗尽力气盯着这个渐渐靠近的噩梦,能轻易灭却整个军队的暴力,如今只能让她转动眼球。

她盯着怪物,无法克制得惊㤉起来。

如果不是从来没有人能存活在禁地,她无法相信眼前美得窒息的女性是传说中绝对要去消灭的可怕怪物。

德洛希从地上飞速爬起,手中长剑闪光溢出,狂暴的压力随着剑刃劈出,少女随手轻扰耳旁飘扬的银丝,裙摆随着曼妙的步姿飞舞,剑刃还没有刺出就早已破碎。

这倒像是神迹,德洛希如此想着。

她回过神时呼吸一颤,不知什么时候少女的脸离着她无比近,轻轻的鼻息抚着她的脸颊。

在她眼前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睛。

璀璨生辉,亮得如同滚烫的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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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我,郗余舸,二十几岁的死宅,也许是宅死还是什么原因暴毙在原来的世界,关于这些的记忆好像回想不起来。

反正不是卡车撞死被雷劈死的不要穿越都完全可以接受的。

当眼睛眨开时,仿佛被大伊万反复来访的残碎场景就在眼前,漆黑崎岖的地表宛若地狱,而天空更是一片腥红,极具压迫的气息仿佛在摧残着一切。

我对这种场面一向不适应,这是哪?有没有信号?手机流量还够拿来看番吗?

直到看到眼前数量惊人的人体碎块时,之前的问题好像都显得完全不重要起来。

活不活下来,不,能不能留全尸都是个问题。

在胃里的感觉和san值都准备跌入谷底时,突然发现在不久处还有人在动弹着。

我激动得想直接窜过去,当手向前伸出时,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眼前这双手纤细而白,显得匀称而娇小,美得不可方物,与自己的那双咸猪蹄完全不像

在我愣神之际,一股恶寒袭来,作为死宅居然毫无自知之明地用手护着。

这下我以为人生即将两次重开始,手上只传来了一阵钝感,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个屁咧!

除了自己脚下站的那块土地,身后的深v型裂突然出现在了身后,洲际导弹的那种杀伤力显得无比的苍白。

我自己没事真是日了狗了,但现在也只能盯着前方握着骇人巨剑旳铠甲仿佛能望穿秋水。

而盯着的铠甲居然应声而倒,周围魔幻的光芒随之消逝。

我心里挣扎许久,在现代生活中培养出来的人性,还是让我上前拿开了那人的头盔。

金发在头盔被拿出后散开,精致俏丽的一张脸出现在了杀气腾腾的铠甲上。

妹子啊,我心中一阵窒息,寻思我俩无冤无仇,我长的再丑也不至于像痴汉吧。

还没吐槽下去,昏厥感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

醒来时,我只感觉到头脑一阵昏沉,好在周围一幅林间小屋的样子令人安心。

我自己努力回忆了自己之前迷幻的遭遇,还有明明前几个小时,大概还在补论文,现在连论文的毛都见不着的现状。

无论如何,先确定一下自己处在哪个荒山老林里头。

说不定自己喝断片了,随便远走高飞,放飞自我。

梦醒了,也许就回去了。

短暂的微醺后,我打算活动一下,宛如被压到发麻的手脚,再去木楼中非法入侵,寻找回去的办法。 还没起来呢, 就看到了晴天大霹雳。

自己已经服了自己,那巨粗无比的神经。

在环境恶劣,尘土飞扬的荒漠中,也许发觉不到,现在在干净的木屋才后知后觉,自己举起两只手搜寻东西时,才发现自己的身高矮了一截,像被锯了腿一般。

两条手臂和双腿好像白里透红的软语,纤细而又柔软。

老子也许是魂穿了还,而且还是没有带原版皮肤的那种。

你当以前那一头白毛是自己愁出来的?

关心则乱,自己第一反应居然是找个落地窗看看。

白毛是没见到,但自己熟悉的丑脸也没见到,直到看清郗余舸自己都是恍惚的。

在外面不知何射来的光辉洒进窗里屋内,窗中映着屋内繁杂,但是整齐的箱柜,其中,黑色长发撒在柜上极其显眼,而也坐在柜上的少女一脸错愕的盯着窗,粉色的眼眸被光照着仿佛挂上了极浅的水雾,惊艳而美丽,微隆的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当如同画中颜料叠图出来毫无瑕疵的脸出现时,四周的光芒仿佛黯淡下来。

还能重开第三次吗?我一边心中激动可能还带着一点生理激动,一边脑子失灵的忘记了思考。

单手战士无福消受,而且这完全也不是福。

不过,单手战士还是单手战士,没忘记偷看全身。

当然,看到**垂直握把被拆下来后,仿佛全身血液降至冰点。

就这样吧,老弟,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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