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爱怜娜那充满玩偶的地方后,我立马扑倒在了床上,感受着床的柔软和甜美,整个人就好像被治愈了一样。
“总算是可以睡觉了啊!”
“吴渊博,你……”爱怜娜就像是要教训我一般,却突然收回了话语。“算了,不管你了。”
“你是去洗澡?”
我看着爱怜娜走向浴室,好奇地问道。
异世界的浴室和厕所并不是一个地方,它们大多都是分开的,这一特点特别是在贵族里面极为常见。
“不可以吗?”
“你难道之前没洗?”
“当然洗了的啊!傻瓜!”
不叫笨蛋,又改叫傻瓜了吗?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嘛!
完全是诈骗行为吧?
“那么,现在还要洗?”
“当然。”
爱怜娜理所当然般地说着,倒像是我有什么奇怪之处一样。
“你一天洗几次啊?”
“正常的话,三次吧。”
喂喂,我该说不愧是公主殿下吗?
“……”
我无语地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爱怜娜见我没有说什么后,走进了浴室,浴室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就好像在诱人犯罪一样。
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恐怕就去偷窥了吧?
但由于我极度疲惫,所以我选择了睡觉,还没到一分钟,我就沉入了无尽的梦里……
清晨起床后,我一睁开眼便看见了那有着金钱气息的天花板,再一转身就看到了爱怜娜一个人吃着早饭的场景。
想来早饭是那位女仆带过来的吧?
反正在我印象里爱怜娜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华丽的早饭的,因为这金光闪闪的样子,跟神厨小富贵怕是都差不了多少吧?
“笨蛋笨蛋笨蛋!”
爱怜娜边吃着早饭边气愤地说着话,不用猜也知道在说我吧。
这房间里除了爱怜娜以外也只有我了吧?
喂喂,你为什么一醒来这么生气啊?还有说好的不叫我笨蛋呢?
“爱怜娜,背后说人坏话可是不好的习惯啊。”
“你,你醒了?”
爱怜娜就像是小猫一般突然炸毛了,身后的尾巴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就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样。
“你,你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什么?不就三个重复的词吗?难道还骂了我什么?
“全都听到了哦。”
我故意加重了语气说道,就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怎,怎么会。”爱怜娜脸突然红成了一片,简直就是标准的爱怜娜红脸术。“刚才那些话都作废!你什么都没听到!”
怎么可能作废啊!你可是骂了我三遍啊!
“不可能装作没听到吧?”
“反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看着爱怜娜这么坚决的样子,只有无奈地说道:“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艾德琳(之前那位女仆)说你如果醒了,就和我到国王面前去。”
爱怜娜好像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侧着头说道。
“国王?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召见我们啊?”
“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爱怜娜是在说废话,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走吧。”
大殿之内,一位老人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利的王座之上,凝视着在他不远处双脚跪倒在地的大臣——
祸法·比斯特斯。
如果是吴渊博在场的话,一定会把这个名字吐槽个十万八千遍。
但这个名字却象征着这个帝国最大家族比斯特斯的最高点,同样也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不仅如此,祸法·比斯特斯以前还是一名拥有强大实力的冒险者,比他强的冒险者十指都数得过来。
“陛下,微臣之言句句属实。”
“但这事事关重大,所以不能只听你一家之言啊,咳咳咳。”
这位老人极为平静地说着,只是他最近被克西莉亚之事弄得疾病缠身,以至于咳嗽不止。不过,谁也不会认为他走到了穷途末路,因为他是整个帝国的最强之人。
号称战神的男人。
只要有克鲁夫这个名字在,任何人都不敢造次。
“好像来了啊,咳咳。”
克鲁夫笑着望向了大门处,众多的人影渐渐清晰了起来。
祸法·比斯特斯也向后望了过去,看见了那群人的真面目。
赫然便是吴渊博(此时是狄娜状态)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