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猫的攻势没有停下,双手运动轨迹不变的向下运动。
手中的利刃再生了。不,与其说是再生倒不如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替换和再召唤,咸鱼猫手中的两把双刃已经不是断裂的那两把了。
“什么?”
“死海不枯,则咸鱼不朽。即使吾化为死鱼,吾身也要恳求后人将吾之鲜血被烈日暴晒成苦涩之尘洒在敌人的伤疤之上。”咸鱼猫像是咏唱战歌一般唱出这样的一句话。
盟吃惊的想要躲闪,可锋利的刀刃不由分说划开了盟的脸颊和肩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里流出,虽然说不上夸张但也比平时小伤小碰的出血量要高得多,不至于致命的程度。
“太浅了么。”咸鱼猫不甘心的咂嘴,在半空踩中火棍相反的作用力把咸鱼猫抛到空中后安稳落下。
“别分心啊喂!深红狂潮!”休息状态下的深红忽然突脸到还没站稳的盟面前,手中的深红色拳套发出炽热的光线,那是连我在内都没想到的突袭。
“可恶!”盟没时间使用固有技能只能紧急的用火棍挡住了深红正面的一击。
——好痛!
像是想起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一般整个脑袋震了一下。
“可恶啊,这个也是那个也是,以为自己有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被接连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盟意志开始失去控制。
——可是为了主人这点痛我必须忍耐……
“那个声音”逐渐占据了我的大脑。那不是其他什么人在远边对我的窃窃私语,而是我听到了近在眼前的某个人的哭喊声。
我猛然间明白了,虽然这个结论很缺乏依据和来源,甚至是充满了猜测揣摩和不真实的臆测。
那个声音中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悲伤和痛苦,像是被什么东西迫不得已逼上了进退两难的绝路一般,持久而深远。
“意大利炮填充完毕,发射!”
冬茸老婆长时间的加载终于完毕,耀眼的光炮从手中的老婆饼喷涌而出。
“燃!!!!”盟撕裂嗓音,声音被痛苦的拉长,拼命的怒吼出震撼灵魂的咆哮。
“器碎!”
盟停止了思考举起棍子直面冲向老婆饼发出的破坏光线。
不对,不是这样的。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内心焦躁不安。到底什么是正确的我开始搞不清楚了,是我一开始多管闲事错了么?还是一开始就错了。
不,我的想法是什么?我想做什么?我这么问我自己。
“冬茸,改变意大利炮轨迹随便朝什么方向乱划拉都行。”
“诶?诶诶诶?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别管了按我说的做!”
“哦哦,好的。”老婆冬茸抬手将意大利炮转向天花板,镜界内复制的平面世界构造出来的天花板被轻而易举的斜切开,就像被没切对的蛋糕一样。
现在没那么多闲心去管那些了,我现在只想去确定我胡乱猜测的【答案】。
“呜嗷嗷嗷嗷啊啊!”盟手持火棍正面冲来
“咕哦哦哦哦哦哦!”我手无寸铁也正面冲向气势汹汹迎面而来的盟。
可能我会很疼就是了。
我用手接住了盟的棍击,不,准确地说是她一棍子打在我早就准备好被打的左胳膊上。顿时我就觉得我胳膊那个地方肿了起来,过几秒钟就会淤血了吧。是那个绝对正义的Buff立功吗,如果没那个Buff的补助大概我的手臂就会被他的蛮力一棍打到奇怪的角度吧。
“快住手吧。”我生气的对失去理智的盟说,“你手里的那个孩子在哭泣啊!你没听到么?你每使用一次器碎他就会感受到被破坏道具同等的疼痛,对吧?”
“闭嘴!你个外人别插手我的事情!”盟的愤怒从喉咙里喊出来。
“不,我就要管。对我而言天下唯有美食失败和少女的哭泣是最过分的事情,更何况两者同时发生。”
“闭嘴!”
“好,我闭嘴!食者Lv2专有技能——喰!”
我喊出招数名,位于左上角的技能数最上端的左上角唯一亮着的图标燃起熊熊的血红色特效,猩红化成潮汐涌出正方形的技能图标卷到我没有受伤的右臂上。
我毫不分说的一拳打在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