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怎么样了?”这是一道令凯斯丝感到熟悉的男声。
“不行,邪神入侵了她的梦境,我根本看不穿里面的情况。”旁边的另一道女声传来。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等着她被邪神控制心智吗?艾拉你快想想办法”从语气来看声音的主人已经陷入了焦虑之中了。
“先不要急,我在努力,我在努力。”
“快看,她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她要醒过来了!”
凯丝缓缓地睁开自己仿佛重达千斤的眼皮,眼前所见的第一幕便是满脸关心的纽特与艾拉。
用力的晃了晃头,凯丝一片混乱的脑袋终于稍微清醒了几分。
抬起头环视周围一圈,自己并没有在邪神的领地,也没有在荒郊野岭,这里依旧是安全的客房 。
原来是梦境吗?
“小凯丝你怎么了?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纽特这一次率先关心道。
即便神志清醒了几分,凯丝的脑袋依旧还在嗡嗡响,仿佛有人在里面灌了铅一样。
“你们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凯丝痛苦地说道。
“小凯丝你先别乱动,刚才邪神是进入了你的梦境对吗?”艾拉一边摁住了凯丝一边说道。
“嗯,你们……”
纽特接着说道:“刚才睡觉的时候我的徽章一直在抖,这个勇者徽章能检测附近的邪神能量,我和艾拉来到你的房间之后就看到房间里全是邪神的气息。”
“我们都很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我一直在让艾拉帮忙,不过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看见纽特满脸关切的模样,凯斯的内心还是很暖的,心中的阴霾也随之扫去不少。
“我没事,谢谢你们的关心。”也许是因为心中的大男子主义,即便是拖着沉重的身躯凯丝也要告诉其他人自己并无大碍。
“行了,不用勉强自己的,你现在的状况正常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纽特你先出去吧,我先给小凯丝做一些治疗。”
纽特听到之后点了点头接着推开房门,出门之前还关切地看了凯丝一眼。
“好了……小凯丝你小声点,不要让纽特那个呆瓜听到了,可以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吗?”艾拉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令所说的话只有房间里的两人能听到。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凯丝的心中还是心有余悸,不过眼下也都过去了,她还是决定向艾拉坦白。
“祂,祂在梦里面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回去就要受折磨,后来……后来我把梦境打碎了。”拖着劳累的身躯,凯丝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艾拉稍加思索,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让我猜猜……值得被他亲自追捕,又会所有的黑魔法,你一定被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吧?”
“嗯……我是祂最重要的实验品……”
艾拉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说道:“最重要的实验品吗?这下麻烦了。”
听到之后凯丝有点不知所措,接着内心就泛起了无助感。
连艾拉都这么说了,那是不是就没人能来救我了?
“嘛,不过你别失望,办法还是有的,不过可能得回教会总部找一个人来帮忙了,这几天的话……先拿那呆瓜的徽章用着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听到这句话之后凯丝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抬头看向了艾拉。
既然还有办法,那就不能随便放弃了,凯丝你要振作起来!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即便内心充满了希望,可凯丝的声线因为力气原因已经越来越细微了。
艾拉用一副微笑的表情说道:“没事的啦没事的啦,其实我帮你也算是挫败了邪神的计划,更重要的是你是我们小队的一员,我不会放弃你的哦。”
由于在梦中与邪神的对抗,躺在床上的凯斯此时身体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疲劳,在对话这么久之后面对着艾拉的鼓励也仅仅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啦,我先把纽特那家伙的徽章要过来,然后你你就好好睡觉吧,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纽特!赶紧给我进来!”
“怎么了?小凯丝现在怎么样了?”艾拉话语刚落,门外就匆匆忙忙地响起了开锁和纽特的声音。
刚走到凯丝床边,纽头就听见艾拉说道:“你把你这个徽章摘下来,这几天先给小凯丝用,她祂邪神缠上了。”
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听到之后纽特马上就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徽章递给了艾拉。
艾拉轻轻地把徽章挂在了凯丝的床头上,语重心长地对凯丝说道:“从现在开始这一枚徽章不能离你一米范围之内,出门要带在脖子上睡觉就挂在床头,也不要给任何人拿到。”
看了一眼挂在床头的徽章吊坠,凯丝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纽特我们先回房间吧,不要打扰小凯丝的休息了。”说罢艾拉就扯着纽特的手臂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微弱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艾拉,这样做真的有用吗?小凯丝不会出什么事吧?”
随着距离不断拉远,门外的声音也越来越细。
“你怎么和小凯丝一样不喜欢相信我呢?还有……你这么关心她,你该不会是对她动情了吧?”
“我没有,你别乱说,这只是对队友的关怀,还有………”后面的声音逐渐模糊,在房间里已经听不见了。
不过凯丝已经没有这么多精神理会外面的事情了,就在两人出门之后没多久,凯丝便在疲劳的催使下再次进入了沉眠。
有了那一枚挂在床头的徽章,凯丝在后半夜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梦,安然入睡直到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也象征着新一天的到来,被刺眼阳光照到的凯丝睡意朦胧地张开了眼睛。
经过一晚上的修养,身体的体能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身体和头脑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
凯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伸了一个懒腰。
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木制古典座钟,时间指向十点,一分不差。
坏了,时间好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