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ce

作者:x须奈 更新时间:2009/2/26 14:27:18 字数:0

小说名称:The world's only me

本卷名称:第一卷

第一章:Price

当时,我只是一位普通而又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而已。

像正常人一样享受着应有的生活,

像正常人一样享受着应有的时光。

那一天,一场车祸的袭来,

却夺走了我家人的生命。

不知为什么,

在已经支离破碎的现场前。

只有我,在还有着的呼吸的情况下,

却幸运般的存活了下来。

现在,我并未觉得这是出于上帝的怜悯。

往后的时日里,我从医院慢慢醒来。

在医生的反复治疗和看护下,我就如同被囚禁和监管的犯人,

享受着每日的特殊待遇。

最终,存活下来的我。

这人类有限般的生命体,

却也变的如同诅咒一般。

随着事故的发生,我的人生,

已经变的支离破碎。

一切的事物都有着根本的起源,只有去面对,才会去发现才懂得珍惜。

00

漆黑的夜里,周围变的寂静起来。

从床前起身,眼前的护士正在熟睡。

逃离了医院的大门,

在月色的直照下,

我不断的奔跑着,一直没有回头。

现在的我,可以清楚的知道。

在逃离那个囚禁着我实验般的医院场所时,当他们发觉我不在的情况下,

将会引起怎样的恐慌。

不知走到了哪里,全身的力气已经丧失已尽。

在没有方向和尽头的前提下,无论走到哪里它都不是属于我生存的地方。

现在,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单单清楚的。

只是如今的我,绝对不会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

对于未来,也同样失去了希望。

3月初的日本,好像来到了一所未知的城镇。

具体是哪里,说实话,我也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从我逃离的时候我就一直奔跑着。

最后,却也来到了这所陌生的城市。

随便找个僻静的地方,在拐角的巷港处我慢慢的坐了下来。

眼前,不断的有行人穿梭在阴暗的小道上。

天空,渐渐的下起了小雨。

我一人蹲坐在潮湿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在我眼前轻轻划过。

从我逃离那个场所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现在我的腹部已经变的空荡荡了,身上不在存在一丝力气。

倒躺下来,意识慢慢模糊。

痛苦,疲劳,难过,眩晕着的我,

在面对眼前的这个世界时,已经彻底崩溃了。

醒来的时候,倒躺在空旷的房间里。

四周没有光亮,只有窗户仿佛已经打开了很久。

透过月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躺在房屋里的客床上。

[哪里?]

看着并不熟悉的房间,我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房门的外面,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脚步挪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那沉稳并且有着节奏的步伐。

听起来,就像音乐一般。

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当脚步停止时,眼前的房门也慢慢被打开。

[因为你昏睡了很久,肚子一定饿了吧!这是我刚刚准备好的晚餐,可以的话就请你多吃点。]

一位长发的少女,个子并不是很高。

进来的时候就满是笑容的对着我说话,看到眼前的少女我并未在意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只是,看着她手上拿着的食物,我就像饥饿已久的猛兽迅速的跑到了她的面前,并且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

看到我的样子,那位少女原本张开的嘴,可能是想要问我一些问题。

就这样,她坐在房间的客床上。

看着我,大口的吃着眼前的饭食。

[我是在街道上遇到你的,当时你已经昏迷了。]

[起初不知道为什么,不看样子你应该是饿坏了。]

说到这里,那位少女略有所思的样子迟疑了一下。

[你是从哪里来的,看你的状况应该不是旅行者。]

[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好象被追杀一样。]

听到她的话,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不断的吃着眼前的东西。

随后,我把吃完的盘子递给了她。

[这些……]

她伸出手去,正准备起身离开,可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放手她似乎有些生气。

[怎么了?]

我缓缓的看着他,感觉到有些没落。

[还有吗?]

时间停缔在此刻,我们彼此都在注视着。

突然,她却笑了起来。

[呵呵,看样子我好象误会了。]

[请你等一等。]

随后,她便起身离开了房门。

脚步挪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捎后,又停了下来。

房门再次被打开。

探出少女的头,带有歉意般的把手放在脸上。

[哦!抱歉。]

[忘记问你了,再有这些可以吗?]

