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随便找了个客栈开了个房间,通过窗户望着京城繁华。
夜里,京城灯火通明,不少春院开门迎客,南鸢本想找个青楼玩玩,但一想到自己的二弟没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京城有个冷门都酒馆,名叫邵氏酒家。
南鸢闲来无事,打算走进去吃个饭,她不喜欢那种热闹场面,反而更加亲近这种冷门饭店。
一进门就能闻到浓郁的酒香,虽然她很少喝酒,可拥有这种香味的酒她上辈子没怎么见过。
“老板,一壶好酒,一碟小菜。”
南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整个酒馆里面就四五张卡桌,与别家酒楼不一样,这里十分冷清,除了南鸢还有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光是这身衣服,就足矣买下这家酒馆。
邵氏酒家的老板名叫邵德,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虽然人老可身体十分硬朗。
“小友,吃好喝好。”
没一会,一壶酒水和一碟酱牛肉就摆放在南鸢桌上。
南鸢打开酒塞,一股更加浓郁的酒香,仅仅只是闻着都让南鸢有些陶醉。
小呡一口,口感软绵、和顺,没有那种强烈的刺激感,细细品味,略有甘甜回味,让南鸢一阵舒爽。
纵然是不怎么喝酒的她,都十分确定这是壶好酒。
只是品了一杯,南鸢的脸颊就出现些许的微红,可身上并没有那种醉酒的燥热之感,反而有种略显清凉的感觉,就像身上抹了风油精一样。
“兄台雅量,夜色长眠,不如共饮一番?”
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拿起酒杯,对着南鸢这边说道。
南鸢也是心大,举起酒杯与之对饮一杯,随后拿着剩下的酒肉上了山羊胡中年男子那桌。
“月黑风高天,蝉鸣诞夏夜,能在这小店相遇也算有缘,有何不可?”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中年男子举起酒杯。
“请!”
二人又是对饮一杯,随后畅谈起来。
南鸢也看过许多小说,像这种场景一般对面都是大佬的存在,也是主角装逼的最佳时刻。
她虽然不敢把自己当做主角,可装逼打脸时刻她要好好把握。
“京城之中,如此绝代风华的年轻人倒是真的少见,不知公子是哪位名家的后人?”山羊胡中年男子看着南鸢这身打扮就是不凡,自然把她朝着名门子弟那边想。
“你猜?”
南鸢趴在桌上把玩着酒杯,脸上尽是妩媚之色,加上她的长相以及那微红的脸颊,让那中年男子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居然对眼前这男人有了非分之想!他真不是个东西!
现在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巴子。
随即轻咳一声,再次举起酒杯:“咳,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南鸢此时起身,她感觉自己晕乎乎,看东西都有些费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举起一杯酒。
“此杯过后各分东西,名字此物,忆之何辛,失之何伤?”
举杯一饮而尽,放下几两银子慢悠悠的走出酒馆。
山羊胡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摇了摇头哑然失笑道:“天下怪人不常有,可今夜被我见到,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此时的邵德走上前,摇了摇南鸢的壶中酒:“还剩三杯,看样子那个怪小子不怎么喜欢喝酒。”
“邵叔,那小子才区区凝气九层,居然能饮五杯春雨,来历不凡啊!”中年男子身形发生变化,不一会儿一个不弱于南鸢容貌的少女坐在那里,少女整个人都好,就是胸部有些平庸。
女子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摇着酒杯,望向南鸢消失的地方。
“咋滴?莫不是公主殿下看上那小子了?对那小子一见钟情?”
邵德打着不浪费一滴的原则把南鸢剩下的酒喝完。
少女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头:“这世间有如此奇人,今夜我倒要看看他是因为什么,以凝气九层的修为连喝五杯春雨而不醉。”
说完,起身,跟随这南鸢的脚步消失在月色之下。
邵德只是轻笑一声,随后收拾桌子。
南鸢刚出酒馆身形一松,脚步随即摇晃起来,一股反胃的冲动让她差点吐了一地,好在南鸢是个狠人,把刚涌到嘴边的酒肉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呼!装个逼咋这么累。”
随着把快要吐出来的酒肉咽了下去,南鸢腹部的难受减顿时少了许多。
现在的她,说的话,做出来的动作已经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
路上的行人见此一幕纷纷让路,若不是治安太好,肯定会有人捡尸。
最终南鸢还是没忍住,在一个墙角下吐了起来。
当吐出来的瞬间,南鸢感觉整个身体轻松了许多,不过一股怪味非常刺鼻。
没有逗留,南鸢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那间客栈,进了包房,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若是回来晚一点指不定今夜就要睡大街了。
在南鸢睡着没多久,窗口被人打开,原先酒馆的那个少女从中翻了进来。
“搞半天是喝醉了强忍着,怪不得急匆匆赶回来。”
“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少女拍了拍南鸢的脸颊,顿感其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啧!这么好的脸蛋,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整个京城也没有这号人啊?”
