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凌乱的脚印直通楼上,一处接一处的血红色在地板上滴落晕开,其中似乎还有两滩被踩扁的胶状物黏在地板上与红色交融在一起,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的不适。
“哈、哈。”
男孩艰难地摸索着楼梯扶手和墙壁,一步一撞的朝着二楼爬扶而去,眼前的光亮全无,就连刚刚的那种血红色的透光也都瞬间被抹去。
每走一步都有一滴、一片的粘稠物从脚背分流至脚底,他不清楚脚上沾了些什么,因为低头看去,哪怕是贴近接触到了那块地方,脑袋里也没有任何图像产生,漆黑是现在的唯一色调。
“门、门?这?第二扇!”
刚进门,头上就泛起了一股从内而外的微凉,呼呼的风声吹打在窗帘上,临近的水流声在耳边萦绕,期间还夹杂点滴答、滴答的声响,很近很近就好像在身边一样。
嘭!
……
嘭!
摆有手办的玻璃柜台倾倒在地,手办们七歪八扭的横倒在地上,一双双上仰的眼睛都在盯着玻璃上,那被崩有的净白骨壳下的灰白颜色。
色彩从骨壳里粘稠地淌出,杂糅着吹进来的风在不断的。
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