我坐在地板上,如同3岁的小孩一般。

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单单的点着头。

人类对生命和记忆的认知,仅仅在于依存和等待。

01

[呐!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熟悉的少女,出现在我的眼前。

对着陌生人的我,问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这是来到这里的第二日,想一想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

闭上双睛,身体扭转过去,依然没有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就这样,我一直躺在房间里的客床上。

每一日每一日都不曾有所改变。

在这个地方不知呆到了多久,她每天都会给我定时送饭。

我也每天定量的进食,定量的睡眠,定量的运动。

只是,一直到最后也没有离开眼前的房门。

如今的季节里,大概是四月。

风的吹息,樱花已经散落满地。

透着太阳的直射,我从床前慢慢起身。

站在窗口,看着那樱花慢慢的随风飘落。

[真是一个好天气呐,要去散步吗?]

身后,依然站着那位少女。

微笑着,对我说。

望着她,我久久未能开口,最后……

[恩!]

我回过头去。

就这样,和她离开了那许久未曾走过的房门。

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彼此熟悉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

她的名字叫做“纱织夜雨”。

那是一个很柔美并且带有艺术气息的名字。

在这个小镇上已经生活了16年的她,从小的时候起,

自己的记忆就仅仅依存在这所城镇,也只有对这个城镇的留恋和回忆才能让她继续生活下去。

3岁的一年,便已经失去了父母,自己是被爷爷养大的。

然而,在她长满13岁的冬季。

整个小镇,都流行了一种怪病。

在医学界上,直到今日也无法解开发病的根源。

在她的记忆里,也只有那段回忆是她永远也不愿意再度想起的。

那个冬天,死了好多人。

因为病菌的蔓延和传播惊人之快,从城镇中刚刚得知存在这种怪病的时候,仅仅一个月的时间。

全镇的人便有70%的人因为这种怪病死去了。

然而,她的爷爷便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具我了解,当时因为在东京学习,所以她才对这场灾害幸免于难。

但是,仅仅10年之间,她的亲人便不断的离去。

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说起来,自从那场事故结束后她就一个人辍学,并且回到了这所城镇。

在我看来,

她应该是为了祭奠已逝的爷爷和那早已忘却的父母。

那样的想法,直到今日。

我也认为很单纯。

以上,就是我对“纱织”的印象和了解。

可是当她问到我的背景时,我却总也无法回忆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自己的时间就像停缔在那场车祸中一般。

未能解脱的我,在有着呼吸的情况下被转移到了如同实验场所般的医院,并且持续接受治疗和检查。

往后,就应该是逃离了那里。

对于我来说,这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和记忆,即便它很短暂,即便它很渺小。

那也是,我无法抹去的真实。

这个世界没有奇迹,有的只是必须和偶然。

02

临近八月的天气里,如今是7月13日。

时间接近黄昏,我一人离开房门,毫无目的的散着步。

大概是在3天的前的下午,正在准备晚饭的“纱织”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恐怖信封。

上面的内容清楚的写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是多么的喜欢她爱慕她。

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半年的时光,我和“纱织”的关系也从朋友慢慢变成恋人。

当时恰巧我在外面打工,因为加班的原因所以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将近7点。

走到房门的时候就听到“纱织”的哭声,没有任何的迟疑,我便跑向了她的身边。

看在她蹲坐在地上,手中拿着纸条一样的东西。

当我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沉默不语。

看见眼前的女孩哭的如此伤心,我的心情也更加烦躁了。

没有经过的她的允许,我迅速把信封抢到了手里。

具我了解,上面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为了你我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每次安睡前我的脑海里都会想着你以至于我总也无法安然入睡。

是的,只有你是真正属于我的女神。

只为你我才会疯狂到杀人的地步。

当我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近时我感到上帝的怜悯和同情。

只是,我只能远远的望着你。

那一切的原因都是你身边的男人造成的,所以在真正得到你之前。

我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痛苦的死去,然后和你永远在一起。

以上,可以说是全文的内容。

看过之后,直到“纱织”说出[因为我的原因,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才知道她真正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毫无记忆和背景的男人。

现在,为了避免那个男人的讨扰。

从三天前我就一直在夜间散步,为的只是不要让“纱织”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直到今日那个自称要为了“纱织”而杀死我的男人却从未在我的面前出现过。

时间大概是7点30分,依然没有任何人影。

在外面徘徊半个小时的我,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我从街道返回了家中。

[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这是你我第一次面对面的交谈。]

[终于,终于见到你了!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现在的话,那个男人不在家吧!]