随后看到南鸢腰间的玉牌,嘴角露出笑意。
“碧海沧水一线天,来头还不小。”
“练气九层,修为低微,玉牌还是峰主级别的,看样子此人便是四年前被山贼掳走的那个奇葩了。”
四年前,她记得整个一线天的峰主找到他们皇室,要求他们寻找此人的下落。
堂堂一个修行者,居然被几百号凡人给掳走了。
练气九层的实力再不济也能逃跑吧?
“长的这么漂亮,不如……嘿嘿嘿……”
少女轻抬玉手,一抹蓝光覆盖南鸢身上,随即她身上的那股怪味便消散殆尽,反之一股十分好闻的清香传入少女的鼻腔之中。
这种清香不属于任何花草,那种香味十分好闻,但让人说不出是何种香气。
“一个大男人居然带体香?妈耶!”
少女下意识远离几步。
冷静一下,看着那微红而又诱人的脸颊,少女顿感身体有些燥热。
“要不我来捡一下尸,毕竟这么好看的人睡着了居然没人捡尸,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再者我刚好缺个男人,母亲曾经说过每个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要是她母亲在这儿一定会来个三连否认:我布吉岛,我没说过,我不同意。
少女吞了吞口水,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能让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就是说母亲不许,我也不会放过!”
随即爬上南鸢的床,动作很轻,扒开她的衣服,听着南鸢喘息的动静,让她有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真是个磨人……小妖精……”
扒开最后一层衣服,少女傻了眼,这特么是裹胸布吗?是的?真的是的?
用着颤抖的手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随即十分粗暴的扯开最后一个枷锁,一对雪白Q弹的馒头出现在她眼前。
因为南鸢睡得太死,刚才粗暴的动作只是让她挠了挠屁股。
“罢了!衣服都脱了不干点什么总感觉对不起我自己。”少女盯着熟睡的南鸢,随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定一般,眼神异常坚定。
“母亲曾说过,自己开出的盲盒不要太在意其中的礼物,纵然是坏的,能用就行!”
“再者,这么大的馒头,以后小孩绝不会挨饿。”
少女忍不住用手揉了一下,发现手感异常的好,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更加兴奋了。
南鸢被刚才的动作只是轻吟一声,见此情形,少女的动作更加放肆,直接骑在南鸢的身上不断索取,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南鸢只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一声,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次日,南鸢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习惯的摸着身边的手机,突然一种很软的东西被她握在手中。
“嗯……这手感……”
南鸢忍不住又捏了一下,随后又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加上身上那些青紫色的印记,大脑一片空白。
“我靠!昨晚我都干什么了?”
“为什么我是光着的……”
“我是不是被捡尸了?”
“不对啊!我记得我到了客栈才睡着的,这也是我的房间'啊!”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软……”
南鸢猛地掀开被子,发现一个黑发赤裸少女躺在她身边,此时她的手放在少女有些平庸的胸部。
南鸢顿时傻眼了,特别是看着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她真有一种是我上了对方的想法。
“我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间!”
南鸢拉过被子捂住自己娇羞的身体。
这女人是谁啊,啥时候出现在我的房间了,为啥我没有关于这少女的记忆。
南鸢努力回想昨夜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少女的身影。
“呜呜呜~姐姐昨夜强行把我拽进屋子,发生了那种事居然忘记了……”
少女瘫坐在床上,眼角泛着泪花,一副受到天大委屈一样。
“不不不不不!我没有,绝对,没有,一定是你瞎说的!”南鸢不敢相信都看着少女好似在期待少女的肯定一样。
“姐姐,你昨夜说过要对人家负责的……呜呜呜,人家要嫁不出去了……”
南鸢大脑飞速运转,略微有点死机。
“不!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我们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南鸢还没说完,只见少女两腿下边的床单上有一抹红色,南鸢顿时亚麻呆住,这一刻她是多么想否认这一切,可那一抹红色让她百言难辨。