距离家中数米远的地方,可以很清楚听到男人的声音。

随后,又听到了女人的惊叫声。

[啊!不要……不要啊!]

[是“纱织”!]

快速的跑向房屋,推开房间的大门。

我站在门前,只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面目可憎的男人正准备向“纱织”靠近。

而“纱织”也蹲坐在地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身体。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个男人一定是观察了我们很久,也正是因为天气过冷的原因我才能这么早的回到家中。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迅速向那个男人跑了过去。

在他没有任何的抵抗下我不断的踢打他,直到那个男人流血晕到我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冲动。

身边的“纱织”渐渐恢复了气力,也发觉到情况不对。

[流野,住手啊!在这样下那个人会死的!]

不断殴打着眼前的男人,我几近疯狂。

只看见身边的“纱织”不断的张着嘴,好像在跟我说些什么。

[流野!流野!住手啊!不要在这样了!]

就在她不断的向我呐喊时,而我根本无法听到她的声音。

随后,“纱织”扑向我的身体。

[可以了!已经可以了!流野,醒一醒啊!]

她痛哭着,毫无代价的痛苦着,仿佛把悲伤化为了所有。

感受到“纱织”身体的温暖,我从疯狂中醒了过来。

口中缓慢的说着话。

[纱……纱织……对……对不起。]

[我……。]

躺在血泊中的男人,身体已经慢慢变成朱红。

恢复意识的我,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故,我终于知道。

自己,已经改变了。

仅仅用拳头便能疯狂的把人殴打致死,毫无印象却又毫无感觉。

现在,“纱织”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湿润了。

[嗯摁,没关系的。]

看到恢复意识的我,她开始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听到我的道歉她也只是摇着头并且微笑着。

就这样,在这个狭小且又宁静的房间里。

尸体的鲜血流淌满地,身后是一位少女,前面是一位男人。

我不知眼前的情景应该如何去形容。

只是,那属于短暂的悲歌。

一切的结果都将来源与必然。只是,或许你忘记了而已。

03

事件的发生,已经将近过了半年。

圣诞节的今天,天空的雪花飘落的越发绚丽。

城镇被白雪所覆盖,走在小镇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的行人和随处听到的笑声,让整个城镇变的更加温馨和舒适。

一年之前的今天,还在医院生活的我。

在那白色的病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唯一的生活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存活下来。

直到自己可以行走为止,在我逃离之后。

却命运般的来到这所城镇,并且遇见了让我改变一切的“纱织”。

现在,只要能够看到她,这样的我是属于最幸福的。

[喂!喂!你在看什么?]

走在广场前,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事物。

“纱织”看我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她也回过头来。

[摁?难道你没看过电影吗?]

[电影?]

[是啊。]

说到这里“纱织”想了一想。

[等等,你……你真的没看过吗?]

听到她吃惊般的语气,我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愧,仿佛做错了事一样。

[那个是广场电影,每到圣诞节的这一天总会放出的动态电影。]

[不过说回来,就算你没看过也很正常。]

[为什么?]

听到她的话我略带迟疑的问了问她。

[这还用说,从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也没有经常出门,想一想,还真是我的失误。]

[要不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故……]

说到这里她并没有在继续下去,像发觉什么一样。

[啊!对不起,流野。]

知道自己说出了禁忌的话语,她紧张的向我道着歉。

[没关系,反正是因为我的原因。]

我也只是已平常的态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流野”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到底这都是……]

[没有,我没有放在心上。]

站在街道上的两个人,仅仅因为一句话便互相注视着对方。

很久,两人陷入沉默状态。

然而,打破这种沉默的依然是“纱织”。

[要去看看吗?动态电影,那可是在电影院都无法看到的精致节目。]

我知道她是为了缓和气氛,可我还是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不是还要做饭吗?而且耽误时间的话会过不好平安夜的。]

[还是向孩子一样,那么没大脑。]

[少罗嗦!]

直到最后,我还是听了“纱织”的建议来到了广场。

离开的时候是6点30分,回到家中门并没有锁,灯还是亮着的。

[哟!两位新年快乐!]

站在门口,眼前站着的是两位穿的警装的中年人。

其中一位,原本坐在沙发上,看到走进房间的我们便善意的打着招呼。

[首先请我介绍一下,我叫“藤木源”是这所城镇的警长兼调查官。]

[旁边的这位是“石川木野”他是我的上司。]

看见眼前的两个人,感觉到他们并不是善意的来访。

发生了那样的事,时过半年,难道现在才来调查吗?

身边的“纱织”或许感觉到了什么,不断的拉着我的衣服。

[那个,请问你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听见我的询问,叫做“藤木源”的警长走到沙发前并且坐了下来。

[你们先坐吧,我们慢慢的谈。]

旁边的被称为上司的男人,依然没有说话。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半年前我门巡查的时候在城镇的竹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的紧张了起来。

[尸体?]

[是的,是被仍进竹林的枯井当中。]

[当时是一位夜间散步的行人,无意中掉到了那个井里,幸运的是那口枯井并不是很深。

[在他拨打电话求救的时候,我们便迅速赶到现场把那个男人救了回来。]

[当时,那个男人已经昏迷了。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尸体的腐味。]

[直到送进医院,调查出原因才发现那口井底有着一具已经死了很久的尸体。]

[这个,跟我有关系吗?]

[请你先等一等,重要的是那具尸体直到现在也没有腐烂。]

[没有腐烂?如果把尸体冷藏或者添加化合物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如你所说的,但是重点不在这里。]

[那个尸体发现的时候大概是在8月,根据验尸官的调查,从发现尸体的时候直到死亡的时间,那具尸体应该存在一个月以上了。]

[而且枯井的潮湿度是足已在空气中快速将尸体溶解导致腐烂的。]

听到“藤木”的话我下意识的问了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问题。

[你是说,原本应该腐烂溶解的尸体却发生了异变?]

[呵呵,真是个聪明人。]

[可是警长,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们在圣诞节来到这里就要跟我们说这个吗?]

[还是……]

[你们在怀疑是我们做的?]

听到我的话,那位警长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在衣服里拿了一根烟便点了起来。

[真是的,这所城镇的人还真是一样,连年轻人也是,所以才会影响调查的效率。]

[果然是把我们当成犯人了吗?]

坐在旁边的“纱织”依然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没有说出任何话。

[年轻人,听好了。]

[我们并不是怀疑你们,才来到这里的。]

[不是怀疑我?]

[是的,总之接下来的话非常重要,你一定要仔细的听清楚。]

[从尸体的异常性质来看,很显然它的存在是一种特殊化的体现,在把尸体搬运出来的时候,我们做了大量的检验和调查。]

[最后已半年的时间去把尸体实验化,最后确立了一点。]

[那个尸体的细胞组织因为某种撞击的物质或者说是血液,已经在死后细胞被活化了。]

[什么意思?]

[你知道僵尸吧?]

[僵尸?]

[硬要让人理解的话就是这个词了。]

[你们来找我们就是这个原因?]

[是的,今天来找你们的唯一原因就只有这个。]

[可是,即便那个尸体变成了你所说的僵尸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在这里你可能误会了,我们要找的不是你们!]

[不是我们?]

[只有一个女人。]

听见他的我话我仔细的想了一想。

[难道……]

[啊,就是你旁边的女人。]

[“纱织”。]

这位警长已确定的口吻说着答案。

然而,它却让我几近崩溃了。

[“纱……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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